close

 

 

 


就如溺水的人、死命的攀附著浮木,不願讓自己落入絕望的谷底──「哈啊、…嗯、!」感受著明音彷彿如機械般的動作、沒有顧慮她是否可能的痛處…被綁起的長髮、半著於身的睡衣,以及怎麼也不肯面向她的臉──埋在頸側、呼息帶來的熱度並不燙人,明明兩人貼合著的身體已出汗水、明明正在執行的私密不可告人,可茉夏卻還是感覺不到那被形容於可融化彼此的溫度。


只覺得體溫正隨著一次次、一次次的失望而被剝奪,「ちゅりぃ、…啊、啊啊…!」茉夏體會著由這人帶來的歡愉之時,隨著這份舒適帶來的快感遞增、心底的愧疚與罪惡及是越大,不想以這種形式來逼迫著ちゅり,只是沒有其他辦法,向田茉夏只能過分的用無法抉擇的二選一、迫使ちゅり以這樣的方法去延緩開口回答──『ちゅり不喜歡我嗎?』每一次每一次的詢問、總是能看見明音露出複雜又悲傷的神情。


是知道的、因為ちゅり太過溫柔,所以不可能會讓她陷入如絕望般的境地。


不想讓ちゅり露出這樣的表情,可是、為什麼?

「那、裡…──、!」
一聲的悲吟得來專於一點的攻擊、電流一波波的掃向全身惹出顫慄,情不自禁摟緊的手、輕扯衣衫的力,和下意識闔緊的大腿,「、…」明音悶哼了聲、似乎是被自己弄痛的,讓茉夏想鬆開對方…『明明是這麼的喜歡妳…』「ちゅりぃ…」帶著哽咽的哭音再起,呻吟伴著的懇求低泣,就像是故意、茉夏總是會無法控制自己,「…嗯。」聽不出情感的含糊應對,明音用膝蓋強勢的分開了她妄想併攏的雙腿,將茉夏送往僅有一人的地獄。


好き…
明明是這麼的喜歡妳。


茉夏發現自己已經沒能讓自己聽命了──惡劣到本身也覺得不妥,甚至是會引起他人的厭惡,「…、別走…」只是想將ちゅり留在自己身邊、只是想讓對方看向自己,可從何時起、手邊除了利用明音的同情心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
不想讓她離開,明明只是希望如此而已…「ちゅりぃ…」不聽使喚的開口著、溢出甜膩亦是哀求的音,「、…」身體只在這人抽身離開時才會感覺到熱度,燙的茉夏不由自己地縮回雙手、擁緊自己,下腹的灼熱讓她分不清是苦是愉的低吟,惹來了這人更為緊繃的身體。


空氣間的逐轉凝實讓人無法呼吸,就像是離開了浮木、茉夏腦袋昏昏沉沉地很是噁心,她一手空握在胸口處、稍稍地將臉埋向下方的被舖,彷彿這才能令她感受到絲絲的安全感。


好痛…
全身上下都在隱隱作痛著的、似乎是生病了。


明明心底已經在警告著她,無法再負荷。每次和ちゅり結束時、這份痛處都會持續許久地,幾乎是要干擾了她所有的日常──只是、只是,只有如此,才能讓茉夏放鬆下來。
這份疼痛無時無刻的在告訴自己,那些曾獨佔著ちゅり的夜晚、並非夢境──「まなつ…」乾澀的嗓音重回自己身邊、包圍,從後方而來的擁抱、那上方的溫柔並沒有維持多久,「お願い、…」只因她的這句,『抱我。』──方獲得的愛憐疼惜轉為僵硬。


很噁心嗎?這樣的向田茉夏。
明明不是那種感情、卻不得不擁抱什麼的──很讓人反感吧?


只是明明並非擁有與茉夏相同的情感、在面對著這般惡劣的茉夏時,在外仍然沒有易讓人察覺到的明顯反應──高柳明音總是總是如此的、縱容著她的過分,所以、茉夏才會矛盾的不能自己,『為什麼不遠遠的離開呢?』既然不喜歡的話、直接告知就行了,為什麼即使是做出再怎麼過份的事情、也沒有任何表示?
請不要再給我希望了──打從心底深處的叫囂著、是茉夏最為奢求的願望,已經不想多求著什麼了。


一邊斥責著自己,一邊又不忍放開她,向田茉夏就像是溺水的人兒、頻頻地朝著那人伸出手,期望。
『愛人與親人落水了,妳會願意選擇先救助哪位呢?』的、網路上常常可見的問題,怎麼都無法得出的答案、對溺水者而言卻是唯一的希望,沒了那浮木、沒了那手、沒了那解答,僅能朝著海底落下的窒息感便是席捲而來。


拜託了。
快點做出選擇吧。


再不快點的話…「ちゅ、り…」茉夏緊緊的、緊緊的,摟抱住對方,唇邊僅剩若求助似的呼喚,以及無法用言語述說的悲傷。


她,會瘋狂的。
明明只是那麼單純的、喜歡著她──

 

 

 




『請為我瘋狂。』
「ちゅりぃ…、啊、嗯…哈啊、」被攀緊的身子、讓她只能將身體貼合著彼此,熱度全全的染過整身、燙的明音不能自己,「、…」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擁抱,是那單純又乾淨的孩子。


啊啊、為什麼呢?


僅能用如機械般的動作去疼惜著這孩子誘人的身體,明音快被這份灼熱給燃燒殆盡。明知道不可以、明知道不可行,對於茉夏的告白、明音明明是應該在第一時間拒絕──只是、只是,總是會忍不住的迴避。
不想中斷這樣的感情,不想切斷彼此的聯繫,高柳明音無法想像她與向田茉夏因此而來的尷尬、無法想像對方是否會因此而主動選擇退出此局──茉夏從來都不是個會迂迴的孩子,也正是因為這份看似成熟的孩子脾性、這份率直,才是讓明音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去的主因。


只有壓抑著心中的矛盾狂想、才可以用最為理智的思緒去面對著她,覬覦著向田茉夏的不止是高柳明音一人、她不敢去賭,這失敗的苦果太大。


逃避自己的卑劣想法、在茉夏這份乾淨至沉重的喜歡的窒息感中,唯有和愛李等人的嬉鬧才得以喘息的舉止,終究還是使那看似堅強的孩子崩潰而下──『ちゅり不喜歡我嗎?』

明明面上淌流著淚水、卻絲毫不知的,澄然清澈的眸中唯有一人的影、是她。
慢步上前的、亦是害怕亦是膽怯,又是如撲火飛蛾那般惹人心碎地,灼目。


啊啊、為什麼呢?


死命的控制著自己別曝露出來、死命的警告自己別去弄壞她,明音只能如麻木般任憑著那孩子用著青澀的手法誘惑著自己,顫抖著的褪下那衫、自責著的腐蝕心房,裝作沒有聽見那孩子的呻吟、假裝不曾發現因此而亢奮起來的心,高柳明音不能是這般令人噁心厭惡的存在、她應當是茉夏最最喜歡的…崇拜的、尊敬的,也是最為親膩的…隊長。


她該當如姊姊那樣在不過份干涉的位置上守望,該當──「お願い、…」眉頭蹙起了令人心疼的恐懼,往昔乾淨的眼眸因光線問題而將暗染上。
「抱我。」「、…」
聽見了什麼正破碎的聲音。


不想讓她離開、不想讓她離開,可是這樣的膽怯、卻是讓兩人身陷泥濘,僅能掙扎。


就如落入沼澤的冒險者、無法穩下的心帶起的慌,使身體無望的向下。
奪取了太陽炙熱的黏稠、將人連同心靈,一同灼傷。

 



是妳讓我瘋狂。

 

 

 

 

ps:明音頻頻去找愛李直到讓茉夏亂了心的舉止,是故意的←病點(喂#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silverspoor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9)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