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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預訂ps: 外公外婆+芝麻栗子+草莓鳥。

字數較少。

 

 

正座在沙發上慢慢的收拾被隨意亂丟在地上的衣物,統一投入洗衣機中清洗後,汐莉才回到客廳。


「你白痴啊!被打不會還手嗎!你學空手道是學假的是不是!」

桑原瑞樹很是兇殘的替木下幸也把傷口包紮起來,而大矢真那則是小心翼翼的替他上藥,木下幸也身上左一塊右一塊的瘀青和小傷口讓他看起來有點慘不忍睹,而嘴角的破開更讓他不斷的抽氣。


頭髮被簡單的梳到後方、露出了整個面龐,木下幸也就像是隻中看不中用的大型犬,乖乖的坐在原地接受桑原大矢兩人的折磨,「哇靠!這是怎樣?那些傢伙嫌打的還不夠爽,連牙齒都用上了嗎?!」「啊哈哈哈…」襯衫被扯了下來的,僅剩一件黑色緊身背心被高高掀起,木下乾笑著的扯開嘴角、卻又是牽動到口腔中的傷口,惹的一聲抽氣。
「木下君…雖然我不是想多管閒事,可是你也差不多該學乖了吧?」

瞬間地位上升達到了大矢媽媽的等級,真那臉上只有滿滿的不贊同與擔心,「尊重女性和對女性溫柔,不代表也要把曖昧放在裡面…萬一人家認真的話呢?要是再出現現在這種會錯意的情況該怎麼辦?」真那用乾淨的紗布清理了一下木下頰上的傷口,而後很乾脆的把藥膏給抹上,『嘶…』抽氣聲再次響起,木下幸也保持正座著的姿勢不敢動彈,「你以為每次只要讓人打一打出氣就解決了嗎?」


大矢媽媽的碎碎念似乎準備上升到嬤嬤的高度,「先不說木下君你自己…嘴上說著要尊重女性,你沒有想過那些對你動了真感情的女生的想法嗎?」「唔…」被堵的說不出話來,木下滿臉歉意的垂下腦袋,「抱歉…」「那些話去和被你拒絕的女生說吧。」好沒好氣的把貼布拍在他的左頰上,真那收拾起身邊的藥品後站起身。


「汐莉不好意思啊…還讓妳幫忙。」

真那很是抱歉的把醫務箱給放回書架上,對著坐在沙發上簡單整理完的小木曾道著:「其實東西隨便收一收就好…反正木下君也大多都賴在咪醬家沒怎麼回來。」說著、就是回頭歪過腦袋的詢問,「今天呢?你要住這還是讓木下君去你家?」「啊…讓他來我家好了。」
桑原皺皺眉的撇嘴,他瞪了眼還想反抗的木下幸也,不乾脆的輕哼了聲,「…這離妳那太遠,要是妳又有什麼事也麻煩。」「那剛好,等等送我們回去後出來陪我買菜吧。」「喔…知道了啦。」


果然是在交往吧…


小木曾乖乖的保持沉默,即使是看了好幾回也沒能習慣的、是桑原和大矢的互動方式,似乎那些在他人看來很是曖昧的言行都習以為常,而和那兩人關係較為要好的木下顯然已經看過無數次的很是淡定。


「幸也,你的衣服咧?」

待桑原瑞樹起身時、木下幸也比較嚴重的傷勢都已經包紮了個全,剩下的擦傷也多被貼上貼布,從那熟練的上藥來看、木下幸也受傷並非一兩次而已,「在櫃子裡…不過好像也快光了。」木下搔搔腦袋的站起來,他將那被掀起來的緊身背心給翻了回去,「之前帶去母親那就放著沒拿回來。」
平時都穿制服嘛…


小聲的抱怨著的,他拐身轉入另一間房,隨手拉了件短袖白衫出來套上,沒能釦上的第一、二鈕釦讓底下的鎖骨露了出來,黑色的覆疊式腕帶與刻意纏上手肘處的暗紅色骷髏模樣的綁巾,讓手臂處的繃帶看起來更像是裝飾而非受傷,「小木曾桑今天要住大矢桑那?」


他捉起地上的側背包後就是拉開衣櫃把兩件衣服丟進去,抬頭看向沙發處的小木曾,「需要回去拿些東西嗎?或是把制服換下來之類的。」「啊…也對,反正汐莉的家也在東區。」真那點頭後一屁股坐上汐莉的右邊,看著桑原瑞樹前去把洗好的衣服給拿去晾乾,「要不讓木下君載妳回去一趟?書包拿著也不方便。」
「嗯…」

汐莉低吟了聲、卻是不好接話,雖然木下幸也的提議也剛好合了自己的心意,只是畢竟和木下又不熟悉,沒看上次讓這人送她回家時已經尷尬成那樣了嗎?


真那打量了汐莉一眼,才綻開笑容,「木下君等等先載汐莉回去好了,剛好我可以和咪醬先去買菜,一人一邊。」語畢,趁著木下幸也點點頭後轉身去把地上的垃圾給收一收時,將嘴巴湊到了汐莉的耳旁輕語,「沒事,別看幸也君那個樣子…其實他人還瞞單純的。」「………?」汐莉一臉懷疑的看向真那,惹的後者笑出聲來。


「?」

木下幸也不解的回過頭、看是兩個女生在說悄悄話,也就不好意思的繼續待在這裡,「我去整理一下,馬上就好。」丟下這話後即是走往瑞樹的所在位置,乖的讓汐莉差點都以為這殼裡面的靈魂遭到對換了。


「因為伯母都在國外、所以伯父好像為了讓幸也君能夠讓他和伯母不離心,從小就灌輸一些女士優先或是尊重女性的觀念,甚至是拿一些影帶去給幸也君看、指著上面遭到不平等待遇的女性說些悲慘的背景,作為教材。」真那壓低聲音的道著,似是不想讓那兩位男性聽見,「所以一開始在外邊,只要有女生裝可憐的拜託他,幾乎都會幫忙…被當肥羊狠狠的宰了好幾年,直到碰上了咪醬才稍微改了過來,雖然也沒好上多少就是了。」


汐莉發現真那對木下幸也的稱呼是『幸也君』,而不是之前的『木下君』,「在他看來,幫女性的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如果妳拒絕了反而會讓他認為是自己做的不好…哪裡讓妳不滿的鑽牛角尖。」
意思就是他對女性好根本就沒想太多、完全是長年養成的習慣──只是就因為如此,使很多女性會以為木下幸也是對她們有意思、才會如此溫柔,導致這人在外頭的花名不斷。


想到那人自從高一時被自己狠狠的罵了一頓後,發現自己的目光時都會坐立不安的扯起一溫馴的笑容來顯示自己無害且很是無辜──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汐莉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每次真那在發現木下幸也在自己面前那般聽話時會是憋著的滿臉笑意。


「嗯?妳們在說啥啊?笑的那麼開心。」

捲起袖口的桑原終於幫好友整理結束,跟在後面的是也摸不著頭腦的木下,看見那兩人一頭霧水的模樣,真那和汐莉很乾脆的爆笑了出來──惹的桑原木下兩人面面相覷。

 



坐在木下幸也自行車後座已經是第二次,而兩次都是相同的、平穩的讓人安心,比上次還要再慢上幾分的速度,讓汐莉省去了擔憂裙襬被吹起的困擾。她雙手捉著後座前方的小拉把,腦中卻是想著另一件事情──真那在私下似乎都是喊這人為『幸也君』,可在桑原桑的面前都是稱呼為『木下君』。


也不知道是無意識還是下意識所為,看著真那極其自然的摟過桑原瑞樹的手臂、看著後者在騎上自行車時平舉的手背,托起真那的上揚、等真那捉住他的衣襬時才出發──雖然也不是非常介意,只是單純的好奇。
那種老夫老妻的行為模式讓汐莉不知道該用哪種態度去回應…也許久而久之就會和木下幸也一樣能夠淡然的面對了吧。


保持著低下腦袋的姿勢、是避免被風吹亂髮的,汐莉稍稍抬眼、望了一眼那被纏上繃帶的手臂,昨日的畫面彷彿還很清晰──會讓她從另一條路出去,是為什麼?
想到木下打開門時給予自己視覺上的衝擊,露在外邊的傷痕可是在昨日分開時還沒有的…所以,是在那之後嗎?


『在他看來,幫女性的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真那好意的提醒,不外乎是想讓小木曾汐莉能別用那種眼光去看待木下──也是,畢竟無論是他還是她,都是大矢真那的好友,會不希望看見小木曾對木下產生誤解也是正常。


只是每每告訴自己盡可能的別被外邊的傳言給影響時,昨天木下幸也被那位學姊強吻的畫面卻一直出現在腦海中。不知該擺哪的雙手、被摟緊而無法掙脫的頸脖,在皮帶被扯開時的制止,以及學姊離開後狼狽的蹲坐。
『對女性有求必應』,雖然在某方面來看很吸引人,可如果換個角度來想、就會不禁讓人感到好奇──那『有求必應』的範圍到底是到哪裡?


「小木曾桑,到了喔?」
隨著木下的一句話、打斷了小木曾的思考,方抬頭、就看自家住宅就在不遠的前方,慢慢降下的速度,停靠在離家十幾步的距離外,「我會在拐角那的便利商店,妳慢慢來。」待小木曾下了車後才直起車子,木下幸也笑笑的比了下便利店的位置,對著自己點點頭──「好,謝謝。」「不會~」


就像是隻被獎賞了的大犬,木下幸也將書包遞給她,便牽著自行車的走往便利店那方向,一臉自然的模樣彷彿本身就是要來這的樣子。


一點讓人等待著的不安都沒給予的、反而會使人有種『啊、他有想要看的雜誌啊…』的錯覺,不禁放慢的步調失了焦躁,就如溫水入喉的撫平著起伏的情緒。
不是在原地等、也省的怕被誰看見的麻煩,換下制服後也取了些換洗衣物,背了個側背包包的走出家門、怎麼看都像是單純要去便利商店買些東西的女生──「來,給妳。」不等她靠近就已經走出來的,木下幸也將一小包零食交給她拿著,「不知道妳們喜歡吃些什麼…所以隨便買了些。」靦腆的笑笑後,彎著眼角的勾起唇瓣, 「包需要放前面嗎?」


「啊…不用,我背著就好了。」「ok~」

想是看她的背包並不大,也就不再多此一舉的特意讓小木曾取下…牽著自行車來到小巷、有意無意的避開便利店落地窗的視野壟罩範圍。一系列說是心機重不如說是刻畫在骨底的體貼,就算是本身對這人有著不好印象的小木曾,也不得不承認木下幸也的 這點為他本身加了很多分。


去大矢家的路徑稍微更改,小木曾發現他在快經過超市時稍微的慢了下速度,「啊…」似是察覺到了什麼的輕應了聲後,木下微微側過頭道:「等等向右拐個彎繞一下。」「好。」每當要轉彎時都會提醒的,小木曾穩好重心,就看木下幸也直往超市的門口而去。


慢慢的停下來後沒多久,就見桑原大矢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走了出來。


「喔?剛好,幸也!來幫忙分擔幾袋。」「就知道~」

笑笑的接過瑞樹手上的塑膠袋,木下稍微整理了下後就是放上了前方的空籃裡,「還有嗎?我手可以再提一個。」「嗯?那這個給你吧。」
桑原瑞樹也沒有什麼客氣,一把搶過大矢手中的一整袋面紙,就是直接丟給木下,「這個太礙事了。」「我想也是。」聳肩的表示贊同,木下幸也把面紙卡在自己懷中,在調整了好坐姿後才出發。


「…木下桑是特意繞來這的嗎?」

「嗯?啊…只是順便來看看。」對於小木曾汐莉的主動攀談,木下幸也顯然有點受寵若驚,他語氣中難掩開心的回應,「因為瑞樹大概會想說…既然他有去,就乾脆把一些本來就快光了的生活用品也一起補齊。」


木下幸也又是好笑又是沒輒的低聲笑道:「可是他又沒有什麼耐心慢慢想哪些比較急哪些可以下次再買,通常都是一口氣把所有需要的東西都直接丟上推車…最後大概都是變成讓大矢桑拿著較輕的部分先騎車離開,然後他再慢慢走回家。」


前籃有著重物、木下幸也的速度又顯更慢了些,沒多久就被桑原追上。


一前一後的穩穩地開著,桑原與木下兩人很快的又以舞蹈為中心瘋狂的討論起來,偶爾、從後方輕捉住桑原腰身的大矢也會安插個兩句感想與看法,小木曾汐莉時而發表幾句見解、時而和真那聊起美食的話題,可她的視線總是會忍不住的放到大矢真那置於桑原瑞樹腰上的手──「、…」察覺到口袋中震動的木下幸也稍稍的一頓, 見此、桑原幸災樂禍的挑眉嘲笑道:「又是哪個人撥你電話?」「嗯。」
「嘖嘖嘖…」


真那無奈的拍了一下一臉壞笑的瑞樹,輕聲警告了一句『咪醬。』,桑原掃興的撇撇嘴,「幸也你手機裡面的連絡人很難記全吧?不是號碼一直都用同一個?」「嗯~有些印象有點模糊,不過我在連絡資訊那都有註明一些資料,所以除了只單純存取號碼的以外大概都還沒問題。」木下幸也呼出口氣,「況且…有些人都很少連絡了。」他猶豫的頓了下、才繼續說道:「要是對方才把我忘了…又因為更改連絡電話的郵件想起來,不是更麻煩?」


「你個白痴,不會把很久沒連絡的人刪掉不寄過去嗎!」「要是有人突然有急事要找我怎麼辦…?」

而且沒有通知未免也太失禮…、的說著,那是種知道不可行卻又糾結於自己的部分堅持的無奈,「早就讓你在上高中的時候換號碼了。」
瑞樹明顯對幸也的猶豫不決很是鄙視,嫌棄都能從語氣中清楚的聽出來了。


不過這也難怪…木下幸也會沒有把號碼換掉了,雖然保持原來的號碼還是會被持續的『騷擾』,可要是換了號碼、更改號碼的提醒通知反讓那些本就因沒聯繫而斷了連絡的人又回過頭來,就更是得不償失了──「其實木下桑只要在路上被熟人詢問的時候回話說,會換手機是因為手機落了水裡…連資料也都弄失了就好了啊?」
小木曾聽了小半會兒談話,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建議:「不熟悉的自然不會再厚著臉皮的要…很久沒見的更是不會知道,只要木下桑沒有主動和人交換新號碼的意思…基本上就能夠刷掉大半了。」「……啊、」


木下幸也恍然大悟的應了聲,腳下也不禁停了下來──『嘰──』「!」小木曾汐莉本就習慣了木下幸也更改路線時的提醒、這一沒注意,整個人便往木下的背上撞了過去。


低呼了聲的,汐莉慌張的捉住面前這人的腰側穩住自己,也好在木下幸也在停下車子時腳穩穩的踩踏在地面上,沒讓車子翻倒。「抱、歉!不好意思!沒、沒事吧…?小木曾桑!」
在停下車後也才反應過來的木下左手緊緊的捉著手把、右手趕緊向後擺去的撐在小木曾汐莉的右方,向右傾斜的原故讓汐莉右腳也順勢的踩落地面。
「真是…幸也君你在做什麼啦~」瑞樹與真那也停下車子的向後查看,「對不起…一時激動就…」被真那斥責著的木下帶點沮喪的垂下腦袋,他小心翼翼的穩好車子後、右手托著小木曾的手臂施力,滿臉不安的側過身,「小木曾桑沒事吧?有受傷嗎?」


染上慌張與焦急的視線在汐莉的身上來回打量,最後落到那些微通紅的鼻尖,「撞到這了?很痛嗎?」


像是想用手去碰碰看、卻又不敢動作的,慌慌張張的大型犬闖事後差點沒在受害者身邊打轉,「、我沒事…」悶悶的聲音讓木下幸也眸中的愧疚又更濃了。
「幸也,先回去再看看,待在路中央就算真有什麼也啥都做不到吧?」「啊、…好。」聽見瑞樹的話,木下幸也對著小木曾說了句『捉好我』後,就是穩著小木曾放在自己右腰側的手,待調好兩人重心時即是加快速度的往目的地直奔──「大白痴,鑰匙都在這阿。」


給木下的背影一個大大的白眼後,桑原也捉過大矢的手、讓其緊緊的摟抱在自己的腰上,「要衝囉!真那。」
似是勝負心被挑了起來,桑原瑞樹眸中閃著精光、嘴邊揚起一大大的笑容,「別給我放開啊!」「、…嗯。」


感覺到腰間加重的力道,桑原大腳重踩,用極快的速度直追而上。


「………」
將臉埋入帶著汗水味的制服外套,大矢真那任由著狂風颳過自己,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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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lverspoor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