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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練個手的OOC
BL之前打了一半又放了,好麻煩(#
 
 
  自小便喜歡可愛的事物。
  素色的蝴蝶結、蓬蓬的公主裙、毛茸茸的動物等等,而一到夏天、只要手上握有一份色彩繽紛的冰淇淋,就能高興上一整天。
  長大後、對『可愛』的看法便慢慢地改動,早忘了最開始的對象、以及時間,只記得誰人穿著一身漂亮的洋裝、朝著自己大力的揮手:「巴ちゃん!這裡!」
  臉上不掩喜悅的開心、被汗沾濕的髮鬢、那人的笑容在暖暖陽光下閃閃發亮──啊啊,好可愛呢。
  明明只是誠實地吐露自己的感想,是為朋友的那人卻露出自己不曾見過的、羞澀,以及故作不在乎的逞能,『啊啊。』那時,似乎聽見了誰的感嘆在耳畔。
  為什麼能這麼可愛呢?
  待意識到時,自己的目光便再也離不開了。

  「巴さん。」
  明明只是這樣。
  「吶、有在聽嗎?」
  衣袖被拉扯著、順帶連她的注意也一同捉了回來,腿上的重量、靠入懷中的熱度,以及擦過頸脖的呼息。
  「…巴さん。」
  唯在此刻、才能高過自己半顆腦袋的那個孩子,因酒意而泛紅的雙頰過燙、那對美麗的寶石也騰上霧影,瞧她把視線望來,那人開心地笑起,下秒就見額頭相抵、那方鼻尖親暱地蹭來:「……喜歡妳。」
  快被心跳蓋去的告白如實地傳入了她的體內,伴著那孩子的依戀、是重複了數十次的親吻,輕輕地貼過、微分、再合,僅是將力道覆上的行徑。
  啊啊,好可愛呢。
  察覺時,自己的右手已掌過對方的後腰,讓彼此得以更靠近。
  仰起腦袋、被動接受如雨般的細吻,望見那孩子滿上喜悅的眉眼、聽見唇齒間不時溢出的嘻笑,那份彷如感慨又似豁然的酥麻佔據了整片背肌,隨著對方兩手的攀上而蔓延至全身。
  「吶,巴さん。」

  她自小便喜歡可愛的事物。
  自從察覺到『可愛』的範圍延伸到人身上時,哪怕是被人發現、也不認為這是異常,畢竟,喜歡便是喜歡,她並不會對此做出過多的遮掩。
  若說不曾在同性異性間體會過類似的情感、是騙人的,可這是第一次、第一次,這般的深入──
  「巴さん也,喜歡健屋嗎…?」
  無論是認真的表情、還是時不時透出的孩子氣,不管是情緒高昂還是降到谷底,即使是發脾氣的不滿、甚至是鬧彆扭,在白雪巴的眼中,都已經被轉化成『可愛』了。
  看到這孩子的努力便想替她加油、看到這孩子的沮喪便想上前安慰,瞧著這人因壓力而快喘不過氣、瞧著那病懨懨地表情與那泛淚的眼眶,手便會在大腦發出指示前搶先動作地摟過對方。
  『沒事的。』想這麼說。
  『我在這裡。』想讓對方知道。
  『不會讓妳一個人。』縱使現在不明白,也沒關係。

  ──那就像是溫柔的毒素,在不知不覺間滲透至體內,沁入靈魂。
  「健屋さん、為什麼能這麼可愛呢。」
  兩手掌住這人的不安,對方的不自信總是帶給她無盡的為難,因為就算說了再多的情話,聽在那人耳中、也許也和對旁人的誇讚沒有差別,就是這點,只有這點,讓她感到失落。
  「喜歡呦。」

  她的回答,大概是踩在勉強及格的線上,健屋蹙著鼻頭地把臉窩向她的頸側:「什麼嘛,不可愛就不喜歡了嗎?」
  「健屋さん不管什麼時候都很可愛呦。」
  「又這麼說!…總有一天巴さん一定會厭煩的,那個時候、到那個時候!一定就不會覺得健屋可愛了吧。」那麼,是不是就不會再喜歡健屋了。
  擁著這隻快被負面情愫給淹沒、如緊捉浮木般死抓著自己的幼獸,白雪選擇用更重的力道將她給按在懷裡。
  「…不會有那種事的。」

  她自小便喜歡可愛的事物。
  在了解社會的現實後,不知何時起,她習慣將『喜歡』用『可愛』來代替,發現時、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而這份習慣、在大多時候都是一種保護彼此的善意──就像重要的寶物得好好地藏起來一般,不善於將『自己』曝露於陽光下的白雪巴,在成長的過程中學會了過分包裝。
  對不起呀,也許聽在妳耳中只是一成不變的安慰呢。

  但是。
  我這份『可愛』中所蘊含的意思,妳一定不會知道吧。
  「…哭泣的臉也十分的可愛呦?健屋さん。」
  不說出來,真的就不知道嗎?

  「…巴さん這個蠢蠢!」
  「是是,我是蠢蠢。不是笨蛋真是太好了呢。」笑著拍起那人的後背,得到對方不滿地一口反咬,忍過肩上的疼痛,白雪巴把臉埋向健屋的懷中。
  「吶,差不多該起來了吧?我的腳有點麻了呢。」
  「哈?妳是在說健屋很重嗎?!」
  「不不不,要是可以的話我希望妳能再多吃一點…不過那個,這個姿勢已經維持一個多小時了吧?就算是我也…」
  「巴さん這個笨蛋!」

  吶,吶,健屋さん。
  我送給妳的禮物,別太重視了呀。
  就算數量有點多,一個個堆疊起來好好保存也不會增值的。
  拜託趕緊把包裝給拆了吧。

  到那時,妳一定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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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lverspoor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