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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機,更完博的由紀嘆口氣,她將腦袋向車窗那靠去,溫熱的吐息在車窗上留影,快速掠過的風景讓她的眼部有些疼痛,因附帶的暈眩、使她閉上眼睛,「怎麼可能沒事呢…」

她輕喃。

 

並不是不知情,只是如果大肆的去追究,只會讓她們這次的嚴重洩漏事件無法平息──想著經紀人的好言相勸,以及拍攝時、身旁的工作人員的竊竊私語…不是不了解,只是無可奈何。

她從不認為自己完美,而在這一界中、如拍攝下來後的照片沒有經過處理,對那些購買商品的客人與飯而言是失禮的,可就因看管不牢、再加上惡意入侵和散撥,那些論壇、討論室中的惡意批評對她與那些照片被公佈出來的成員來說,都是個不小的打擊。

只是為了夢想努力…這也錯了嗎?

也不知道里英怎麼樣了…

又是一聲無音的嘆息,冰涼的冷氣讓她感到體內的溫度逐漸散去,比較起她那些以面部與胸墊等等的惡言,里英的…部分更是過分吧?

那些人難道都沒想過,被他們所抨擊的對象、只是個尚在成長中的少女嗎?難道不知道,他們因有趣而糾出的,會給這麼一位女子如此大的打擊嗎?

為什麼總是有人無法將心比心,站在她們的立場去思考…只是為了那所謂的有趣?

想起北原里英今天那發來的作似堅強的郵件,內頭還有著安慰著她的鼓勵,由紀就是忍不住的用力握住手機。

然後,打擊到她們了,開心了吧?

 

柏木さん,到了喔。」

「好的,謝謝妳。」被經紀人的輕喚點醒,由紀見到對方那擔憂的神情,也堅強的笑著搖搖頭、表示沒問題,「明天也麻煩妳了。」「不會,請早點休息吧。」「好的,明天見。」

因為這件事的緣故,導致她也無法正常的乘坐電車回去…這幾天幾乎都是由經紀人來接送,看樣子似乎是會持續到討論緩和下來為止──公司那方面也做出了緊急處理,似乎除了取消販賣之外,也讓人在那些討論版上放出其他消息來轉息那些網民的注意力。

畢竟,將照片散發出去的,是在國外、那人數眾多的國家…

因為經紀人只將她放在路口,所以由紀慢慢的走路回家,她這幾天都會利用這短暫的時間將心情給壓下去,她並不想讓母親擔心…也不想因為母親的透露,讓遠在老家的父親也不高興。

左側的公園中傳來鞦韆的擺盪聲,鐵鍊被刮疼的聲音有些刺耳,由紀感覺到視線,她下意識的抬起頭來。

「呦!」「麻友!」然後驚呼。

由紀緊張的看向四周,在察明沒有人因為自己的高呼而探頭後,趕緊向那鞦韆的方向跑去,「妳怎麼在這裡!」雖然是夏天,但畢竟是晚上,先不論會不會感冒、要是遇上了什麼危險…「經紀人呢?麻友等了多久了?要是我沒看見妳該怎麼辦…「由紀。」「……?」

麻友那微涼的小手遮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那雙眼中只有著由紀看不透的情感,應該說…她不想去了解的情感,「我來找妳玩囉!」

笑的是如此的開心,就像是個孩子。

由紀拉下了她的手,緩了口氣,「…先跟我回家吧,詳細的情形我晚點再問妳。」「了解!長老。」麻友逗趣的用另一手行了個軍禮,見此、由紀也就鬆開了那繃緊的面部神經,「長老什麼的…還鬧。」她輕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得到麻友得意的笑容,就似暖風拂過,那心中的苦悶也散去許多。

「和家裡說過了嗎?」「嘿嘿…早就打過了喔!電話。」麻友牽著由紀的手,滿臉『妳看,我厲害吧?』的表情,讓由紀輕笑出聲,「要是某人知道妳用這種方式進來…估計隔天晚上就會看見她在門口待命了。」

想起以前就算和柏木媽媽打好關係也無法進房的某位共同好友,麻友也跟的笑了出聲,「現在,第一名可是我喔!」「是是…」

其實隨著與旁人的相處越來越好,要拒絕成員跑到家裡很是困難,但好在她們也知道由紀不喜歡別人進入自己的『勢力範圍』,所以也頂多只是開開玩笑。

只有這位小朋友,會用這種將近耍賴的方式留在她家。

靠著過晚與回去已經沒車、來不及吃飯等等的理由再三的入侵她的家,霸佔浴室、床鋪,讓由紀哭笑不得的讓母親多安排一附碗筷,麻友現在可說是比大親友陽加還要更接近『柏木家』的人了。

 

害羞卻禮貌的向柏木媽媽打著招呼,在由紀無奈的嘆息下,麻友接受了柏木媽媽熱烈的歡迎,豐盛的晚餐後、麻友與由紀打打鬧鬧的將碗盤給洗完,交由柏木媽媽檢查過後,再一起入浴。

放好的熱水有七分滿,想必是想到了今日會一起泡的小朋友有兩隻,柏木媽媽精準的目測了適量的水量,並幫麻友準備好新的睡衣。

推推擠擠的進入瀰漫著熱氣的浴室,外頭傳來連續劇主題曲的音樂聲,知道兩人一但一起洗、就會花上很久的時間的柏木媽媽,英明神武的看起了熱血又肥皂的深夜檔。

「唔…好舒服。」

接受著由紀的洗背服務,麻友愉快的瞇起眼睛,就像隻慵懶的貓咪一樣懶洋洋的玩著掌中的鴨子玩具。

「好了,要沖水囉?」「嗯!」由紀撩開麻友的頭髮,緩緩的將泡沫給沖去,她拍了一下麻友的肩、示意完成。

麻友笑瞇瞇的比了比自己,然後再指指由紀,「換我?」「…嗯,麻煩妳了。」由紀猶豫了一下,才坐上麻友讓出的位置,將頭髮給盤起的她、把整面背部與後頸給亮了出來。「由紀很漂亮呢…」麻友的手直接去碰觸到她的背脊,惹起一振敏感的輕顫,「麻友…!」由紀害羞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她語氣中的慌張和壓抑讓麻友笑 來,麻友乖乖的替由紀刷背,「又沒說錯,真的很滑嘛。」「麻友!」這次就真的帶點生氣了。

麻友吐吐舌頭,開始安靜的努力工作。

沾上髮絲的水露落下,明明早就在與成員一同泡湯時就看過無數次,但麻友還是沒辦法輕易的離開她,她的視線灼熱的、就像是要燒痛由紀的背部,由紀只覺得這一切有些漫長。

「要沖囉?」「嗯…麻煩妳了。」

麻友的手貼上由紀的背肌、在水倒上的同時搓揉著泡沫過多的地方,同樣的動作持續個五次左右才停止,「嗯!完成!」「呼…」聽到結束的聲音,由紀將憋住的氣盡數吐出。

麻友不滿意的嘟起嘴,「怎麼像鬆口氣一樣?我的服務明明很完美的!」「啊…不是,只是有點熱…」由紀又怎敢說、就是因為服務太周到了呢?

麻友的溫度明明比水氣還低,由紀卻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麻友所在的位置,靠的是如此的近──「麻友!」她驚呼,因為麻友整個人貼了上來。

麻友將由紀給摟在懷裡,由於身高的關係、她的前方只能剛好瞧見由紀發紅的耳朵,唇貼上對方的肩膀、胸部…也貼上由紀那剛清潔結束的背部。

麻友的手鎖在由紀的腹部上,就算由紀再怎麼拉扯、也沒有鬆開,「要幫忙嗎?前面…」「前、前面…前面我可以自己來…、麻友!」由紀艱難的抵制著麻友的活動,但麻友的手還是攀上了她的雙峰,不快不慢的按壓著。「由紀發育的很好啊…」

「麻友、…!」由紀悶哼了聲,麻友的手上還殘些泡沫,對方故意將其抹在敏感的位置,然後輕輕的按摩著,「很癢…」她感覺生誕祭時沉寂的慾望又快爆發,麻友總是能輕易的捉住她的要點,讓由紀全身無力。

由紀能感覺到麻友的柔軟,還有那逐漸硬挺的頂端,由紀的腦袋開始有些暈眩,她懷疑是否是因為浴室熱氣的關係,「由紀…由紀那些沒修正的照片,麻友也收了喔。」她聽見麻友這麼說著。

「…!」由紀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她用力將麻友的手甩開,轉過身與她面對面,「………」由紀的面上複雜,那通紅的臉蛋轉蒼,輕咬著下唇、由紀注視著麻友,她很難想像接下來會在對方口中聽到些什麼──也許,是跟討論版上相近的評論?還是那如經紀人嘴上那般作似不打緊的安慰?

麻友訝異著由紀過大的反應,被甩開的手在疼痛、可相較於胸口處的悶痛,卻又不算什麼,她只感覺到一陣委屈…但在看見由紀眼中的受傷後,那因為自己的隨意而出口的話語又如同利刃般刺入了她的心。

她才知道,她的話語、對由紀來說有多大的影響與傷害。

 

麻友向由紀的方向靠近,然後遲疑了一會兒,才將對方緊繃的身體牢牢的摟在懷裡。「…其實…麻友,有這麼一點點…高興喔。」感覺到懷中人兒爆起的抵抗,麻友加深了鎖緊的力道,「這麼說可能有點過份,可是麻友很認真喔。」她的肩膀被由紀用力的握緊,指甲就快要捅破外表的那層皮,刺痛著麻友的每一處神經。

「因為只要大家都討厭由紀的話,由紀就是麻友的了…」

 

由紀全身一震,她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完全無法相信麻友方才所說的話,「麻友…想獨占由紀。」鬆開由紀的身體,麻友認真的表情與眼神讓由紀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察覺到如果再這麼下去、會一發不可收拾──明知如此,她還是無法動彈。

麻友抿抿唇,伸出右手固定住由紀的肩膀,左手牽過對方的另一手與其十指交扣、對著那微啟的唇,吻上。

「嗯、…」由紀難受的想偏開頭,可麻友卻沒有放過她的再次覆上,由紀從沒想過對方會在這種情況下告白,麻友也沒有預料到自己會在此時將自己的愛戀攤開,就像是不顧一切的、麻友沒有退路,她把自己的所有給賭上了。

撬開由紀的防禦,麻友將舌頭深入,不斷的攝取著由紀的體液,四周的沐浴花香帶給空氣一種粉色的氣息,由紀的掙扎無法逃過麻友的追捕,她腦中很是混亂。

「…!」麻友的手向下、就像是生誕祭前夕時,在自己身上『驗證』那般,沒有了衣服的阻隔,由紀只感覺下腹的脹痛更甚當時,肌膚與肌膚間的摩娑讓由紀意亂情迷,她的手攀上了麻友的肩,她沒想過這樣下去、會不會再也無法收場。

「由紀…」麻友迷戀的望著自家隊長在身下迷茫且染上情慾的身影,她坐在由紀的右腿上,對方細膩的肌膚與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的接觸,讓酥痲從尾脊處出發。麻友緩慢的輕吻著由紀的臉龐,前額、眉間、鼻頭、臉頰、耳垂,一直來到唇上再次吻下,她順著頸部的弧度來到鎖骨處啃咬,兩手托著由紀的柔軟、並改變著其形狀,用拇指指腹去摩挲著尖端,她耳中只剩水流與由紀的嬌喘,麻友開口直接含上了左方的,得到由紀的全身一顫。

「麻友…」由紀艱難的出聲著,她能感覺到麻友的舌尖正在那羞人的地方畫圈,吸吮著的力道時重時輕,還發出羞恥的聲音,由紀只能用雙手摟著麻友的身子,並在上面留下紅色的痕跡。「停下…先停…」

「由紀不喜歡嗎?」麻友鬆開了她的,抬起頭來望著她。

就像是幼犬被拒絕般,被打溼的身子在浴室中澀澀發抖,由紀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拒絕,應該說、她早就在不知何時起,就掉入了麻友的陷阱裡。

她的嘴唇並沒有因室內的水氣而保持濕潤,有些乾啞的嗓聲輕道:「我們…出去好嗎?太久…媽媽會知道的。」

原來不知不覺間,水都已經從熱轉溫,就算昔往在浴室內耗費的時間再久、柏木媽媽也是會擔心的,麻友雖然了解,但還是不甘心。

她怕由紀出了這扇門後,就再也不會與自己如此對話了。

 

可是,如果由紀不願意,就算自己現在再怎麼去折騰、也於事無補,這麼想著、麻友強迫著自己扯開一個不算難看的笑容,「嗯…我們洗洗就出去吧。」她與她,才只替對方洗了背部而已。

由紀顯然沒有意識到麻友心中的矛盾與苦澀,她只在乎母親會不會因為太久沒出去、而前來查看。

兩人背對著背的淨身,浴室裡只剩沉默,還帶著害羞與尷尬的由紀和有些落寞的麻友,都下意識的讓自己不去與對方接觸,過於靠近的身子只會讓人回想起不久前的親暱,由紀的手不小心碰到那硬的發疼的頂尖、一聲呻吟被快速的吞入腹裡。

皺皺眉,她臉上的紅潤又深了些。

 

兩人才剛踏出浴室,就見前來查看的柏木媽媽滿臉『我就知道』的神情,她又好氣又好笑的把兩人推出去,「妳看看妳們…也不怕泡太久暈在裡面,臉都紅了。」吩咐著兩位小朋友趕緊去睡,柏木媽媽讓由紀帶麻友上樓後、自己也準備洗洗睡了。

由紀與麻友一前一後的走上樓,來到由紀房前。

麻友的安靜讓她有些不安,她停下腳步,手放在門把上、卻沒有打開。

「…由紀,別討厭我…」麻友終於出聲了,她從後方抱著由紀的身子,將額頂在由紀的背上。「…別討厭我。」

那聲音中帶著哽咽。

 

由紀緊繃的身子緩下,她抿起嘴。

老實說、被麻友的強勢給嚇到的她,其實對於對方的行動有著少許的不滿…尤其是在得知麻友真正的心情時,她才察覺到先前因怕兩人關係改變而擔憂不已的煩惱的自己是如此的可笑,擺出『只是因為興趣』的無辜表情的是她,現在打破兩人間的關係的人也是她,麻友怎麼可以如此狡滑?

可…

……「不討厭喔…」並不討厭。

應該說,就算是如此過分,由紀也無法討厭麻友。「怎麼可能會討厭…」會說出『因為只要大家都討厭由紀的話,由紀就是麻友的了…」這種將近偏執的告白的麻友,又怎可能會讓由紀討厭下去?

她不想桶破那層關係,是因為知道不行。

身為獨身女的由紀,本就不怎麼可能能讓柏木這姓氏傳承下去,如果連血脈都要斷在她的手裡,那麼無論如何、柏木由紀都無法原諒自己。

她無法接受麻友。

可麻友那句話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

只有『大家』都討厭她,麻友才能夠擁有她。

不管那所謂的『大家』指的是什麼人,也許是親朋好友、也許是家人、也許是師長前輩、也許是不相干的人…知道只有這種情況、由紀才有可能會接受她的存在的麻友,雖然明知這種情況下如此出口、有可能會被她所厭惡,卻還是想讓由紀知道,她在得知照片曝光、以及在討論版上被批評時,心底隱隱浮起的雀躍與慶幸。

彷彿,世界上只要麻友一人了解她,就夠了。

 

由紀閉上眼,她心底輕嘆。

「麻友…我們睡吧?」伸手蓋上摟著由紀的腰的手,她感覺到身後人兒的不安與緊張,「…別鬧的太晚,明天還要早起呢。」壓下滿腔的感動與羞澀,由紀鬆開了麻友的手,轉開門把緩緩踏入。

被留在門口呆愣著的麻友的姿勢被固定,她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雙眼眨阿眨的。未乾的淚痕以及壯士上戰場前赴死的壯烈與太過跳躍的言語撞在一起,讓她腦袋的迴旋速度跟不上由紀的腳步──見房門緩緩闔上,麻友一把抵開。看見由紀咬著下唇的側對著自己,滿臉發紅的在整理著已經夠整齊的棉被,她露出了一個難看卻耀眼的笑容。

然後踏了進去。

 

 

 

 

 

汪廢言:恥度不夠外加已經深夜所以要睡覺的汪汪放棄打糟糕文神馬的汪會說嗎我(死)(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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