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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加欣慰的笑了笑,「所以,當薩拉查希望建立一個能成為巫師們後盾的堡壘時,戈德里克第一個發起聲援,他四處奔波的尋找並幫助著被迫害的巫師們、通知學院要創立的事。」她轉向拉文克勞,輕笑,「而拉文克勞,憑著出神入化的巫術,避開了人類的村莊,將拉文克勞家族內的書籍給引入學院,並將殘本與沒有的書籍給一筆一劃的寫了下來。」

此時,連台上的教授們也停下了手邊的動作。

「我因為沒有高強的本領,所以只能到每一位熟悉的巫師家中,邀請他們到城堡中幫忙。」赫爾加拍拍有些不安分的小獾,「薩拉查則是在霍格華茲四周,布下了強烈的驅逐咒,並一頭埋入熬製魔藥的工作裡,就為了要給予可以毫無顧忌戰鬥的巫師們一道保險。」

小蛇們眼中精光閃閃,並不約而同的撇向自家院長。

「哼…」

魔藥學教授有些彆扭的低下頭繼續用餐。

 

「雖然聽起來很順利,其實並不是如此。」赫爾加的聲音再次引導著小巫師們進入千年前的時代,「戈德里克多次因救援而陷入險境;羅薇娜在搬運書籍的時候,多次都被麻瓜給發現、毀壞了不少收藏;薩拉查在清理城堡四周時,也頻頻被禁林中的存在們打斷,讓他多做了許多無用功;而我…有些朋友還是不願意相信我們的堅持,被拒絕的不在少數。」她拍拍漢娜的手,打趣道,「魅力不足呢。」

少數的低年級小巫師跟著笑了出來,不過高年級的學生們都是一臉深思的表情。

 

「霍格華茲,是由一點一滴的信念,創立出來的學院。」赫爾加圓滑的嗓音輕喃,「由最初的四人,慢慢增加,一直到現在…這是我們的家,永遠的後盾,不變的堡壘。」

她的聲音徘徊在千年後巫師們的耳中,「真正維持霍格華茲的,不是校長,不是教授,而是所有霍格華茲的孩子們。」她笑著,「我們有著戈德里克的勇,有著羅薇娜的智,有著薩拉查的謀…也許還有我的忠?」小獾們發出善意的笑聲,「四人不再是四人,能乘著小船渡過難關的,不會永遠都是相同學院中的同伴…只有當大家聚在一起,才是霍格華茲。」

 

「只有當大家聚在一起…才是霍格華茲。」

先前帶著濃濃敵意的小獅子,不禁低喃。

 

赫爾加在眾人沒反應過來前,悄然離去。

即將關上的門後,傳來足以驚天的拍手聲。

 

 

不過赫爾加並沒有感到欣喜,原先對於自身平凡感到不滿的她,曾因在開學當日的首次用餐前,於後輩們的面前大出『古人』的傳奇豐采而自滿,有誰會不甘於埋沒在其餘三人之下?

但,隨著記憶的回想起,對於那些飄邈的事就不再看的如此重要。

 

今日的話題,將她點醒。

那就是『執著』。

現在的巫師似乎是已經不了解『執念』的強大,已經將一些異常現象規劃為黑巫術上,所以赫爾加如今談到時,才會恍然,那對她而言太過熟悉,導致她忽略了它的存在。

她們的那個時代中,『執念』是強大的。

單憑能以靈體留下,就可得知『念頭』在某些時刻可以代表著很強的作用,當一人的『念』過於強大時,偶爾會爆發。

幼年巫師的魔力不穩定,也是因為當時的『念』過於強大而爆發出來,並不是說沒有過就不是巫師。相對的,無杖魔咒就是在鍛鍊著憑空將念延伸而出,而非透過魔杖來給自己加以暗示。無聲魔咒更是如此,當一位習慣以魔杖為引的巫師,很難去學習無聲魔咒。

當然這些,都沒有拉文克勞來的清楚。

 

代代拉文克勞的繼承者,都是個『執念』非凡的人物。

念頭集中在王冕上,所以王冕對於攜帶者的『念頭』有所回應,才會有著『如果戴上了,或許會變的聰明些』的傳言出現。

其實,那只是因為王冕上方多出『拉文克勞』四字,才讓人以為王冕的作用只是讓人增加一點智慧。

那麼,如果真是赫爾加所想的如此,那她的到來是──在千年前,有人的『執念』將她給傳送到千年後嗎?

「…不是沒有可能。」

赫爾加輕道。

 

因為王冕,所以才有『有求必應室』的出現,也因為此,所以對拉文克勞有著關係的她與巴羅,才會被那上面的『念頭』吸引,而透過它將『執念』放大,達到目的。

原本用來助人的白魔法,換個方式之後…就能達到黑巫術的威力嗎?

赫爾加瞇著眼,緩下腳步。

那麼,如果達到了『將她送過來』的人的目的之後,她就能離去了?

離去,又是回到哪裡?

 

在安靜的走廊上,四周無人的時刻裡,她更能將腦袋放空,想些其他事情。

例如…海蓮娜的怪異。

假如,如果將海蓮娜看作是對赫爾加本身有著足夠的了解…那麼在她見過海蓮娜幽靈化的軀體後,理當會去啟發一些關於海蓮娜為何會死亡的回憶。

接著,在赫爾加本人開口之前,說出她不想讓赫爾加去的目的地…或是相似的地方。

 

「雖然不想這麼想…」但,赫爾加並不是真如史書上的那般愚蠢,會被另外三人承認的存在,又怎能是會被人秉棄的角色?

「…薩拉查嗎?」戈德最易聯想到的帽子,早就被她給戴過,城堡中也沒有聽聞有過戈德里克的密室…其實他本人應該也對這個沒興趣,比較起自己蓋個密室,還不如把時間用在開發別人的密室上,這才是戈德里克──所以只剩薩拉查。

 

赫爾加會想到的,海蓮娜一定早就想到了。

可是,也許…還殘著一絲僥倖的心態…?

赫爾加瞇著眼,抿唇。

雖然生氣,但她卻不會責怪對方,要是換作赫爾加,她也會如此。

──是想留下她嗎?

 

還是接下來的事情,會牽扯到一些海蓮娜不願意讓她回想的事?

「……」赫爾加憑著印象的來到地下室,既然有著限制的女生廁所無法進入,那麼…赫爾加只能祈禱薩拉查的那個密道沒有被消去。

輕輕敲門,一段時間後,赫爾加才慢慢的將門推開,沒有半點人影。

看來不是去上課,就是有事不在了?

 

赫爾加不發出聲響的走著,然後向門口左邊的一排架子那走去,緊接著停在架前。

木架上擺放著學生們的資料與作業,可赫爾加的重點不是這個。

她用手輕觸木架右下角的鐵環,並用上面分岔的鐵絲弄破指尖,使血液沾上。而後,她向前踏了一步。

並沒有如所見般撞上木架,而是穿透了架子與牆壁,直接被帶到另一個入口,灰暗的房內沒有一絲光,赫爾加無法使用魔咒,只能等眼睛適應黑暗。

 

斯萊特林的書室,曾經養育海爾波的地方。

但在被他們發現後,一度荒廢的房間。

「………」她疑惑的望向四周,沒有絲毫的熟悉感,她很肯定自己來過這地方,但在記憶中卻沒有出現──這表示著,這裡也是她應找回的失落的一環。

赫爾加走上前,有些撩亂的擺設,倒塌的書架與書本,遍地灰塵。

走向前,直到房內的唯一一扇門前,她止住腳步。

輕輕推開,內頭在她步入的瞬間重現光彩。

 

羅薇娜從薩拉查的書室離開,手中捧著一些手寫的文獻,上頭有著薩拉查的筆跡。

自從王冕被薩拉查借去研究後,羅薇娜總是會抽空的來找薩拉查拿取對方寫下的疑點與看法、資料等等,這情形早就已是平凡。

 

沒有人知道專門研究魔藥的薩拉查,是何時起才對羅薇娜的王冕抱有好奇心的。

羅薇娜從赫爾加推開的門離開,直接經由小型的室內門鑰匙回到大廳,再慢慢的走向拉文克勞塔。

只是,這時的她已不見往昔的平靜。

羅薇娜滿臉疲憊,那凍人的冷壁高高築起,推拒了所有人的靠近。面色蒼白、但雙頰卻異樣的緋紅,眼中的神采卻似黯淡。

只要是對羅薇娜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此時的她不得靠近。

 

羅薇娜從沒有如此明瞭的將拒絕寫在臉上。

 

她的心一天比一天焦躁,一直到某日下午──當巴羅捧著冰冷著海蓮娜回來時。

羅薇娜顫抖的接過巴羅手中的海蓮娜,不言不語的步入寢室。

當所有人都在為她擔憂時,羅薇娜只是照樣的擺出旁觀者的姿態,似是漠視著海蓮娜的死亡──對自盡的巴羅,也是如此。

巴羅在帶回海蓮娜前,就已經因為精神恍惚與神情不穩而病痛纏身,日日無眠之下,他終於用同樣的利刃,自盡。

 

城中混亂,巫師們已經很少見識過同伴的死亡,他們都在為兩人的死亡哀掉。

就算有人對於兩人有著不滿,但在霍格華茲中,卻也不敢說些什麼。

「…羅薇。」

赫爾加靜靜的望著對方,羅薇娜則是默默的坐在床上,翻閱著從薩拉查那得來的筆記。

羅薇娜在研究過王冕後的結果,就是根據現有的資訊與薩拉查的考證,兩人合力製出了『仿‧王冕』的魔具,雖然不能以執念引導,但卻可以以犧牲未來的時間,來達到轉換時間的效果。

 

但,赫爾加不明白,羅薇娜研究出這個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羅薇。」她再次低喚,喚著她的名字。

羅薇娜終於抬眼望向她,瞳孔中的無神讓赫爾加快要抓狂。可,她心中也不好受。

無論是見到此刻的羅薇娜,還是想起那冰冷的海蓮娜。

「妳想做什麼…?」赫爾加不可能相信羅薇娜會無緣無故的製出這種另類的魔具,隱隱擔憂的同時,卻也替好友心疼。

「…爾加。」羅薇娜輕聲喊著,用如往日般的溫和,「別追問…好嗎?」

「…………」赫爾加深深的望向羅薇娜的,堅定的開口:「不。」她不是沒有發現,羅薇娜對薩拉查與巴羅的排斥,抗拒與…壓抑的恨。

自從海蓮娜死去後,羅薇娜外表看起來如往常般閱讀、寫字,可在赫爾加眼中卻如行屍走肉,羅薇娜不該是如此,但隨著時間的變遷,羅薇娜變了,不再是那位溫柔的女孩,不再有著開懷的笑容,不再會輕輕的捧著書本、在她耳邊輕聲朗誦,她的一切、往昔的美好,赫爾加只能從海蓮娜的身上找回。

羅薇娜不再是羅薇娜了。

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的赫爾加,很清楚。

所以,她總認為、自己該是第一個最先注意到她的。

逐漸,如喜愛的藥草般,何時起,對於追逐著她的身影的事,慢慢的成為了責任與工作?

 

經歷過海蓮娜,羅薇娜的冷漠、將她狠狠的打入地底。但在那之後的回應,卻又使她燃起希望。

羅薇娜並不是對她的吻沒有回應的,不是嗎?

抱著這分奢望的赫爾加,最終終於在海蓮娜被巴羅帶回的同時打碎。

 

由她,由那位赫爾加所深愛的女子,那位曾有著溫柔的心的巫師親手,狠心的,不留情面的。

完結了。

羅薇娜聽見赫爾加的回應,只是平平靜靜的回望著。

她輕嘆,起身。

曼妙的身軀正向她靠近,每一步都有著相同的距離、高雅不失禮數,曖昧的曲線與芳氣撲鼻,羅薇娜靠上赫爾加,將她抵往門上。

赫爾加聽見門被鎖上的聲音,愣了一下。

 

「…羅薇?」

第三次的呼喚,帶著疑惑。

羅薇娜退後兩步,嘴上卻掛起豔麗的笑容。

赫爾加停止呼吸,羅薇娜的手白潔如玉,此時此刻卻在那典雅的身形上游移,赫爾加的目光被捉住,她無法迴避。

羅薇娜緩慢的退下了那身衣袍,露出內頭的裡衣,白色的裡衣伏貼在帶著成熟的嬌軀,讓赫爾加將語言吞嚥了下去。視線隨著羅薇娜的左手向下,赫爾加抽氣,她發現羅薇娜外袍中除了裡衣外無任何一物,裡衣的下襬只到腿根,下方的裡褲根本就沒有穿上,赫爾加甚至還從裡衣兩側未繫上的縫中得知,那裡面連貼身衣物也沒有,至少下面根本沒有套上!

「…羅薇…」

赫爾加雙頰發紅,她尷尬的別過腦袋,抿著嘴、雙手慌張的在前方交疊,時而緊握、時而放鬆,她的茶色髮絲散落在肩上,可赫爾加此時並沒有擺弄它的心思,心,已經亂了。

「爾加…」

羅薇娜抿著血唇,臉上帶著羞怯,眼中卻又帶著堅定的看向她,「…我,美嗎?」

「……是…」

赫爾加像是回到了兩人初次見面那般,可惜對話似乎相差久遠。

赫爾加迷茫中透著緊張,退卻、還有疼惜,這些都被羅薇娜映入眼裡,「真的?」但她沒有任何其他反應,只是繼續的前進,將身體貼上赫爾加的。

「羅薇!」赫爾加快速的把手放到身後,卻還是晚了一絲,赫爾加清楚的感覺到、手背劃過柔嫩肌膚的觸感。

「妳討厭我嗎?」羅薇娜用手摟著赫爾加的腰,將頭埋入赫爾加的頸邊。比赫爾加高半個頭的羅薇娜、嬉戲般的用鼻尖去磨蹭著赫爾加的耳與頸邊,並嗅著髮絲的香味。「我…我沒有…」赫爾加失措的脹紅著臉,試圖讓耳朵離對方遠些,可惜羅薇娜並沒有體諒到她的敏感,反而在淡淡吐息之後,用紅唇含弄,「別…」

 

赫爾加想要用手推開,但一碰上對方,那裡衣下的觸感卻又讓手縮起,微熱的溫度無法被掩蓋,赫爾加整個人被羅薇娜的氣息包圍。「嗯…!」

羅薇娜用手指勾畫著赫爾加的腰,並在大腿上遊走,不間斷的癢讓赫爾加快似瘋狂,「羅薇…!」羅薇娜的左手早在赫爾加將注意力放在大腿上時,攀上了恰入掌中的玉峰,新奇的把弄著,「羅…薇…」赫爾加的腦袋無力的靠上羅薇娜的肩窩,吐著熱息。

 

「爾加…」羅薇娜瞳中參著羞澀與快意,她輕舔舐、順著線條向下,且在鎖骨處狠狠的烙下印子,「別說不,嗯?」

「我…」赫爾加有些腳軟,被暗戀的對象懷抱著、撫摸著,耳邊傳來對方的低語──赫爾加怎能抵抗?

在半推半就下,赫爾加被推上床,羅薇娜騎在她的腰間,高高在上的神態令她迷戀,而當她輕手解開赫爾加的巫師袍時,她很順從的讓對方剝除了最外頭的防禦。「很可愛啊…」羅薇娜滿意的見著逐漸發紅的身軀在底下不安分的扭動,手上用力的扯開了裡衣的束帶,赫爾加矇矓的雙瞳下,只倒映著羅薇娜的身影。

對著那張欲開闔的口,羅薇娜吻下。

 

嚐到了廊上未能完全體會的吻,羅薇娜憑著靈魂的欲望而行動,她奪走了赫爾加的空氣,並惡劣的挑逗著覆蓋在裡衣底下的頂尖。「羅薇…」赫爾加淚眼汪汪的看向身上的人,對方明顯是玩弄過於佔有,酥麻感一波行一波停的,快讓赫爾加抓狂。

在羅薇娜放過那有些紅腫的唇後,赫爾加才趕緊的低下頭、爭取些新鮮空氣──還沒緩和,心頭的騷動更甚。

越過玩弄著自己胸前的雙手後方,赫爾加能夠清清楚楚的瞧見羅薇娜毫無防備的大腿,與自己的交疊,在那根部卻是若有似無的、在裡衣的衣擺下顯現。

羅薇娜挑眉,她顯然也注意到身下人的目光,小腹一股熱流向下,幾乎要讓她退卻。

但…不可以。

 

抿嘴,有些乾燥的口再次欲從對方那榨取水分,羅薇娜左手捉住赫爾加放在枕邊的,將其引導至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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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lverspoor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