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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預訂ps: 外公外婆+芝麻栗子+草莓鳥。

字數較少。

 

 

 


外國人家的男孩為了陪罪,包下了廚具碗筷的清洗和家中的打掃與清理浴室的工作。

屏除被另一位男孩似是有意弄髒的盤子外、基本上整理的任務還算是順利──「…木下桑平時沒怎麼在做家務嗎?」「唔、」看著木下幸也第三次差點把手中的盤子給扔回水槽,在一旁切水果的小木曾好笑的開口問。
「因為幾乎都是一個人住,煮一人份也比較麻煩…」

木下幸也尷尬的輕咳了聲,他用肩頭的布料擦去頰邊的害臊,「…以前父親有讓我去學料理,可是沒過半年就放棄了。說是與其讓我去浪費地球糧食,還不如早點娶一位會料理的妻子…明明他自己也沒弄的多好吃。」將手邊的盤子一一用水沖乾淨,細細的用手指抹去上方的洗碗精,好不容易解決了一疊碗盤、笑容還沒揚起多久,在視線瞥見那些鍋子後又是落了下來。


「瑞樹那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抱怨著的嘟囔,木下把桑原不小心弄焦了底的鍋子推到旁邊先泡著,又是繼續彎下腰的開始下一波的清洗…『嗡嗡嗡…』「、!」擺放在客廳桌上的手機在震動著,木下幸也將手洗乾淨後隨意的在褲子上一擦,就是直接將電話給接起,「喂?…茉夏嗎?」


聽見那名字,汐莉落刀的力道緩了下,「…不、現在沒事…怎麼了嗎?」

木下幸也聲音低沉了許些,伴隨著走遠的腳步聲,讓傳達至汐莉耳邊的音弱上幾點,「…我知道了。」溫柔的嗓音就像是有誰取了把羽毛筆、輕輕的掃過靈魂惹起顫抖,「茉夏,先聽我說。」音調降下的替其增添了許些說服性,「現在天色很晚了,妳先去十字街口那的便利店,別在外邊逗留。」他像是替電話那方留了點吸收話中訊息的時間,「我去找妳。」


汐莉下意識的蹙眉、自己也並不清楚是為了什麼──只是認為木下幸也這人的紳士風度總是會隨意的跑出來,在先前桑原與大矢對他的告誡彷彿都沒被他放在心上,「小木曾桑,我先出去一下…如果可以的話麻煩能幫我轉達給瑞樹嗎?」「嗯,我知道了。」


聽見小木曾汐莉沒有任何起伏的回應,木下幸也口開開的想要解釋,但還是把要出口的話給收了回去,「…謝謝。」望著小木曾的背影,木下幸也拋下這句後匆匆離開。
聽見玄關大門關上的聲響,小木曾汐莉心底鬆了口氣的同時、也不由得落了一音,她抿著唇瓣的將切好的水果拼盤,而後洗去手上的汁液。




「吶吶、聽說了嗎?昨晚S班的木下君好像被人看見他和一位國中部的小學妹抱在一起耶!」「真的假的?!」「小學妹?知道是誰嗎?」「好像是和高柳老師傳出有曖昧的那位向田桑…」「不會吧…是那位向田學妹?可是她人看起來不像…」「會和老師傳出曖昧的,這種人哪能看外表啊?」「所以啊…」
身旁的真那明顯焦慮了起來,她不斷的查看手機、汐莉猜測應該是在等桑原君的電話──『嗡…』「、…」一有郵件抵達、真那便馬上掀開手機蓋,她迅速的點開郵件,面色卻沒有好起來,「…怎麼樣?」「嗯…咪醬說幸也君不太願意講。」


一邊回訊給桑原瑞樹,大矢真那好沒好氣的輕聲道,「那人老毛病又犯了,認為如果有可能會對對方造成傷害的話、儘管自己一人解決都很困難,也不會把問題拋出來…不過看樣子情況應該沒有那麼嚴重。」


她啪、的一聲闔上,將手機放入口袋裡,「向田桑雖然和高柳老師有過曖昧的傳言…但整體上來看都沒有幸也君那麼嚴重,我大概猜的出來幸也君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情了。」眉間的無奈與氣憤是怎麼也無法掩去,小木曾汐莉還摸不清楚、下午就已經有人給了答案──「聽說了嗎聽說了嗎?S班的木下君好像在中午跑去國中部了!」「什麼?那、那果然他們兩個…?」「好像不是耶…似乎是木下君和對方告白,只是向田桑只把木下君當前輩、所以被拒絕了…中午過去好像只是為那天的舉止道歉,還說希望以後還可以當朋友…「嗚哇…不愧是木下君,花花公子的外號果然沒給錯啊!然後呢然後呢?向田桑怎麼回答?」
「好像是一臉為難的接受了。」「真是…一個大男人居然跑去國中部糾纏人家啊~突然有點同情向田桑了。」「什麼嘛!木下君這叫做有風度好不好?沒聽見木下君已經去道歉了嗎?而且交往不成為什麼不可以當朋友!」「我說妳阿…要耍花痴去遠一點,沒看人家向田桑才國中嗎?怎麼看都…」


大矢真那一臉『看吧。』的表情,從中午過後、手機的郵件就沒有斷去,傳到小木曾汐莉都在想這個月真那的手機費用應該會很可觀──「個白痴!」被數落的大狗無辜的窩在腳踏車上、差點能看見沮喪下垂的耳朵與無力擺放在後方的尾巴,「我也沒辦法啊…」

面對他這話、桑原瑞樹直接一個『你腦殘』的白眼甩去,「我還在想你中午說是有事是要去哪…這什麼爛方法?結果問題不一樣還是沒解決嗎?!」「木下君…不是遇上什麼事都把問題攬在自己身上就可以行的通的。」大矢媽媽又出沒了,真那同著汐莉一起來到兩人身邊,前者一臉無奈的嘆息,那種『你這樣很不好』的口氣讓大狗狗腦袋垂的更下了,「重點在、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汐莉還和我說你是有事先離開…結果你的有事就是去和向田學妹告白?」真那一手拉過瑞樹的手臂、讓這人先別開口,「先不說向田學妹…依照你的性格,怎麼會被看去的?」她皺著眉的低聲詢問,「在大街上摟摟抱抱什麼的…這可不像你,該不會是…「不、和茉夏無關!」

像是怕真那誤會、幸也趕緊慌張的擺手否認了這種猜測,他亦是複雜亦是困惑的猶豫了半分、還是沮喪的搖搖腦袋,「對不起…這次的事真的不能說。」


「木下、「幸也。」

瑞樹低喝了聲的打斷真那焦急的不滿、皺著臉的注視著木下幸也,「…你能處理好嗎?」「…我會盡全力的。」「那好。」


也不管真那還在制氣、一把將她給撈到側後方,「他說行就行了。真那、該回去了,上車。」「咪醬!」對於真那的不滿、瑞樹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後方,「這次聽我的,快上車。」

 

「……。」
完全摸不清楚這兩位男生在想些什麼,汐莉無奈的看著真那有了怒氣就不管好友的,桑原瑞樹已經踏著車子離去──「小木曾桑要回去的話…要我載妳嗎?」臉上有著疲意的木下將他自己的書包丟到前面後、將車子稍微退了些,讓其後座向小木曾汐莉的方向湊了湊,可語氣中卻沒有半點信心的、像是知道她一定會拒絕,「…那就麻煩你了。」「耶、阿…好。」


因為她的答應而嚇了一跳的、木下幸也戰戰兢兢地將她的書包給壓在自己的上方,然後把車子稍稍側了一邊的好讓她能輕鬆坐上──並非再是保持著淑女那般矜持的側坐、沒有書包壓在裙上,雖然木下幸也的車子很穩、但要一手穩住身形一手保護裙子也很麻煩,也許就是這樣處處為人著想、滿是體貼的木下在碰上了這次的事時,真那會那麼吃驚的主因。


畢竟只要聯想到前幾次這人接送自己的情形就能得知、木下幸也其實很在乎他人的看法,會顧慮到女方的不便與心情而選在少人能見的地方,亦或是很是自然的就如普通的朋友一樣對待對方。相處時沒有任何壓力、也不會害怕遇上什麼問題,能玩鬧也懂照顧的大男孩、比同齡人還要成熟的地方才是本身的魅力──想到那次在圖書館瞥見的私密、面對著向田茉夏時萬分自然的表情,笑容中帶著溫暖、誇張的比畫更是惹笑了那帶些羞怯的孩子,相處時顯得極其融洽。


想到了在那之後、面對積極的學姊的碰觸,在拒絕之後狼狽蹲在地上的身影。


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將腦袋靠上木下的背部、明顯感受到底下的僵硬,以及又放緩些的速度,和繞向更無人通行的、加長的距離,也許、就是因為這人的體貼與無害,才會讓真那會那樣的緊張吧?


「木下桑。」「是?」「雖然不知道該不該這麼說…不過、有時候女生的想法,可是很複雜的。」「哈…」

想是不了解她的話、木下幸也發出了如半知不解的回應,大概能想像出這人也知自己無禮所以在全力思考的模樣──本來心中的稍稍不滿、隨著那輕笑落音化了開來,「如果有什麼事情不好和真那說的話,就來找我談談吧?有時候局外人反而會看的比較清楚…再說,我下面還有一個妹妹,對一些小女生的想法也比較清楚一些。」


沒有得到回覆,汐莉卻發現她感覺理所當然的、是因為知道木下幸也心中是滿滿的愧疚與矛盾的複雜──「我會的…謝謝妳,小木曾桑。」「不會。」過了好半晌才得到的道謝,汐莉輕笑著的接下了。


心底的某處隨著同這人的相處而慢慢軟化,從一開始的惡感、到現在如真那的無可奈何,木下幸也這人就像是多口味的糖果,沒有一顆顆的入口品嚐、永遠都不會了解會給自己帶來如何的感受──縱使那糖果的色彩、早就毫無掩飾的,公佈在眾人的面前。


腳踏車的速度緩緩的落下、汐莉了解這是快抵達的告知,沒意外的、木下把車子開到了四周皆有略高圍牆遮掩的小道,只要向前走上幾步再拐個彎、馬上就能到家──「來,妳的書包。」「謝謝。」伸手接過自己略沉的包、迎上木下的臉,上方稍微輕鬆些的表情讓汐莉多出了點滿足,只是她接過了包、卻沒有馬上離開,「?」
看見無辜的大狗歪著腦袋的望著她,又差點笑了出來,汐莉將兩手背在後方的緩緩向後退了幾步、拉開距離,「木下君。」「、…是?」從『桑』進化到『君』的變化一被察覺出來、木下幸也眸中的光采就很直率的透出了喜悅的色彩,這樣把情緒清楚放在外邊的人、已經有多久沒有看見了?


「別把所有女生,都看的一樣柔弱囉?」

明顯表達在臉上的錯愕、讓汐莉嘴邊的笑意更勝方才,「我沒有那麼嬌生慣養,所以下次…請先好好的認識『小木曾汐莉』,再來思考該怎麼面對我吧?」


討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他,既然汐莉本身已經確定要融入真那等人的小團體裡,木下幸也那般、為了別再惹她生氣而戰戰兢兢的態度才會令她感到尷尬──「因為,我也想認識全部的你。」


「、…」

輕易的被這一句話弄得滿臉通紅的、完全不像是這年紀的大男孩,「我、知道了…」「很好。」游移而無法對上的目光、不自覺攀上腦袋輕搔的手,和沒再刻意表現出乖巧的緊張,「那麼、明天見,木下君。」


「…明天見。」好不容易壓下的害臊、還有無法壓抑的滿面笑容,就像是得到了肉骨頭的大型犬、笑的很是無害,「汐莉。」「、…」心跳落了一拍的、讓汐莉沒有再多做些對談的即是反身走人,她用空著的手拍拍臉蛋、發現上方似是出了熱度的,有些升溫──一定是剛才那些太過直接的、對話的關係,『汐莉。』


「……。」

第一次、被除親屬以外的男性,稱呼底下的名。


大口的深呼吸、小木曾無奈的苦笑著,該說果然混血兒就是比較開放嗎?還是沒有太過了解日本文化?──就這麼簡單的稱呼一位女性的名,也難怪…
想到那些有關木下幸也的傳言、和與一些女性間的曖昧…再聯想到這人意外的青澀與薄臉皮──似乎、木下…不是她想像的那樣,花心?
拐入自家前庭拿出鑰匙開門步入,在脫鞋時才在牆上鏡面發現臉上已經暈出粉色,與是羞是惱的染上春色氣息。

 



「……」

難得沒有目送女子回家的幸也、兩臂充枕的把臉埋入,他一次次一次次的回想著方才小木曾汐莉的話語、以及那人對他稱呼的變化,嘴邊的笑容就是怎麼也沒能壓下去──明明在此之前、還在煩惱著昨天的事該怎麼處理,「…汐莉。」彷彿只要輕喊出這幾音、便可以放鬆心情的,胸口處僅有滿滿的、滿滿的暖意──全身充滿了力氣。


重新打起精神的挺起身子,木下幸也將車子踏往桑原的住家,明明只是短短的對話、卻給了他無盡的力量,『因為,我也想認識全部的你。』心臟跳的很快、卻不似往常那般帶點緊張意味的尷尬,明明都是女性、卻帶給他不同的感受,這是、第一次──「…、」用肩膀擦去頰邊的不自在,要咬下欲脫口而出的笑聲很是困難。


『如果有什麼事情不好和真那說的話,就來找我談談吧?有時候局外人反而會看的比較清楚…』在此之前根本就不熟、更別說是有過尷尬,可還是願意在他沒能出口相求的困難中伸出援手──是位、嘴硬心軟的女孩,「…接下來。」他從口袋中取出手機、將機蓋打開,點開了通訊錄,找到了那人的名──「喂?你好…我是木下。想必您也應該已經聽過我的名字了吧?高柳老師。」


雖然沒怎麼可能、會去找她談談,嘴邊抿起的弧度稍稍上揚、本是該為怒意的口吻也緩和了許多,「我想我們該約出來談談…關於茉夏的事情。」不想,給她添麻煩。

 


心底的名簿,悄悄地將一名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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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覺小木曾準備要養大狗了(抹臉←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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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lverspoor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