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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癢忍不住敲了個小品文…果不其然OOC了(掩面哭奔

 

 

 

這個鎮守府的提督很奇怪──在早期據說只有在北方海域全域中才可以『打撈』到的自己,於第一次突破後就把她給打包回家。最開始於大型建造中頻頻出貨,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提督會很快的建造畢業,卻又卡在大和型一號艦的大和上卡了將近1年多。

直至現在,還能時不時的看見提督的身影在工廠外徘徊,要不是見那鐵門半開,初風都以為又是誰惡作劇、把提督的狗糧給關在裡面了──啊,躺下來了。

 

就在初風以為提督又要跑去大造的時候,那身白蓬蓬的汪影沮喪的在鐵門邊蹭了下來,狗腦袋就頂著冰涼的大門,看上去有如狗生無戀般、搭配著刷白的鐵門做背景,看著有多淒涼就是多淒涼,「しれぇー上週的資源發下來了!」

就在初風思考著要丟下提督不管、還是意思意思的上前搭個話時,遠方傳來自己與那人都熟悉的聲音,「!」聞聲,原軟躺在地上的提督猛然竄了起來,牠奮力地甩著尾巴往工廠門口看去,就見一矮小的白色身影跑了進來,「鋼已經回到7000以上了呦!」

 

隨著來者的報告,提督沒等初風制止,就是一個勁的用四肢短腿奮力奔向工廠內部,一去不回──「雪風!」「初風さん,原來妳在這呀~」就像是裝作沒聽出自己的咬牙切齒,雪風嘻皮笑臉的蹭到她身邊,在左側一屁股坐了下來,「雪風還想說怎麼沒在休息室看到妳呢。」

「昨天晚上明明就說過、」

想到妙高姐認真的囑咐過自己、千萬不能再讓提督大造,再想到這被賦予的任務居然簡單的讓旁邊這人破壞,初風就是有種…「啊、初風さん怎麼了嗎?一臉可怕的表情。」還敢說!

 

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憤怒一斷,初風迅速的側過身、兩手即是順著自己的慾望狠狠的蹂躪著雪風的雙頰,「嗷痛嗷通啦初轟さん!」「妳根本就是故意的吧!昨天晚上明明就說過今天是換我看著提督!」要知道自家汪提督的賭性深,一不注意就會消失在視線裡,初風為了不讓汪提督想起資源在庫還有多少,今天一整天可是拚了命的轉移牠的注意力,沒想──「沒辦法嘛,雪風也是聽了しれぇ的命令,說是幫牠注意鋼的存量啊嗚嗷嗚烏要再扯惹臉皮要潑掉惹啦──」

千防萬防,妙高姐與自己都忽略了汪提督會求助外援的可能性,初風面色難看的瞪著雪風,後者掙脫了她的攻擊後淚眼汪汪的揉著上了緋的臉頰,皺起來的眉頭和紅通通的鼻尖、再加上一瞥一瞥往她這望來的視線,就只差沒用麥克筆在臉上寫下對初風的控訴,「好過分喔初風さん!掐的這麼用力,要是雪風小破了怎麼辦!」「沒差吧,反正我們家水桶夠多,妳想一次用上三桶都沒有人會制止妳。」「好過分!」

 

從汪提督的兩隻前腳踏入工廠起、初風就了解已經無法再挽回鎮守府的資源,既然已既成事實,初風放棄的嘆了口氣、無力地將身子向後靠,單手支著下顎等著汪提督出來,「所以?結果出來了嗎?」「啊~~請稍等一下喔。」

感受到身邊的雪風開始動作、調閱出能確認鎮守府當前現況的電子面板,初風緩緩地把目光移到她身上。看上去比自己再小上一圈的雪風、是鎮守府內作為主力的驅逐艦之一,稚嫩的外貌與天真爛漫的性格總讓人下意識的放下戒心,但只要真實對戰過、亦或是見識過這孩子在戰場上的表現,就會馬上收起小覷的想法。

 

曾多次與這孩子並肩的初風很清楚她的另一個面貌,但也正是清楚,才更加不明白、雪風到底是怎麼做到有如精神分裂般的性格轉換,「啊,是金剛型呢。」「難怪沒出來,估計是又窩在裡面逃避現實了。」大造的速度很快,只要按下幾個按鈕便可知道答案,基本上在看見汪提督遲遲不肯出來時、初風就多少猜到結果,「…初風さん?」「反正牠應該還會再待上一會兒,我們先回去吧。」

見她起身,雪風望了望半開的鐵門、又瞥了眼掌中的電子面板,這才伸手捉過初風的,順著力道站起來。

 

實際掌握過,才能得知的,是面前這孩子的纖瘦,「臉好紅。」「還不是初風さん捏的!」「妳真的想入渠?」「…雪風又沒說錯。」嘟噥著的聲音微弱、內頭溶入了點點的心虛,有如做錯事的孩子。

比想像中還要再輕的體重,比想像中還要再瘦小的身體,比想像中還要再乾淨的眼睛,比想像中還要再深的思緒──『雪風』和初風初時想像的完全不同。

在被『打撈』後,身為新人的她被陽炎型的眾人所接待,每人一言一語的替她說明起這個世界、解釋著從鐵塊到生命的變化,以及鎮守府內的一景一物──在那介紹的人之中,沒有雪風。

 

喜愛著練等的提督當時正迷戀上讓數字增加的行為,而雪風正是當時被抓去練等的唯一一位驅逐,「下次再給提督資源的庫存數據,我就把妳直接抓到神通さん那邊了,知道嗎?」「はぁーい」「正經說話。」「知道了嘛…」可是,那可是司令耶。

假裝沒聽見雪風的抱怨,初風捉著雪風走了一段路,就逕自放開了她的手。

後者一被鬆開,小跑步的行為立即緩了下來,「初風さん,初風さん。」「なに?」「初風さん走的太快了啦~」「跟上來不就好了嗎?」「初風さん──

被鬧的不耐煩,裝作被鬧的不耐煩,初風停下了腳步回過身,湛藍色的眼瞳順勢將後者納入眼底。

笑嘻嘻的,笑瞇瞇的,全然沒有初次見面時的狼狽,沒有反覆出擊時的麻木,雪風琥珀色的眼中透著開心,『下次、』就像是僅恰巧叫做雪風的女孩子一樣,『下次一定會,好好的』與那被拆解的鐵塊毫無關係。

 

『雪風』與初風想像中的不同,她本以為會像初霜或皐月那般、認真中帶點成熟,又或是像霞一樣給人生人勿近的感覺,亦或是後來的磯風那般凜然中參著點點恣意。

 

「…なによ、先說好,我可不會陪妳去妙高姐那邊道歉喔。」「雪風又沒有做錯事!」「最好妳到時候也這樣解釋。」「初風さん──」不滿的嘟起嘴,驅逐艦王牌皺皺鼻尖的一蹭一蹭地來到自己身前。近了身才能聞到的點點鹹澀,參著與自己同款的洗髮水的味道,「…喏。」「?」

比自己還小上一點的陽炎型八號艦,奇蹟的驅逐艦。

 

只是喊著她的名字、眼睛便會高興地閃閃發亮,只是朝著她伸出手、嘴角就是怎麼也無法抑制的上揚,只是伴在她的身邊、這孩子便有如有說不完的話的嘰嘰喳喳,可也只是走在她的前面,即可察覺到她的不安與慌張。

初時初風以為雪風不拒絕頻繁出擊、是本性好戰,再不就是習慣了戰場,沒法從最前線上脫開,「…再拖拖拉拉的,就不等妳囉。」望著那已孰悉的面龐呆愣,無辜的琥珀色在簡單的眨上幾下後,綻出滿心的喜悅光彩──比自己小上一號的掌心觸上自己的,交握。

 

裝做好沒好氣的回過身、沒有體諒後者腿短的大步邁出步伐,感受著那孩子跌跌撞撞的跟隨在後方,邊發出高興的嬉笑,連帶的、初風也不禁勾起半粉的唇,『下次一定會,好好的っ』

 

──保護好大家的。

對奇蹟的驅逐艦『雪風』的印象,逐漸被身後的存在給取替。就如今的初風而言、歷史書籍上的描述都僅是供做讀者參考的片詞,畢竟失去了各色軍官們的指令與操作、從鐵塊轉為生命的同時,雪風便不再是戰績豐富、實力強悍的船艦,而是僅帶著這功勳包袱,獨自摸索成長的女孩。

被記憶所困的、不只是雪風,被『功勳』與『天賦』綁身、帶著眾人期待與希望的,也不只有雪風一人,「初風さん,初風さん。」「又怎麼了。」「遠征的艦隊回來了耶!好像是那珂さん她們。」

聽著又開始嘰嘰喳喳自說自話的八號艦,吵吵鬧鬧地將她所得到的訊息一一彙報,聲音中不帶半分夜半中陷入夢靨的悲慟,這使初風習慣性的放緩了腳步,意圖讓這時間再延長。

 

背負著『記憶』的不只是雪風,存活到戰後的、也不只有雪風,還有其他型號的船艦們──可在陽炎型的所有人中唯一一位活到最後的,只有這個孩子。

 

都是陽炎型的姊妹,會比較關心、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把心底的毛躁感往下壓,初風順著雪風所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發現了領在前方、染著橘橙色的川內型身影,「提督把菊月換下去了?」「好像是大家的等級都差不多了,所以可以不用派菊月さん把綜合等級撐上去的樣子。」「哼~」

那珂さん負責的是南方海域的遠征,據說因為該海域較危險,因此帝國海軍協會有明文要求、除非艦隊綜合等級有達到一定的程度,否則即使派隊伍前往、未達標的也會在半途的關卡上被擋下來,「說是這麼說,還不是讓霞一起去了嗎。」「因為霞さん會使用登陸艇嘛~」

有了大發動艇,便可攜帶更多資源回來,這也是提督讓霞一同前往的主因──「………。」初風沒有接話。

 

她沒前行、雪風也沒有提醒,兩人一同站在岸邊,一齊眺望著遠征隊伍緩緩行駛到港口處,並見著夕日逐漸沉入海的平面,「…雪風。」「初風さん?」有什麼事嗎?

在天津風實裝之前,初風是與雪風長期組隊、且相處時間最久的船艦,因此,初風總認為、自己縱使並非最了解她,至少也是多少能影響到雪風的存在。

 

「………回去吧。」「耶、耶?等、初風さん?

緊緊的捉著雪風的手,柔軟的掌心透著溫熱,並非船艦的冰涼。

可這份溫度卻是快燙傷了她,只因為一個可能性、以及一種想法──雪風在早期的拼命,對孤單的恐慌與懼怕,因厭惡失去而衍生的保護願望,和…

 

黑潮姐曾說過,『雪風』的這種情況總會好起來的。

但,這種『好起來』,與初風所想的、不一樣──她在方才的對話中,聽出雪風聲音中不意參上的安心…那是對『船艦』的等級。

 

鎮守府初期的焦躁、對上戰場的執著,以及私下夢境中的…這些會『好起來』,並非『大家』都陪伴在身邊,而是所有人的實力都逐漸提升,能夠好好的面對敵人,不再需要擔心誰人會突然的在面前『沉沒』嗎?

若真是這樣,那麼總認為只要有自己陪伴這孩子就沒問題的她、又是多麼的厚臉皮呢?

 

想到此,初風就是恨不得把自戀的自己給找個洞埋進去──「初風さん!」在腦海中橫衝直撞的毛躁感被喊停,手上的溫度攀升至手腕,待查覺到時,雪風已經將她給往後扯去,「妳要,去哪裡…?

「……耶、」「……沒注意到嗎?那裡,不是往鎮守府的路喔。」

被這麼一點,初風才發現自己正朝著港口的方向走去,遠方還能隱約聽見那珂さん和霞、風雲等人的聲音,「…抱歉,剛剛在想事情,沒注意到。」「…是,這樣嗎。」

不比於往常的說話方式,明顯不相信她的琥珀色、以及略帶成熟的表情,乾抿著的唇瓣讓那色帶點白蒼,可初風的注意力、卻是被手腕上的溫度給捕捉。

 

力氣略大的,隱隱顫抖著的,冰涼。

「…我們回去吧。這麼晚了,大概陽炎姐和不知火姐都在擔心了。」似是從喉間硬擠出來的言語,雪風沒有鬆開初風,竟是將方才兩人的形式倒轉、捉著後者的直往鎮守府方向走去──初風愣愣的看著疑似生氣著的、雪風的背影,照理說在府內已算高練度的她、就算是恍神間,面對臨時的攻擊仍帶有條件性的反射動作。

可剛才在面對雪風的拉扯時,下意識抵抗的初風還是被硬生生的扳了回來,「………。」目光從這孩子的後腦勺直往下,刻意挺直的身姿、被忽略的後擺的左臂,以及扣緊在她右腕上的手,藉著街燈能望清的、發白的指關節,初風多少能想像自己大約已經瘀青了的事實。

 

這孩子近期的柔和、以及回歸孩子本性的模樣,讓初風忘記了。

忘記當年雪風在參與『大型活動』時,無論出擊多少次、受了多重的傷,都帶著笑容的表示沒事,水桶有如不用錢的一直潑,只為了將海域上的敵人給殲滅的模樣──在時雨和夕立練度不高的時期,雪風幾乎是不管攻打哪個海域都會被派往的主力成員。

 

默默的跟在雪風身後,依舊感受的到的顫抖伴著夜風的涼意,初風體內的毛躁隨著四周的寂靜慢慢湧上,但滿腔的疑惑卻梗在喉嚨沒法呼出。

 

『那樣的雪風』,到底是在害怕什麼?

初風突然發現自己不敢深入思考,只是,可是,不解的想法依舊死死的扒著她的思緒,纏的初風沒法忽略。她只是陷入思考,只是沒注意到轉角,只是無意的走往港口…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初風發現自己仍不了解『雪風』,畢竟那和她想像中的不一樣,無論是哪一部分都陌生的使心發慌。

「初風さん。」「…怎麼?」那孩子終究還是主動打破沉默。

初風強裝鎮定的回覆,可聲調還是能聽出稍有破音,這使初風感到有些羞惱的蹙起眉頭。

站在被街燈映照到的地方,有著茶褐色短髮的孩子鬆開了她慢慢地返過身,那眸琥珀背著光、蔭了些夜的色彩,也許也因如此,使雪風看上去格外的哀傷。

「…初風さん。」再喚了一次,但這孩子還是什麼都不說。

只是喚著名,也僅是喚著名。

 

明明該是稚氣的、偶爾調皮的,時常被另外兩個妹妹帶壞、可基本上還是總愛替人瞎操心的,被初風給放在心上的好孩子──既然妳已經是雪風了,就別再露出屬於『雪風』的表情啊。

被莫名的煩躁感勾的一肚子火,是對面前這存在的無奈、又是沒輒,初風自己也才被『打撈』一陣時日,對這類人類專有的情感根本不熟,她只是順著自己的慾望伸出手,過分大力的揉著雪風的頭。

 

「哇、哇哇哇!」何なんですか!初風さん!

待揉的消氣了、揉的舒爽了,揉到雪風那頭褐髮蓬鬆到一種可笑的程度,初風才心滿意足的收回手,「嗯,很好。」「很好指的是什麼!?」「不…妳知道的,就是那種…看見小動物一身蓬鬆的毛會想要去搓揉一下的感覺,要知道我已經忍妳很久了。」「完全不能理解啊!而且為什麼是雪風!?不是還有司令嗎?」

見雪風陷入慌亂狀態的用雙手整理一頭亂髮,初風很莫名其妙地給了她一個『妳在說什麼啊?』的眼神,「…牠可是提督耶?」「這種時候!?」

 

看那被『雪風』上身的雪風終於回來,初風有種自己獲得了偉大成就的滿足感,瞧見雪風雙頰飛上了粉色,她揮去心底的最後一絲不自在,心情愉悅地朝著警戒中地那孩子伸出左手。

「……何ですか。」「嗯?沒什麼…只是牽手而已?」「雪風不是寵物!」「是是是,雪風不是寵物,只是我可愛的妹妹,這樣可以吧?」

 

「、…」學著陽炎姐的台詞卻沒得到相應的效果,原先氣呼呼的可愛神情一愣、圓滾滾的大眼眨啊眨的,在雪風反應過來初風說了些什麼後,非但沒有像是面對陽炎姐時的開心,反而是啞著口的直望著自己。

 

是因為語氣不像?

不明所以的初風挑挑眉,雖然有些遺憾沒能看見這孩子的笑顏、但現在這表情也挺逗趣的就是了,邊這麼的想著,初風邊揚了下巴,示意自己的左手還空舉著,「雪風?」「………就說雪風不是寵物了嘛。」

不知道在彆扭什麼的、雪風蹙了蹙鼻頭,可仍舊乖乖地將右手放上初風掌心。感受著這孩子較方才稍高的熱度,初風順勢握攏的手一頓。「初風さん?」查覺到初風的一收,雪風好奇的歪歪腦袋正要細看,就見初風已經越過她的往前走去。

「雪風。」「何ですか。」初風的步伐偏大,雪風不得不加快腳程的追上,「…我們來做個交易吧。」「耶?」「以後晚餐的點心如果是妳喜歡的布丁或果凍,我的可以給妳。」「是真的嗎!?」「但是妳要讓我摸頭。」

 

「…………初風さん。」「嗯?」「雪風覺得今天的妳怪怪的。」

初風微側過頭,就見小自己一些的八號艦正懷疑的細起眼睛打量自己,而後還如真有其事的重重點頭。見此,初風揚起眉頭,「既然雪風不想要就沒辦法了…晚點我去找時津風吧、「雪風隨時都準備好了完全沒有問題!」「よろしい。」

 

得到了正面的回應,初風滿意的勾起唇角,牽著自家的八號艦打道回府──這個鎮守府的提督很奇怪。

雖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認為,但初風往往看見那隻毛茸茸的汪提督、總會忍不住懷疑牠到底是怎麼上任的,「嗷嗚…」早她們一步回來的汪提督此時正在面壁思過。

「初風?怎麼現在才回來?」陽炎還在講說要不要去找妳們。

於一旁監督的不知火看汪提督趁她沒注意的時候稍微彎了彎汪腿、準備偷懶,平日負責扣板機的食指便警告的在文件簿上敲了敲,「還是您希望我請龍田さん來呢?司令。」「!」聽見龍田兩字,本來已頗為疲憊的汪提督又瞬間提起精神了。

 

嗚哇…

縱使是一點也不同情汪提督下場的初風,在看見自家的提督被艦娘威脅還是有點小小的感慨。裝作沒發現後方的雪風緊張地扯著自己的衣襬,初風向不知火打聲招呼後即是自然的步入玄關──「還有雪風,為了處罰今天妳翹掉秘書艦的工作,接下來的一週由妳代替Libeccio去跑遠征,剛好提督說要把她的等級拉起來。」「耶!?」「不知火姐,跑一週遠征的強度對雪風是不是太低了?既然都是懲罰,扣掉她晚餐的點心應該比較會讓她記取教訓。」「初風さん!?」

 

奇蹟的驅逐艦有如晴天霹靂一般遭受到了重大的打擊,只是看著雪風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初風意外的發現自己並不討厭…捉弄她,「太狡猾了!太過分了!初風さん妳怎麼可以這樣!明明知道雪風我很期待間宮さん的點心!」那可是每三天才能吃到一次的特製點心耶!這樣就要錯過兩次了呦!太過分了初風さん!!

傳說中的驅逐艦正在自己身邊蹦蹦跳跳的力爭著晚餐的點心,老實說挺喜感的,「不是還有我的嗎?」「可是原本雪風可以拿到兩份喔!?」啊、原來是這個?所以說她已經完全不介意給自己揉腦袋了?

 

看著雪風仍不高興於自己的安排,雙頰氣鼓鼓的模樣,初風只是挑挑眉頭、伸手彈了這孩子額頭一下,「去洗手,吃飯,然後洗澡後到床上去等我摸頭。」「どうしてですか!」「誰的點心不要了?」「っ雪風、いつでも出撃できます!」「行ってらっしゃい。」

與自己行完禮,陽炎型八號艦雪風戰意高昂的往洗面台出發了。

 

瞧著祥瑞艦越走越遠,直至走廊的盡頭消失不見,初風這才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別太欺負那孩子吶?初風。」在一旁從頭看到尾的黑潮聳聳肩,也沒管雪風之後會被賣到哪,只是意思意思的囑咐幾句便擺擺手準備前去用餐,「黑潮姐。」「なんや?」

被初風喚住,黑潮好奇的回頭,只見初風的視線仍望著雪風離去的方向,「陽炎姐和不知火姐那邊,能先幫忙保密嗎?」「…程々にな。」

 

這個鎮守府的提督很奇怪──有時候運氣好的出奇,有時候卻可以衰運連連到讓身為艦娘的她們都看不下去。雖然初風大多時候都不怎麼喜歡看見提督把雪風支著到處出擊,但看在牠第一次突破北方海域便將她打撈回府的份上,就暫時不說牠壞話了。

 

「啊,妙高姐,真的是很對不起…今天提督一發現鋼又回到7000就往工廠裡面衝,我想攔也沒來的及攔住…。」

至於因為初風的據實稟報而又遭受新一波懲罰的雪風和汪提督的後續,就又是另一則新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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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lverspoor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