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抽自己(死汪

由紀汪對不起妳QAQ…請讓汪小虐一下(喂妳

唉唔唔…還有功課要寫(掩面哭哭

 

 

 

 

收藏著秘密的寶箱被強制撬開,麻友只感覺那上面的鎖似乎再也無任何用處──被『讀取』過後的麻友還沒有從後遺症中解脫、就又被高城亞樹給拖了過去,繼續那些領導型能力者該有的練習。

畢竟沒有誰會在每一場戰爭中都保持著完美的狀態。

 

這幾天除了學院內風氣再也沒有如平時般輕鬆外,纏繞在黑石之間的緊迫感更是讓能力者們也跟著焦躁了起來。

佐江睜開眼,已經有好些天沒有感應到才加的波長,表示才加並不在回來的路上。黑石間一但沒有了惠姐、佳代和小南,場面就難以控制…沒有誰會願意順從著對方的話去行動,也許、那也是當年AKB、S四院的隊伍都是分開來各自行動的緣故。

A院的南和K院的惠姐、同輩的佳代,以及B院的由紀…雖然由紀在等級上比麻里子、友美高,但並不代表著她能夠去調配命令非B院的成員,更何況是戰鬥能力並不下任何人的那兩位菁英──各個分院、只會對該分院的存在放輕話語,仔細聆聽。

 

「佳代…不知道怎樣了。」佐江滿是憂鬱的在學生會會室屋頂上打轉。

正常來說,黑石是不能離開能力者的,兩者間所牽扯的黑線就像是能力者往黑石那方灌輸的能源線,一但距離過遠、黑石便無法得到補充,如分開的時間過久,還會有消亡的可能。

「那為什麼宮澤前輩能留下?」久美乖乖的舉手發問,一邊跟珠理奈對打、一邊替新生們掃盲的陽加抽空望了望四周,確定沒有黑石夥伴的存在後,才開口:「宮澤前輩的能力比較不同…據說當年她就是留守在學院的能力者,只不過失敗了。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宮澤前輩的能力偏向防守方面,能夠將自己融入建築物中,加強防禦力外、還可以分出稀少的能量去向外探索,以防外敵。」也許,還有與她本人也是極其重視同伴有關…要知道,黑石的能力除了與能力者的型態有關外,還會牽扯到『生前』的性格與屬性。

只是,陽加並沒有講出來。

「可是宮澤前輩不去陪秋元前輩…不打緊嗎?」小奧開口吸引了陽加的注意後,伺機而動的指原立刻聲東擊西的、替珠理奈製造攻擊的機會,卻還是被陽加看穿的、撥開珠理奈的拳頭後,將她甩向指原的方向,並避開了小奧的攻擊。

「唔…痛痛痛…」

有了指原當墊背,珠理奈在陽加攻向小奧的時候趕緊站起、小奧橫舉特製的雨傘檔下了陽加的拳,可是卻也因力道過大而不穩的後退了幾步。

陽加在對方重心不穩的同時側身避開了珠理奈的纏上、然後一個掃腿做出要攻擊珠理奈的樣子,在珠理奈正避了一半時轉向鏟倒了小奧,然後繼續與珠理奈交手。「也許…」只是短短的一瞬間而已,但連續的動作也讓陽加有些喘息,她頓了一下、閃避久美的偷襲後,才開口:「也許,是因為愧疚吧…畢竟當年她並沒有成功的守護好學院。」

責任感太過重了。

因為有愧於將這守護好學院的任務交給她的人,無法保護那些因來不及反應、或是沒能力抵抗的學生──就算是成為了黑石,她這責任感還是依舊。

要知道,根本就沒有誰…就算是再有能力的領導型能力者,也沒有把握在每一次出戰時能夠不損失任何一條生命。

比較起保護有著惠姐、倉持和有經驗的自家能力者秋元才加,在她的心底,可能還是認為、繼承當年的悔恨,保護好她們所有人的家還要重要──不是不將能力者放在心上,而只是當年的衝擊、太過深刻。

 

沒有誰能懷疑帝級異化獸的能力。

就連B院的領導者、柏木由紀,也無法承受對方憤怒的、瀕死的一擊──爆走的異化熊最終雖亡、卻還是在死前滅掉了大量的軍隊與平民…以及能力者。

「那…那麼…」

指原哭喪著臉的揉揉腰,被珠理奈的重量一壓、原本就很脆弱的身體感覺就快要散架了,「那天…到底是什麼情況?篠田前輩怎麼會說柏木前輩她…」

「………」陽加一個過肩摔、將久美給丟向指原,阻止了她那想要繼續再開的口,「唔哇!」

珠理奈和小奧都停下了腳步、快速的擺出了防禦的姿勢,因為她們的本能告訴著自己,不能再接近了。

陽加直起身、認真的可怕的,注視著這幾位無知的新生,「…有些事,不是我們能碰觸的。」

不是妳們,是我們。

陽加也將她自己包括了進去。

「…還有時間想這些問題…看來,如今的訓練應該是不夠了。」陽加柔和的笑著,弧度中帶著寒意,讓珠理奈等人嚥了口口水,「現在開始,我會讓妳們知道的…想要接近她們,妳們還…不夠格。」

陽加瞇起眼,如同野獸般凝視著眼前的獵物,她的身子繃緊、一個瞬間就是爆勁的往珠理奈的方向衝了過去──珠理奈只感覺眼前一黑、腹部與肩窩招受重擊,緊接著、眼角便撇見一手刀向自己甩來──

 

珠理奈被乎出去的瞬間,小奧就已經被陽加攻擊之後的後旋踢給踹開,狠狠的在冰涼的地面上滑行,被陽加肅殺的氣勢給壓的動彈不得、她連最基本的防守都沒來得及做到。

她們還不夠格。

久美將指原推開後、胸口處就感覺是被萬斤的巨石砸中,一口血就這麼咳了出來──「久美!」指原的哭音還沒有嗚出,就看見久美靠著牆的緩緩滑落於地,顯然早已進入昏迷。

陽加望著縱使是同伴在自己面前遭受攻擊、依舊是如此不爭氣的指原,抬手、落下──她清理了一下場地,然後推門離去。

能力者們倒的倒、傷的傷,在基本的處理過後,已經沒有大礙,只是陽加很懷疑她們到底能不能繼續下去。

應該說…她很懷疑,這屆是不是因為黑石數量太多,導致能力者的資質下降…?

經歷過考驗,從幾千人中脫穎而出…這還是在這些孩子們是了解到現況、知道自己的未來,並有可能在隨時因那些異化獸而亡的情況下成為能力者──但,精神方面太幼稚了。

希望,實戰演練後會好些。

陽加將毛巾掛在脖子上,頭也不回的直直步出了訓練室。

 

 

「…好了。」

「謝謝前輩…」汗水沾濕了彩佳的身體,劉海也因此而貼在額上,甚至是順著弧度落了下來,可雖有些無力,彩佳還是站了起來,並向那位曾為B院的隊長道謝。

並不是短時間內便可以沒事的──由紀曾和彩佳說過。

可能是在追尋著王級異化黑豹的關係,佳代跑到了連上層也沒有探查到的地方,誤觸了什麼能使黑石異變的物質,導致如毒素般截斷了雙方間的聯繫──由紀要做的,只是將那些毒素從彩佳的體內排出而已。

但,彩佳並不認為僅僅只是排出這麼簡單。

看著眼前這位明顯比前陣子還要淡上許些的柏木由紀,彩佳一方面替對方擔心、一方面卻也在暗暗懷疑──雖然這樣對幫助她的前輩很不好意思,可彩佳在緩過來後,就感到疑惑過。

看柏木由紀的反應應該是了解她的黑石夥伴是為什麼會如此,可在當初她們外出組返回後,也不是沒有見過面…為什麼,當時的她、沒有察覺?

為什麼眼前的這位存在,沒有在當下就反應過來,並於彩佳與佳代間的聯繫消失時才出手幫助──並不是恩將仇報什麼的,而只是單純的、因為長年的思考分析而做出的反應。

伸出手拍了拍彩佳的手背,由紀沒有去望彩佳臉上的表情,霧影從室內飄散而去。

只是那麼一瞬,由紀的人便出現在學院內的另一處,她竄入一處狹小的、黑暗的空間中,將自己深深的隱藏起。

雙手環抱著手臂,粗喘。

體內有股能量在與她爭奪著自主權,不斷的侵蝕著她、掠奪著她的…『正面』能量,這感覺比CinDy從她體內中消失還要痛苦──這就是CinDy曾體會過的嗎?

由紀捂著嘴,她不想讓自己的聲音發出,更不希望被任何人…無論是能力者、還是黑石發現。

「…不行…」由紀虛弱的擺動著頭部,將裡面的私慾給甩出。

不能去找那孩子…不可以。

由紀身上的霧氣有些部份正在淡化,這是她將彩佳體內的『那樣東西』給放到自身上的關係,『它』在破壞著存在於由紀能量核心的黑石中、那從渡邊麻友那得來的,『正面』能量,由紀感覺到自己的能量已經無法維持平衡。

很痛苦。

很痛苦。

可是不可以,不可以去找那孩子…明明就快要結束了,那東西為什麼會被發現──「我…」由紀將低吟嚥下,整團霧氣就這麼縮在角落裡。

還不能倒下…還需要幾次,還要再幾次、才可以讓佳代從『它』那掙脫出來,這樣、也許,她的…CinDy所拜託的事,就可以…增加幾分成功率…

 

由紀將苦悶往裡吞,四周的黑暗能讓她想起被困在黑石裡的記憶,不能動彈的、無法過度接觸的,只能等待著、等待著…並非那個人的、CinDy的靈魂,來與自身有所牽扯──可是,如此醜陋的自己,明明了解CinDy已經不在了,明明知道對方不可能是她,卻還是在被從黑石中拯救出來時,不由得開心了起來。

放眼望去,那是不同的風景。

是了,不在了。

她就像是被拋棄的,雛鳥。失去了翅膀、無法翱翔,只能等待誰的幫助,讓她去搶奪對方的──

 

──「…由紀?」

迷濛間,由紀發現黑暗中出現一道光,小小的置物箱被打開,這是間廢棄許久的倉庫,照理說應該沒有人會來的──「…在這裡嗎?」對方是這麼說著的。

由紀望著對方的臉龐,青澀的稚氣尚未退去,靈動的大眼在置物箱中來回查看,她皺皺眉後、閉上了眼睛,由紀感覺到對方的波長與自己同調──她睜開了雙眼,直直的向由紀的方向望了過來,甜美的笑容向她綻放,是個能夠揮去一切黑暗的光彩。

「找到妳了。」渡邊麻友向柏木由紀伸出了她的左手。

那是聲被輕輕敲響的輕音,在由紀體內的深處響起。

由紀望著麻友的臉龐,眨了眨眼睛。

此刻的麻友與由紀心中的那位重要的存在的身影重疊起──找到妳了。

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知道不可以──由紀可以確定、對方不可能看見她的,就像她怎麼樣也無法看見CinDy一樣,可是…

「………」

黑石是無法流淚的。

對方的笑容與話語讓她動搖了起來,由紀望著那張臉蛋、感覺體內的疼痛彷彿開始消去,麻友的靠近讓由紀從她那獲得了一絲『正面』的氣息。

B院的前隊長、領導型能力者柏木由紀,就像是無助的孩子般,向那擁有著她的能力者伸出左臂…

 

只要,一下下就好。

讓我重新感受,這份得來不易的…光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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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lverspoor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