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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溫和的將新威尼斯攬入懷抱,把所有的光和熱展放開來。它越過海洋、攀過大樹、爬上一層層的階梯、落在一條條的運河與街道上。
它也淘氣的穿過紗窗、試著喚醒每個沉浸於夢中的孩子,並讓微風輕拂著那髮梢。

新的一天開始了。





纖細的小手擋下刺眼的陽光,少女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
她靜靜的坐在床上,一如往常般闔著眼反覆背誦著安排好的行程,方才起身梳洗。
「早安,嘛君。」
少女有著美麗的笑容與溫柔的嗓聲。
她對著被埋在棉被下的藍眼小貓道著。

「嘛。」
嘛社長用那短小的手腳在棉被堆中推拉,蓬鬆的觸感使她完全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我把早餐放在這囉,記得要起來動一動、不然就會變得和ARIA社長一樣,這可大大的不好看呢。」
「嘛!」
「是的話就好了。」
將桌邊小碗裡的飼料裝滿,少女於鏡前作最後整理後,拉開了門。
「我出門了。」她說著。
「嘛!」

得到回應後,少女離開了她的單人房。




撐起鳳尾船,目前依然保持著最小年齡獨當一面的領航員紀錄的她,光是早上便有兩趟客人要乘載,忙碌的每一天都令少女無法空出多餘的時間,做些私人的事情。
雖然有些困擾,但專業的她還是將職業的笑容掛在面上,保持著完美的風範。
畢竟在三大妖精之後,她也算是比較亮眼的一名領航員了。

比較起要照顧著後輩和公司與負責著自家公司的兩位前輩,她算是只需做好領航員這事務的輕鬆人員。
儘管如此,那在以橙色包圍著的時空中、被賦予的名號還是被從各地前來的旅客口耳相傳著。

黃昏的姬君。
那彷彿被妖精祝福過的讚頌,將她整個人包容起來。

縱使當初被喜悅給填滿了身心,手上卻還是留下了那層若有似無的溫度。
儘管已不在。



時光匆匆,三大妖精也飛往各處。
而身邊的好友也因事業而奔波著。

彷彿只有她自己一人在思考著。

回憶著以前。
思考著現在。
以及擔憂著未來。

當一切從夢中被驚醒時,留下的只有僅能容納一人的個人室。
解放著笑容的天籟早已離去。


以往隨處可見的笑顏,只要閉上眼就能聽見的歌聲,現在卻必須要依靠著金錢所換取的門票才能換取到。
這種轉換曾一度讓少女無法適應。

但只要一想起當初那首次登台時,如光般耀眼、如星辰般動人、卻又如羽毛那樣輕柔溫和的模樣,少女心中便會冒起『這才是她所應屬的空間』的想法,並且不知為何的落下淚來。

是的,那會默默的幫助自己的左手已不在,畢竟她是位能夠獨當一面的領航員了。
是被那位支撐著大半個世界的前輩所認可的領航員。
所以在感嘆辛勞的同時,卻又為自己的身分而隱隱自傲著。


「辛苦了。」
「妳也辛苦了。」
對著同輩的領航員也能嶄露笑容的少女,不再是那令人擔憂的孩子。
即便她再也沒時間玩著自定的自我規則,不能再與前輩們一同練習,不能好好的喝杯熱可可,不能聽到能讓人精神一振的訓話。
即便如此,她也不會去玩那些後悔或悲哀到想回到過去的無聊遊戲。
以前是以前,以往固然美好,但她也相信她能找到現在的快樂。


如果人與人的相遇就像是圓和圓的重疊,那麼她也有信心找到下一個交會點。





結束了工作,少女回到了她的個室,卻發現室內找不到嘛社長的蹤跡。
「…到哪去了?」
她翻過棉被,打開過衣櫃,找過御洗室,望過床底。但是小小藍眼貓兒確還是沒找著。

『叩、叩、』
門被敲響,門外傳來詢問「前輩?妳在嗎?」
「是,請進。」
少女將弄亂的床稍微遮掩一下,隨後疑惑的望向開門進來的單手套後輩。

「阿、是這樣的。方才我看見嘛社長好像經過前面的走廊,卻沒有看見前輩的身影,所以想說來看看前輩在不在…」
「真的?非常謝謝妳。」
「不會。」

送走後輩,少女沿著走廊找尋著。
她並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卻還是找不到貓兒的身影。

「嘛社長?我好像看見她跑到前輩以前的房間去了。」
連續問了幾人才得到的答案。

經過食堂,越過走廊,少女踏上既陌生又熟悉的道路,終於站立於那扇許久沒開啟過的門前。

她抿了抿嘴,將手放上門把──



「哈咿──」「哼哼,這種遊戲就是要專心阿!」
一陣打鬧聲由內傳來,就好像是本來就應當屬於此似的。

「是說雅典娜前輩,我們就這麼進來沒關係嗎?」
「那個小後輩也太慢了吧!剛出爐的披薩都快要冷掉了。」

「那果然還是去門口看看吧?就像是迎接著…「令人害羞的話題禁止!」「咦咦──」



這瞬間,瀕臨乾枯的心靈被填滿了。

原來,她還是一樣被笑容與歌聲所環繞。














廢言:想好的台詞沒打出來(蹲)(被巴
因為w說要看,剛好最近也有複習,雖然很久沒打文了會更傷眼,不過這蛋還是孵出來了,將就點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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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lverspoor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