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糟糕文(認真貌
所以沒有成年的請勿進入(認真貌
雖然汪這麼說還是有未成年的要進入(喂妳
沒有人能解釋當前現況。
「由紀…」這孩子在我懷中低喘著,她的熱氣撲上我的粉頰,令那上方的色彩更是鮮豔。
我眼前一片迷濛,有些看不清。
耳後的聲音早就在一瞬間被截斷,她已經無法接收到其他訊息。
只有她的。
只有她的。
由紀不禁加大了摟抱著麻友的力道,這情況很糟糕,不是嗎?
她低嘆,然後加深了方才被落下的棉被阻礙到的兩人的吻。
「由紀…」麻友就像是隻幼小的貓兒,她的聲音從兩人間的縫隙中溢出,由紀伸出舌頭、將對方剩下的堵上,並且靈巧的深入其中捉弄著對方的青澀。
她感覺到對方的雙手在顫抖,這讓由紀停下了對對方的探索,「麻友…」分開時牽扯出的銀痕透著月色、亮花了兩人的眼,由紀瞇起越發渾濁的眸,她用左手拇指撫著對方的頰,「停下好嗎?」她不希望兩人間的第一次、是在這種情況下,因外界的因素而起。
明明只是因為下了暴雨,兩人沒處去而躲入一間小旅館暫住一晚,卻沒想半夜麻友悄悄地偷上了她的床。
「…麻友?」看見對方背對著自己、那發燙的耳朵讓由紀不明所以,她以為對方只是因為害怕陌生的環境而睡不著…亦或是想撒嬌。
畢竟明明是一間狹小的房間,唯二的兩張床卻分別被固定在左右牆邊,讓她們想移動一下、試圖把放行李的地方空出來都不可以,這擺設說怎麼怪就是怎麼怪。
結果,淺眠的由紀,在不久後就明白為何麻友會睡過來。
耳後傳來的呻吟聲,透過不怎麼厚實的牆、清楚的傳了過來。
「………」
「………」
好吧,她想她了解為什麼明明跟團員在外時都可以各自睡各自的,如今卻會跑到她這來的原因了。
棉被底下的身子緊繃著,麻友似乎也在為這事而感到尷尬,她…可還未成年啊。
想到此,由紀空出一隻手、輕輕的貼上了對方的右耳。
「…由紀?」
「乖,睡覺吧。」
她為了怕自己酸,所以也向前移動了些,讓自己貼著麻友的背。
「………嗯。」
小腦袋不知是磨蹭了下底下的枕頭、還是她的手,麻友嘴上咕噥著不知在唸些什麼,又像是抱怨、又像是感謝的話,由紀甩甩頭、也將那擾人的聲音從腦中拋出,閉上眼──「嗯嗯!好棒…再用力!」
──怎麼可能睡的著嘛!
嗯嗯阿阿的就算了,不要把台詞也唸出來阿!
不只是由紀這的左邊的牆、就連麻友那右方的壁似乎也開始承受不住強大的壓力,將內頭的音給拋了過來,淫蕩的叫喚與床板的摩擦聲,兩側的房間就像是在互相較勁般,完全無視了中間的由紀兩人的房間,開始比了起來。
由紀繃著身子,她抿抿嘴,其實她很想下去找櫃檯的人換個房間,但又怕出去時吵醒了麻友…要把她一人留在房間,這根本不可能,而要讓麻友陪她一起去…誰知道路上會不會看見一些糟糕的景象。
由紀縮了縮腦袋,將其靠在麻友的後腦杓那,試圖用麻友那帶著芳香精油的髮香入睡…燙人的熱氣撲上後頸,得到了麻友的輕顫。「由紀…」麻友用手蓋上了由紀替她遮去音的,轉過身來。
小臉蛋紅通通的甚是可愛,無辜的大眼眨阿眨的,麻友牽著由紀的手,輕輕的從耳旁落到頰上,由紀稍涼的手溫替她降下了不少熱度,讓麻友舒服的瞇起眼。
「睡不著嗎?」「嗯…」
眼下的疲憊是誰也遮不去的,由紀擔憂的用手指去摩挲著那淡淡的黑眼圈,「我去幫妳要個耳塞吧?」
「那由紀呢?」
「嗯…我沒事,別擔心。」由紀輕輕的揉了揉小腦袋,她溫和的回應著。
如果連她也戴了,估計明早就會起不來了。
這麼想著,由紀決定順便去問問是否有多餘的房間可以調換…就算要些錢也沒關係了。
她方想越過麻友,就被門外重重的敲門聲給嚇到。
「喂!我知道你們在裡面!可惡的…狗男女!給我出來!」「先生!先生!」酒醉的男子似乎是來找偷情的第三者算帳…可明顯的找錯了房間,那凶暴的粗魯讓由紀嚇了一跳,不自覺的摟緊了底下的人兒,將她給護在懷裡。
口齒不清的聲響打打鬧鬧的傳到了隔壁,由紀和麻友都可以聽見右邊房間的消停、以及左邊的緩下動靜,過沒多久、女子的哭鬧和年輕男子的叫囂遠去,這才安靜下來。
緊張的空氣散去後,由紀大大的呼出口氣,她意識到被自己摟緊的麻友、趕緊放了開來向下望去,與那雙水汪汪的大眼對上。
「抱歉、那個…麻友,有沒有怎樣?」由紀慌慌張張的伸出手來在對方眼前晃了晃,在麻友回過神來後才被對方抓住停下,「嗯,沒事喔。有由紀保護麻友,所以麻友沒事喔。」麻友體貼的用手擦了擦由紀額上的噓汗,「只是…由紀都被麻友看光了呢。」「咦?」由紀順著麻友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那睡衣領口因為第一、二鈕釦的鬆脫,將那白花花的景色給佈了出來──應該說如果不是因為由紀現在伏臥的姿勢,也不會這麼容易被看光光,「麻友!」由紀慌張的坐起,她羞紅著臉的一手捂著麻友的眼睛、另一手趕緊將鬆開的釦子扣上,麻友嘻笑著道:「反正又不是沒看過…由紀的『成長』麻友可是一清二楚呦!」
深深了解到那個『成長』的意味的由紀更是燒人的將雙頰給弄熟了。
她抿了抿嘴,就聽麻友口道:「由紀…由紀留下吧?現在麻友也睡不著了,陪陪麻友好嗎?」經過剛才的一鬧,就算有再深的睡意也都跑了,由紀重新縮回了麻友的身邊,「…還是要睡的,不然早上的工作會沒精神喔。」「嗯…」
麻友開心的鑽到由紀的懷裡,得到了張大紅臉,「麻友…很癢。」看著對方用那無辜的臉去貼著自己的胸口,由紀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妳的頭髮…」由紀見著那可憐兮兮的臉蛋,心中的堅持又軟下,「只此一次呦。」「嗯!」
被麻友依戀著的感覺,其實非常的有滿足感。
輕輕的拍著麻友的背,由紀心底暗暗輕嘆。
由於運營推是和關係不錯的佐江,所以一但和其他人有著過多的要好、或是親暱的行為,就會有人在部落或握手會時被問說『佐江怎麼了?』『不可以拋棄佐江喔!』之類的話,這讓由紀與佐江之間的感情也模糊化了。
感覺就很像是,她們只是為了那所謂的運營而在一起,如果沒有、那她們根本就不會要好是一樣的道理,造成了有時被說時,兩人間會有著不小的尷尬…太過親暱也不成、太過冷淡也不成,明明是好朋友卻只能去精算著其中的哪些動作與話語能執行、哪些不成。
反之,以前還沒到上位的時候,和麻友在一起就被說是靠關係。現在得到了不錯的人氣時、一但少了牽扯,就會被說是利用完就拋棄了。
有時看見麻友在檢查自己的部落格時,由紀心底都會擔心著、是否有著麻友推也是如此認為,並在上面寫下了相關的隻字片語呢?
只是,她們倆的關係依舊沒有改變,這讓由紀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緊張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自己對麻友而言,並不是那麼重要?
「…由紀,妳累了嗎?」
溫暖的小手輕撫著她的頰,立場似乎是對調了過來。
望著擔心著自己的麻友,由紀將方才的胡思亂想給拋開,搖搖頭:「沒有喔。」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奪取著對方的溫暖,由紀是個慢熱型,需要窩在被窩裡很久、才可以慢慢的升起一絲溫度,這種體質在夏天也許不錯、可是在冬天就是個煎熬。
麻友顯然也感覺到了,她將自己更加的埋入由紀的懷抱裡,「由紀還是很涼呢。」「體質問題囉…沒辦法。」
「唔…」
麻友低著頭想了一下後,將她的睡衣下襬給撩了起來,「麻友!」「嘻嘻嘻…麻友幫由紀取暖喔。」小朋友笑的是如此的燦爛,但如果能把逐漸向上攀升的手給抽出去就更好了!
由紀哭笑不得的阻止著對方的手在自己的腹部撫摸,的確的、這讓由紀稍微好了些,但那不時會搔過胸部下方的姆指是怎麼回事!
「麻友…」調皮的小朋友把左手緩到由紀的身後、趁由紀將注意力放在腹部上的右手的時候,偷偷的在屁股上抓了一把,「屁屁!」「麻友!」嬌羞的由紀低呼著,把那不規矩的兩手給抓了起來。「妳…妳怎麼都學些不該學的!」她的確是很開心麻友能和前輩的優子在一起,但不代表她能接受屁屁子與小屁屁的姐妹關係!
「那我該學些什麼?」麻友私下的笑容、總是比上電視上的CG笑顏還要可愛幾分,「由紀也要教我一些…什麼嗎?」由紀很想忽視那眼眸中的,感情。
那很燙人,也很傷人。
「…由紀。」由紀抿著下唇,她愣愣的看著麻友將自己的手貼上她的小腹,然後細緻的觸感逐漸攀升──「還是…讓麻友來教妳些什麼呢?」低語殘在耳方,麻友的薄唇擦過沾上月色的緋紅,然後對準目標輕輕的點了上去。
由紀感覺快要窒息,麻友毫無經驗卻能挑逗人心的親吻讓她順應著對方的攻勢加深了力道,得到了對方的低吟。
顯然在她心底認為,這種時候如果還讓小孩子先…就真的是有些失格了。
至於對方還在未成年的這項限制,是否還殘在由紀的腦海中、就沒有誰人能去理會的了。
由紀捕捉著對方有些閃躲的柔軟,讓對方與自己牽扯,帶些甜膩的味道與對方脹紅的臉蛋,都讓由紀有些目不暇給,她將那左方牆面後的聲音阻去,試圖奪取著麻友的一切呼息──「由紀…」帶著哭音的,由紀放開了她的。
她感覺自己很難再控制下去,這種脫離掌握的感覺並非很好…而且早上還有工作,「麻友…」可惜,對上了麻友的,她感覺不到對方瞳中的任何拒絕的意思,這讓她有些恍神,「由紀…」由紀將方才阻隔在兩者間的棉被給移開,然後唇再次覆了上去。
麻友的輕喘,生澀的回應,還有如幼貓般的低吟都讓由紀無法自拔,這令她不禁加深了力道…「麻友…」「嗯…」由紀感覺麻友的手環上了她的後頸,溫暖的身子貼上了她的,隔著睡衣、她依舊能察覺到底下的顫抖,所以由紀分開了兩人。
對方的吐息噗面,帶著粉紅的美色晃花了她的眼,「停下好嗎?」看見了麻友的臉蛋,由紀才想起對方未成年──她,似乎不該再這麼錯下去了?
麻友沒有回應自己,對方深深的回望著,並在由紀越發火熱的注視下解開了那件睡衣,開口,沒有說些什麼。
但由紀可以從那嘴型上得到兩字,那令由紀再也無法顧及其他道德信義上的字句,『抱我』。
深邃的色彩帶走了最後的一絲理智,由紀陷了下去。
第三次的吻帶著一絲的焦急,由紀本應不該如此,但她低估了心頭中對麻友的眷戀,那再也不是保護者與被保護者的疼愛關懷,而是出了偏差的、拐了狠狠的一個彎的,摯情。由紀帶些用力的用雙唇去摩挲著對方的,然後才探出舌尖去破開對方的防線,與其纏綿。
麻友的手沒有因由紀的攻勢而停止移動,她在解開了自己的後向上、替由紀解開快要掩著她無法呼吸的睡衣,在這刻、兩人之間,任何的阻礙都讓人無法適應。
才剛摘除最後一顆鈕釦,由紀就反映了過來。
她灼熱的視線掃過麻友的臉龐向下,然後伏下頭,「由紀…」麻友不禁仰起身,讓自己更貼向對方,由紀輕柔的吻中帶著深深的欲望,她控制著力道、不讓自己在對方身上留下獨有的印記──還不是時候。
舌尖劃過頸線來到鎖骨,由紀在上方舔去了麻友流下的汗滴,伏在麻友身上、由紀除去了她的,也替麻友將那纏身的衣物給剝去。
沒有了上身的障礙,兩者得到了最貼近的距離。
「嗯…」肌膚與肌膚間的碰觸因心態的不同而參上了些什麼,這讓兩人不禁滿足的低吟,「…由紀…」「嗯…」別去了過往的清純形象,裸著上身的由紀在麻友眼中是如此嫵媚動人,她帶著慵懶的鼻音輕輕應聲,左手穩住了對方的腰際、右手輕鬆的掌握了麻友的柔軟,「唔…」麻友只感覺到對方正用指尖去撥弄著那硬的痛人的頂端,這腦內的畫面自動補完功能讓麻友恨不得將自己鱉死在枕頭裡,由紀笑的彎彎的眼眸將麻友的表情給映入腦中,她開口、在寂寞的另一邊含了上去。
「啊、…由紀、…」
由紀右手拇指與食指放輕力道的搓揉著右方的,左方卻是被用舌尖劃著圓、死也不肯去碰碰那開始難過的中心點,她怎麼不知道由紀居然這麼擅長這個?
嬌小的呻吟中帶著哭音,麻友怕聲音傳出去、用右手手臂抵著自己,「麻友…」看見了麻友如此,由紀更是過分的遮騰著有些發疼的弱點,她用牙齒磨著脆弱的皮膚,讓麻友差點叫了出來。
玩夠了上方,由紀的左手滑過小腹、在小腹那停留一陣後,突然的向下一壓──「嗯嗯!啊…」麻友感覺到悶脹感於快感湧上、她死命憋住的聲終究是洩了出來。
「由紀…別…!」嗚咽聲伴隨著舔舐的,由紀嘴上沒有讓麻友胸前的熱度緩下、右手一重一輕的按壓著小腹下方的位置,那牽扯著內部的私密處、痛感與酥麻讓麻友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只能淚汪汪的看著興致昂然的由紀玩弄著她的身子,並在其掌控下發出羞恥的聲音。
「哈阿…由、由紀…」
麻友伸出手去抓著由紀的肩膀,整張小臉皺了起來。「嗯?」壞心眼的她終於體諒到了麻友那似乎是正在發育中的身體,放過了藉由按壓獲取對內部的刺激的方法,直接穿過了睡褲直達私密處上方──隔著一層布料。
中指指尖在已溼去的地方劃圓,時不時的碰觸著那突起的點、得到麻友更不知所措的音,「唔嗯…嗯、…哈阿…由紀…」麻友並不能多做發言,那只會讓口腔中的甜蜜跟不上速度的流出,這是身為偶像的麻友不允許的,說是這麼說、她還是放任對方將自己的睡褲給退了下去。
得到更廣大的自由空間的由紀一沒有了阻礙,便直接將整個手掌給覆了上去。
耳邊聽著麻友的抽氣聲,只因由紀的食指已經直接對著那下陷處按了下去,細緻的柔嫩就這麼被相較之下有些粗糙的底褲給碰觸,再加上薄薄的布料下無法遮擋而去的、對方的指尖。麻友死死的夾緊了腿部,痙攣與短暫的暈眩,麻友不自覺的彈起身子不停扭動、就像是要將那種難過…無法用言語訴說的感覺給甩開。
「麻友…別咬著。」抵在嘴邊的手臂被移開,由紀的唇蓋上,麻友兩隻手死死的抱著由紀的、就連在上面留下了紅痕也不自知,她感覺由紀的手依舊在那羞人的地方緩緩的來回移動著,水漬沾上了大腿根部、纏人的水音更是讓她想找個地方鑽進去,只是全身的酥麻在那餘醞尚未過完前更加的敏感,尾脊處有著電流通過的感覺,可底褲的摩挲再也無法滿足麻友的心,她想要的、是她,「由紀…」所以,麻友開口了。
「由紀…求妳…」帶著低喘的,有些難受,就算是身體上得到了滿足了,心靈中彷彿還有著一處空虛,那極需要誰的、哪一位的、填補,「進來…」外面的難過暫且被壓抑了,可內部的難受讓她想要她的進入。
由紀面露艱難,她溫柔的輕吻著麻友的前額,「麻友乖…今天就這樣,好不好?」「…由紀…不想要麻友嗎?」注視著由紀略微轉醒的眼眸,麻友眼瞳中閃過一絲難受,她笑了開來,伸手蓋上了由紀覆蓋在自己羞恥上的,「不想要…麻友了嗎?」她可憐兮兮的用著鼻頭去輕蹭著由紀的臉頰,左手無名指替對方掀開了那遮擋著的布料,中指與食指將對方的手指給向下壓了下去──「麻、麻友…」小小的抽息聲、是她的,還是她的?
因為已經沾上了布料,所以兩人的指尖首先碰上的、是那讓人羞紅了臉的液體,再向下、那似乎已能溢出的水氣瀰漫著四周的空氣,由紀明明可以掙脫開麻友的掌控、手指卻和視線一同被固定在同樣的地方,麻友嚥下緊張,讓自己的正式與由紀的、碰上。
很難形容那種觸感…應該說再怎樣、洗澡時總是會不小心碰到,但果然得來的感覺還是不同的,麻友只認為自己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裡,她能夠察覺到由紀的指部透入了那層液體,與她所認知的那般同時間的碰上了從未讓他人觸過的,禁地。
「由紀…」麻友察覺到自己的音在顫抖,但她也知道對方已經不會在因此而退去,「麻友的裡面,很難受呢…」
她必須在由紀想起她還沒成年前,搶先讓自己成為對方的。
這樣,由紀就會因為罪惡感…而離不開她了。
卑鄙也好,過份也罷,只要能得到她──「由紀…」麻友要讓由紀自己進入,所以她的手從由紀的手背上離開,「麻友…」由紀的眼中有著與理智的拉扯,這也是『承受』與『執行』的人的差別,一開始的暴走在之後稍稍平息後,已經有稍微恢復的跡象,只是麻友的表情、麻友的語氣,還有那因為興奮而透出粉色的身體…都是由紀無法抗拒、無法拒絕的。
麻友的懇求更是加重的一筆。
由紀品味著瀰漫在空氣間的曖昧,她望向麻友堅定的眼睛,溫柔的笑了。
跟著那抹弧度而起的、是那進入體內的指尖,「啊啊…」不知是難過還是滿足的呻吟,弱小的音波並沒有讓他人竊取的機會,因為由紀在聲音轉大前先阻去了。
「麻友…」由紀就像是著魔似的不時低呼著麻友的名字,經過了濕潤過後的通道與有些麻木的敏感抵銷了初次的痛感,麻友感受著由紀的進入,對方由緩漸急的出入著,「啊…由紀…嗯嗯…」麻友承受著對方的衝擊,嬌弱的部位被重要的人佔有的感覺讓她得到了不同於往常的愉悅,胸前的柔軟與對方的接觸後、因由紀手上的動作開始摩擦,麻友望著由紀有些動情的緋紅,她放開了原有些繃緊的身子、迎合了上去,麻友親吻著對方帶著汗水的面龐,然後與對方爭奪著僅有的水份,「唔…哈…」
由紀的攻勢讓麻友在口頭上也無法得逞,底下的被舖更是讓體內的熱無法揮發,兩人的汗水滴落在床上、枕上,由紀低下頭再次吻上時,自動自發的增加了一根手指──「由紀…!」
麻友渾身一震,她感覺到肉壁兩旁的摩擦更甚方才,指部偶爾的彎曲更是讓她快要喘不過氣,尾脊的酥麻感再起,她感覺四周的空氣都被由紀眼中的火熱給燃燒殆盡,「由紀…好難受…」由紀的細吻在麻友的臉上、頸側、鎖骨上落下,溫柔的親吻就像是雨水般讓她好受了些,只是眼前的朦朧卻還是讓麻友有著一陣恐懼感,她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如果清醒了,是否會發現一切都只是個幻覺?
「…麻友…喜歡喔。」由紀舔舐著麻友的耳垂,開口輕聲道著。「我喜歡妳…」
抽動的速度加快,因為由紀已經可以察覺到麻友的內部開始在加速收縮,麻友雙眼迷濛的帶著水氣、雙手緊緊的摟住了由紀,「不行了…由紀,好難受…啊啊…不行、太快了…嗯嗯!」急促的呼吸與逐漸僵硬的手部、大腿死死的夾緊著,麻友仰起身子貼上由紀的。
麻友感覺世界開始毀滅了,眼前出現一片空白、耳朵中有著刺耳的鳴聲,溫暖帶走了光,她回到黑暗。
早晨,由紀早早的就將她給叫醒,她寵溺的揉了揉麻友蓬鬆柔軟的臉蛋,然後讓她起來梳洗準備出門。
「…嗯…」麻友呆呆的坐在床上,穿的整齊的睡衣、乾爽卻略寒的空氣、還有整齊的被舖…就如同麻友所想的,似乎一切都只是個夢境。
認清事實的麻友感覺有些難受,她低低的應了聲。望著由紀步入浴室,麻友也甩甩頭、把腦袋中不乾不淨的想法給拋開後,掀被下床──「………」她挑眉,望著那似乎是被清洗過卻還是殘著紅色染劑的…斑點,燦爛的笑了起來。
「由紀!麻友肚子餓了!」
然後,撒嬌似的奔向了浴室,裡面傳來少女的尖叫聲,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