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君、你又來了!不是說過要好好的把領帶繫上嗎?」

才剛晃悠悠的從教室後門返回,便聽見一聲滿是氣憤、又多參上好沒好氣的說教,本來就已經結束了一天課程,可面前的這位好學生、班上的委員長,卻偏偏被老師留了下來──記得是登記成績吧?「都已經放學了~應該沒差吧?小木曾。」幸也聳聳肩的回到自己位置上,把桌面上的雜物給掃入書包中,扣也沒扣起的直接提著準備離開。

「啊、對了。」木下幸也拉開門把前、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的,他把書包又丟到一邊、即是面向小木曾汐莉,「おぎ、今天的講義變成作業了吧?借我抄~」「我拒絕。」看著這人厚著臉皮的蹭了上來,汐莉不開心地細起眼睛,他一湊近、她便能聞到對方身上不屬於男性的香水,不用多想就能猜出方才這人到底是去做了些什麼事情── 「反正木下君不是不在意嗎?成績。」也不想再多管些什麼,汐莉剛才也僅算是看不慣的提醒,反正這人也不肯聽。
 

 

「下次記得把領帶繫好,不然就是至少別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看的很煩。」扔下這句氣語,是認為那人的故意。

汐莉知道幸也應該清楚她最不喜歡的、就是一件同樣的事再三的提起──「鎖著脖子、會很不舒服嘛~感覺超沒自由的。」那人沒心沒肺的把人的認真給丟到一邊,從後方欺上,「吶、作業借我抄嘛~大不了下次乖乖繫起來就是了。」從後方用雙臂製成半圓,將委員長困在自己懷裡。
捉著書包的手被熱度覆蓋,耳邊只有看破了她那羞惱的笑意。
 

 

『雖然被鎖著很不舒服…不過如果是小木曾想要的話,我不介意喔?』
是準備被破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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