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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紀悶哼了聲、他瞇起眼,將臉埋在枕頭那方,試圖壓抑住自己的呻吟。
麻友的手稍涼、他碰觸到他的,異樣的感覺連同電流從尾脊竄起,讓由紀不得不彎起身子、向後退,藉此躲避對方的襲擊。



左手用力的按壓著麻友的腦袋,他不能太大力、因為會被那方的人聽去──「…珠理、停了…」玲奈的呻吟讓他下身脹的更是厲害,由紀咬著下唇,因為他前方的孩子顯然是察覺到了此處,那手上的力道帶了些惡懲的意。



隔著浴袍的套弄不是很舒適,再加上略痛的力,由紀其實該是難受──但相反、他發現自己在得到麻友的碰觸後,底下的欲望便越發不可收拾。
他黯了黯那瞳中的光,讓自己重新靠上麻友的腦後、唇貼在那人耳邊,「如果是回禮…不用的。」
沒錯,由紀不可能天真到認為是這孩子突然開竅。



想必是想起車上自己替他『照顧』了一下那沒處發洩的欲望,所以現在才好心的『回禮』──他的確是在心底隱隱希望著這孩子能夠放下那些枷鎖來回過頭望望自己,而只要到時候他發現再下去會傷了彼此、便提出單方面的分離便可──反正、也是這孩子先開始的。



抱持著如此自私的私慾,由紀從來就不認為他對他的好、只是想要償清那渡邊家女主人的人情,柏木由紀不可能會如此無私的去單純為了一件事而用心。
只是,他也隱隱察覺到,自己這次可能是不成了。
沒有誰的靠近、沒有自己的允許,他的身體便開始排斥著除了這孩子以外的人靠近,他無法接受他人的碰觸,就連那主動獻上的親吻也會讓他感到噁心──他發現自己玩過頭了。
火燒身,他無處可去。



他不想拖這孩子下水,這攤污濁只要有他一人在便可──可柏木由紀從來也就非無私之人,他在一方面將自己擺在『好人』的位置上,一方面又去寵溺著對方,希望是由麻友來回過頭,投入自己懷裡。
只要是麻友先喜歡上的話,那麼、到時候就算是為了自我保護而選擇分開,傷害更大的、也應該是對方了…因為、由紀他一直都是『無辜』的。

 


不想他受傷,希望他靠近,不想他放棄,希望他離去──矛盾,矛盾,矛盾。

 



柏木由紀應該是『壞人』,他應該要接受、或是盡全力的誘惑,讓對方接納自己,然後在膩了的時候如前幾任伴侶般拋棄。

在接受渡邊麻友的『服務』,他應該是要很開心的瞇起眼睛、然後勾起一抹足被對方稱為腹黑的弧度,將這人抱在懷裡,讓對方與自己一起──不是,由紀只要一想到麻友是因為『回禮』而碰觸他,因為珠理奈的愚蠢而了解這『污穢的世界』,由紀就是很想將對方狠狠的推離──這樣的方式,向來都是由紀引以為恥的。
即便是用如此骯髒的手法去得到他,由紀也不會開心。



「…別鬧。」他的吐息在耳邊,那雙大手從頭頂移到麻友的後方,按在他的手上。



麻友脹紅著臉,他根本不敢向後看去,天知道他為什麼會想幫這人『解決』──也許、也許只是因為對方在車上也…『如果是回禮…不用的。』腦袋回饗著這句話,麻友在那瞬間、還真的想要就此抽手離去。
手被對方的覆蓋住,他的動作被止住,麻友能感覺到那人的喘息、以及不適,溫涼的薄唇貼上自己耳邊的觸感是讓人不禁打起寒顫的,腰間酥麻,那人壓低的氣音隨著溫熱的吐息灑在後頸。



麻友當然想放棄,可是當他發現自己居然對由紀的下身貼上自己時不但沒有厭惡感,還在手自動自發的往後摸去時發現一種另類的刺激時──他心底不禁低吟,莫不是被松井珠理奈那白癡給傳染了不成?



咬咬牙,反正臉都丟了,就當作是對『妨礙他去阻止對岸的那兩人』的歉意了──如此想著,麻友還是沒有回過身,但他的身子卻是不斷的向後貼去,將那人的手給擠了開。
手好奇又羞恥的去摸索著那人的,尺寸居然還比自己大…這世界真是沒有天理了。



帶點嫉妒成分的、麻友拇指輕輕的以直線的方式由上往下按壓著,由紀的悶哼被棉被還是什麼的給蓋去一些,讓他挑起眉。
手腕處因為姿勢的不正確、有點不舒服,可是麻友也沒有那個恥力回過頭去,他咬著牙的閉上眼睛,「…、…」撩開浴袍、他的手舒展了一會兒,才順著那腹部向下、碰上隔著四角褲的熱處。


少了一層布料,掌中的感受越是清晰。

 


那人的身體在輕顫著,頭靠在麻友的頸後、短髮搔的他有些發癢,左手似乎是放在了腿邊、既沒有干擾,也沒有就此放鬆的,由紀身體緊繃。
手終於玩夠了後,麻友深吸口氣,他感覺那方的大戰似乎又起,真懷疑珠理奈明明夜夜對著玲奈的私物自己那啥啥,為什麼現在卻還有那麼多的活力。麻友趁著那方無法克制聲音時,一把扯下了那人的四角褲──「!」



手還沒向上抬去便被制壓,手腕處很是疼痛,估計再繼續下去連瘀青都會出來了──指背碰到了他的,比隔著衣物時還要火熱,麻友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即將爆發出來的…
「…夠、夠了…」綿羊先生正在做最後的抵抗。

 



只是這情況與台詞怎麼那麼像他平時用來(消音)時看的糟糕片一樣?麻友眨眨眼,悄悄地用指背去摩娑著那上方的硬度,然後滿意的聽見那人細微的抽氣。
彎到最極限,麻友有些辛苦的用食指與中指去將那被藏在下方的軟囊給收了過來,輕輕的按壓著,「、…」後方的人身子繃的更緊,手腕上的力道也很是大力,麻友能感覺到由紀的猶豫,然後那人鬆開了牽制著他的。

 


手腕還在疼痛,但已經不算什麼。



由紀的身子又是彎了彎,他將頭再次靠上麻友的後腦勺,左手牽著麻友的,放上自己──渡邊麻友人生第一次遭遇到了『幫人打最後卻還是被人幫忙用自己的手去打』的危機,這簡直是在藐視著渡邊麻友人生中打那啥的經驗,怎麼、難道是嫌棄他技術不夠好嗎?



如此想著、麻友咬咬牙的低哼了聲,他放鬆了力氣,不肯去配合身後人的行動,不過這顯然沒有難倒綿羊先生,稍大的手掌包覆著他的,蓋在自己的上方、然後套弄──明明只是很正常,明明很正常…呃,好吧。一位男子幫另一位男子打那啥怎麼看怎麼很不正常…當然麻友指的是啥都沒有、也沒被關和尚學校,更沒有去全是同性的軍營當兵,在普通的情況下幫同性打那啥啥的的確很不正常…


……他怎麼覺得柏木由紀這廝手法這麼熟練?

 



由紀的鼻息、低喘,再加上另外那方的呻吟,整間室內似乎被調高了氣溫,麻友瞇起眼睛,他注視著前方的壁櫥,他看著本該是屬於自己的被舖,他現在、正窩在對方的──懷抱裡。
麻友被側壓在下方,由紀左手放在他的身邊、他感覺到浴袍後方有著什麼在套弄著──由紀忍不住的將額靠上他的背部,全身一顫。



左手早就在先前便被放開,似乎是對方了解自己的這姿勢並不好使的關係,最後還是由紀自己來──那人跌回了原先的位置,麻友背部朝上、他努力的壓下那劇烈的心跳,以及喘息。
對方不知道是拿什麼、稍微的清理了他背後的──想到此、麻友臉上又是一紅,「珠理…別再…!」



那廂顯然進度比這方快了不只一倍,撞擊聲讓麻友只感覺口乾舌燥、他不知道該不該就維持這個姿勢直到天明…是說、人已經有些脫離那人的身邊,棉被沒蓋到的地方很冷。
方這麼想著,由紀就將麻友給一把扯了回來,他沒有去看向麻友的臉、而是背過身去──他的身子還在隱隱起伏著,調整著乎息。


由紀本來就是喜歡左側臥的姿勢,所以、所以應該是沒有其他的…意味。




麻友伸出手摸向背部、在腰間那塊的確有些溼溼的,他縮了回來、愣愣的看著指尖那稍些黏稠的觸感,僅僅只殘留著一小部分,是沾上布料後被吸收的。
麻友做了件自己也認為極其異常的事──他輕輕的嗅著上方的腥,然後伸出舌頭去將其舔舐乾淨。



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幹了些什麼事──他脹紅著臉,卻是沒有停下,因為麻友想起了在車上、那人替自己服務的場景──柏木由紀,有潔癖。

 


那麼,自己是不是該替他…清理?
他皺著張小臉,遲疑了一會兒,才扯了扯那人的浴袍。



由紀先是怔了一下,才緩緩的回過身──看見麻友含著食指,有些不解的蹙眉,「?」向對方表達了他的疑惑後,就見麻友沒有任何反應的、就是直接撩起被子探了下去──「!」嚇的由紀趕緊將其拉起。



由紀滿是怒意的眼睛瞇起、他帶著質問的望著他,卻得到了這人有些不滿的低哼。麻友挑起眉頭、他見幫這人清理已是不成,自己的動作太大會被那邊的兩位松井給發現,那…
麻友瞇起眼、他稍微靠近了由紀,見對方微微的向後仰了仰身子,試圖離自己遠些──麻友壞心的笑著。



「?……、!」由紀滿臉的疑惑再次凍結,他抽了口氣。



渡邊麻友為了嫌麻煩,直接把半身的浴袍給扯開,留著的半身只能遮去少部分的左半邊,他的手摸進四角褲一把抓上那人還沒消退的慾望,就是一臉『你沒結束別想逃』的表情。
由紀口乾舌燥的注視著曝露在外邊的,昏暗的室內只有月光透過窗簾的淡淡餘色,隱在棉被下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孩子,可…「…!」他咬住右手手背,左手推拒著渡邊麻友的靠近,他怕再這樣下去、自己也會回不去──他、渡邊麻友,明明什麼都不懂,卻能如此容易的將柏木由紀引以為傲的自私給推入谷底。



推拒著麻友的手慢慢的轉為輕扯、由紀的左手抓著麻友的右肩,光滑的肌膚是他曾幻想過多次的。



閉上眼、由紀不想去看那人捉弄似的表情──對麻友而言也許只是有趣,可對他、並不…麻友的右手持續的套弄著,左手手背摩娑著繃緊的小腹,麻友有意無意的挑逗著由紀,由紀也知道、這是為了讓他趕緊出來──而他也知道,麻友會這麼做、是因為他現在在做的這些舉動,都是渡邊麻友趁著父母不在家時、自我安慰時對他本人最有效果的──「…!」
那人的左手滑上腰間、再慢慢的向上攀,由紀錯愕的睜開眼,他可不認為一位男孩子在『回禮』時會做到這地步──看到的是那張脹紅的臉蛋,以及有些遲疑的瞳。



看見對方略帶迷濛的雙瞳中有著自己的倒影,由紀初次的認為時間就這麼停下該有多好。

 



汗水沾惹著髮絲,由紀難以自拔的痛苦與愉悅都是渡邊麻友沒有見過的。那人在他的動作下顫抖、僵硬,喘息不止…單是如此,就讓渡邊麻友充滿著成就感。
而也是這樣的柏木由紀,是渡邊麻友沒有見過的──雖然了解依照這人的潔癖性格、基本上想要全壘打很難,但也不代表不可能有──畢竟、柏木由紀不是不能在他認為可以時與戀人接吻,那麼、也就有可能會在他認為可以時,與對方…上床。

 


柏木由紀開始與他人保持距離時,剛好是在認識麻友不久後。雖然大多都在猜測是誰把這隻腹黑綿羊拐回家,但、渡邊麻友也不是沒有猜測,是自己──因為,柏木由紀就算與他人保持距離,也還是會寵著渡邊麻友跑到他頭上耍脾氣。



可在看見由紀與玲奈的相處後,那種疑惑又壓了下來──也許、自己只是順便,而他真正的目標,是松井。
在鬆了口氣的同時,也不免為自己居然把自己這選項放在猜測的人物裡而感到羞恥。



自戀也不是這麼回事!

 



但如今看見對方隱忍的臉蛋沾上了情慾,然後隨著自己向上的手而睜開那迷茫的眼睛──麻友只感覺時間已被固定。



「………」由紀難受的神情令他著迷,這樣的柏木由紀、只會讓渡邊麻友想要欺負的更多──那人瞇起眼睛、他的臉緩緩向麻友的方向靠近,麻友手上的動作緩下,他睜著眼的見著那逐漸放大的臉龐,不禁閉上眼睛──吐息呼在臉上,卻是猶疑。



那人緩下了身子,放在麻友肩上的左手輕輕的將其推向後方…麻友心底一沉、便是睜開眼來──「…!」由紀並不是拒絕,而是伏下身的輕吻著曝露在外邊的身軀。
麻友舒服的想呻吟,由紀溫柔的力道啃咬著他的頸脖,肩膀。那人的手將自己的從那上方移開,左手扣著麻友的右手腕,將麻友壓制在下方──沒有引起兩位松井的在意,因為麻友與由紀兩人貼的很近。



由紀的臉埋在麻友的頸側、吸吮著的卻不留痕,他的忘情讓麻友難受的伸手抓過對方的浴袍,將其扯開──沒了阻礙、兩人得以更靠近的貼上彼此。
麻友不敢去看由紀,由紀也是,一人仰著頭的向上、一人將臉埋在對方頸邊,由紀左手鬆開麻友的、他用手支撐著身體,右手開始摸索著底下這孩子的發育。
甜膩的、青澀的,不屬於自己的男孩。

 


由紀細細的吻著麻友的身軀,他虔誠的用身體去帶給對方歡愉,右手退去那人的三角褲、讓麻友的得到解放──撫上後的輕顫,有些畏寒的身軀因他的動作而點燃起一抹粉色,由紀開口含上麻友的喉結,用舌頭去感受著他因緊張而導致的滑動。
右手蓋在那上方,他自己的則已蓄勢待發──可、卻不行,由紀有些無力的搖動著頭部、試圖讓自己清醒些。



再次啃弄著肩部、鎖骨,由紀替這孩子套弄著──他將兩人的放在一起,有些艱辛的讓兩方都一起得到最原始的歡愉,雖有些不適、但單憑著那陌生的熱度便可以得以繼續──「…、……」嗚咽聲被麻友自己吞了下去,他難受的扭動著腰部、卻受限於姿勢問題而無法得到解脫,麻友睜開眼睛、雙手無力的攀上由紀的肩,開闔的口似是誘惑的勾引。
由紀黯淡的眼瞳中少了分光明,他晃了晃腦袋,移上身子的讓兩人重新疊在一起──還是沒有親吻。



由紀將臉埋在麻友的耳邊、舔吮著那藏在髮中的,兩人的身子貼在一起,麻友早就在迷亂中將那三角褲給踢開,散亂的浴袍敞開,只單套著左手的、也很快便被棄置在一旁,裸著的身軀與那人的貼上,麻友口開開的、向著上方吐息,沒有得到滋潤的嘴部乾澀,他時而閉上、用舌頭去舔舐著嘴唇,卻又會在下方那人的舉止下再次掙開,做出無謂的呻吟。

 


「…不、不行了…」「玲奈…」
那方的玲奈終於開始做出掙扎,拉扯聲讓這方的兩人靜下了手邊的動作,不久、就是布料的摩娑,腳步、還有開門──由紀想起夜間好像也有時段是開放的…溫泉,想是玲奈意識到再這樣下去會『吵醒』這邊的兩人,所以決定轉移陣地。



直到門被關上、還有那鎖門,以及遠去的腳步聲漸遠,兩人緊繃的身子才紓緩下來──感覺到由紀有想離去的意思,麻友趕緊捉住他,「………」看見那已稍稍轉清的眼瞳,麻友抿著下唇。
麻友也在猶豫,因為這樣下去似乎會出什麼大問題──由紀抿起薄唇,他撐著身體、下身還貼在一起,他無法克制自己想要去親近的心,所以在被打斷後、更是糾結著該怎麼找台階下去──「麻友…」他的聲音低啞,參著情慾。



這讓他不得不清清嗓子,然後微蹙眉,「你…」由紀開了開口、卻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是『你的回禮我收到了、所以就這樣吧』,還是『我認為再這樣下去會和玲奈他們一樣,所以趕緊穿好衣服睡了吧』?
麻友見上方的由紀醞釀了這麼久都還沒發言,有些不耐的移了移身子──兩人皆是一顫,「………」



嚥下緊張,麻友僵硬著、因為他的擅自移動導致下方硬挺的互相磨蹭,那方才消去大半的慾火又有緩緩升起的跡象,「…抱、抱歉。」由紀乾澀的道歉著,要不是他無法克制自己、也許麻友就不會因此而被自己給點燃──「…抱歉什麼。」只是,對方卻是聞此後、皺起眉頭。



「是碰了我所以道歉,還是後悔了所以道歉?」「………」



被問的啞口無言,由紀蹙眉、他看向麻友,發現對方瞳中有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受傷──為什麼?

 



柏木由紀不敢再想下去,他怕他導論出來的答案會讓他無法挽回的想墮落下去,他…「…不,繼續嗎?」「!」由紀錯愕的抬起頭、看著那彆扭著偏開頭的孩子,等不到回應,麻友還是轉了回來,他直直的注視著由紀──「還是說…你不敢碰我?」
「…別用激將法。」「喔?」麻友挑眉、他痞痞的笑著,雙手環胸,微仰著下巴的瞧著上方男士赤裸著的身軀,「你…別說你的潔癖,用在我身上行不通,柏木。」「………」


看見那人的沉默,麻友笑的很得意,他瞇起眼睛,遮掩那些不安與猶豫,他裂開嘴,右手手肘撐在下方、使自己能夠讓上半身與那人靠近──「…讓我陪你玩玩吧?由紀。」「…!」由紀雙瞳一縮,他望著眼前的孩子,那瞳中並沒有如口上所說的那般戲弄,甚至是一絲遊戲、嘲弄的意味皆無。



明明暸解底下的這孩子並不是如那句話般的意思,將現在的這分行為當作『玩玩』,可由紀還是忍不住的升起一股怒意──他重重的將這人壓在被舖上,瞇起眼睛。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渡邊麻友的心境,也許、是單純的不想停下,也許、是在朦朧中感覺到不厭惡自己的碰觸,又也許,是…



…還在迷茫中,但感覺到如果此刻拒絕、他就會遠遠離去──底下隱藏的很仔細的顫抖還是被由紀感覺到了。

 


倔降的瞳中帶著失措,不安,很像是那些察覺到他逐漸淡去的寵溺而做出無謂掙扎的戀人們,那種無論如何都先捉在掌心的感覺──就連抉擇都如此難受了,在一起…說真的,柏木由紀真的一絲也不抱期望。
渡邊麻友還不知道說出這句話時、已經代表他願意接受那些黑暗──而如果柏木由紀真的答應,那麼他將會無法回頭。



這孩子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明明是如此,就別裝出一臉『我願意』的表情!



由紀不知為何、明明是麻友自己的問題,但在聽見這樣的回話後,就是一股氣──如果現在在他上方的不是柏木由紀,渡邊麻友也會這樣說嗎?
說出,『陪你玩玩』之類的話語?
「…啊啊。」由紀將他壓在身下,讓彼此靠近,「…那,就請你『陪我玩玩』吧。」他的舉止與語氣都充滿著怒意──大力的啃咬著麻友的頸部、肩膀、鎖骨,甚至是在上方留下痕跡,由紀不等那人的痛吟,就是直接扯下他自己的浴袍,將其拋在一旁。



他那黑瞳中的怒意傳達到了麻友的心底──惹的他不禁輕顫著。
狂暴的吻痛灑在他的身軀,由紀細起眼的舔舐著那凸起的頂端,含弄著,並壞心眼的輕咬。一手已經撫下身、在那大腿上游移,「由紀…」麻友喘息著,他低吟,有些迷濛的看著自己接受那人的擺弄,然後發出羞恥的聲音。

 


由紀沒有理會麻友的招呼,即使是在怒意沖頭之下,他也不會去…親吻他。



對柏木由紀而言,親吻有著另一種意義。

 

 




點在腰間上的印讓麻友難過的擺動著身軀,由紀的左手已經開始套弄起這人的硬挺,啃咬著的力道向下,如車上那般將其含了進去──「咿…!」麻友身子彈起,然後弓起身子的用雙手緊緊的壓在由紀的腦袋上──更深入。


軟囊也沒被放過的、每一絲角落都被打理乾淨,在格外敏感的地方還被重點照顧,麻友一口咬著左手手背,一手放在由紀的頭上、不知是推是拒──「啊、啊啊…」雙腿被撐開,大腿內側被輕輕愛撫,偶爾還能因自動自發的張開而得到對方的鼓勵──「要、要出來了…!」在那人的口中爆發並非第一次,卻還是感到害羞。



麻友喘著息的看見那白濁從由紀嘴邊滑下,在他腦袋一片空白間,身子已經比腦內運轉速度還快的搶先動作,麻友撐起虛弱的身體,左手攀在那人的頸後,伸出舌頭輕舔著那自己的。
「………」感覺到對方將那液體嚥下,麻友更是無意識的讓自己的唇移至那喉間、隔著皮肉吸吮──再次被壓倒於被舖上,麻友無力的晃了晃腦袋,他感覺自己有些疲勞、但卻還是壓不過那體內累積的滿身慾望──「…不,繼續嗎?」重複的話語、讓由紀抿起那薄唇。



再次伏下身,輕柔的親吻著麻友滿是傷痕的身軀,「……啊啊…」他回應著。



皺著眉、柏木由紀緊緊的閉上眼睛,他深吸了口氣,才緩緩的呼出──摟抱著麻友的身軀,由紀讓麻友翻過身子、背面朝上──他將麻友抱在懷裡。
不能動他…



腦袋如此的告誡著自己,由紀無力的甩甩腦袋,然後讓細雨落在那背部與脊椎處,他沒有放過那開啟敏感帶的腰,沒有遺漏已經燙紅的耳。

 



從後方貼上,他感覺到麻友的僵硬,苦澀的微笑在嘴邊,由紀左手撐在被舖、右手向前直直的包覆著對方的──「唔、…」麻友的低吟再起,可是後方並沒有想像中的痛處,由紀讓自己的夾在麻友的雙腿間。
感受到腿間的火熱,麻友又是安心又是害臊的闔上眼睛,讓自己伏在被舖上、兩手在上方的抓住枕頭,下身翹起的面向著那人。



由紀沒有對他做出侵犯──這讓麻友隱約的、感到一陣難以平復的失落感,只是腿間夾起的炙熱、那份硬挺卻是微微的摩娑著他的,那卻又是另一分的、快感。
由紀親吻著麻友的背部,開始了下方的抽插,「唔…」麻友將呻吟蓋在枕頭裡,明明沒有進入、也單單只是摩挲,可眸中的慾望卻是越發難以遮掩。



承受不住煎熬的他忍不住將手伸到下身去自己套弄著,卻被由紀給阻止,麻友感覺到手指被含入那人的口中,一根一根的吸吮著,「你…」他的右手被扣住、那人沒有停止的動作讓他下身很難受。
由紀想是感覺到了麻友的難堪,他右手又從小腹移回麻友的硬挺上,搓揉。



「唔…啊、啊…」這樣的姿勢明明該感到羞恥,可麻友卻是認為還不滿足,單單只是手的套弄、用大腿的替對方服務,已經不是研究過多方糟糕片而逐漸成長的青春期少年的期許,他、甚是希望更多的──「由、由紀…」
大腿的收縮讓由紀低吟了聲,聽見那人的呻吟、麻友感覺渾身就是沒有一處對勁,他艱難的回過頭,咬著下唇…「為、為什麼不、不進來…」「…………」由紀抽氣,他危險的瞇起眼睛,只感覺下身又是脹大了不少。

 

 


為什麼不進去?



因為他…「…別鬧。」由紀一手將麻友的頭重新按壓在枕上,他彎下身、將右手食指與中指放入麻友口中,制止著那總是想讓他停下動作的嘴。

 



感受著麻友的舌尖舔舐著自己的指部,他眼神黯了黯,將手指從麻友的嘴中抽離──銀絲牽連著的,沾上了被單。
由紀望著麻友不解的側臉,他知道那人眼角的餘光總是能見到──由紀將其放在嘴邊舔舐著。



果不其然,麻友羞紅了臉的轉了回去,將臉重新埋回枕頭裡,由紀左膝稍稍向前的支撐著身體、讓下半身能夠持續的行動,他左手接替右手之前的動作,套弄起那孩子的。
右手,輕輕的撫上那後方沒人開發過的禁地,得到身下人兒的縮澀、有了兩人滋潤過的中指緩緩的探了進去──「啊、啊啊…」麻友帶點放浪的低吟著。



腿間依舊有著火熱的棍子在抽插、摩挲著自己的敏感,硬挺又被把玩,再加上後方的不適感──麻友很不爭氣的開始了糟糕片上必有的呻吟。



由紀瞇起眼睛,他有些無法克制自己的喘氣,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出入著那孩子的後庭的動作就越是無法溫柔起──他見麻友稍微習慣了後、又是在一次抽出後,讓食指也跟著一起進去──「───」無聲的氣音,麻友腦袋情不自禁的搖晃著,他的腰部跟著由紀的節奏擺動,明明這姿勢很難看、很難過,可由紀也無法停止下來。

現在的他只想趕緊達到,然後讓身下的這孩子也一起…

 



……「由、紀…」耳邊聽著麻友癡吟著自己的名,他壓抑著體內的慾火,讓想要將硬挺取替手指的思想給排出,他、現在還不行…

 



「…唔、由紀…」麻友舒服的扯著枕套,那頭短髮也被他自己給弄得凌亂,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明明是在郊區偏山上,卻沒有半點寒意──「啊啊…不、快點…」由紀低哼了聲,他感受到麻友大腿的夾緊,連帶的卡在兩腿間的那脆弱也很是難受,不堪的瞇起眼睛,由紀加快了腰部的動作,收在麻友體內的指腹也開始稍稍施力──「啊啊、啊…」內部的收縮、以及腳部肌肉的緊繃,由紀被這麼一夾、左手無意識的收力,讓麻友終於不堪的放了出來。


癱倒在一方的麻友看見由紀還沒出來,就是伸手向那方捉去──一口含了上去。



「…!」原本就在爆發邊緣的由紀終於在麻友的手撫上他那大腿後鬆懈,解放在麻友的嘴裡。




「…你…」本想找紙巾,卻發現麻友已經將其給嚥了下去,他學著由紀之前在車上那般,用嘴替由紀給清理了一翻。
然後才有些無力的靠在由紀懷裡。



任由著由紀替自己穿上內褲與浴衣,然後在那人要將自己丟回原先的被舖時猛力的一瞪、又是放回那被兩人玷污過後,翻了個面的、有些失溫的被舖裡。
窩在由紀的懷中,他才沉沉睡去──由紀苦澀的摟著懷中的孩子,嘴邊掛起自嘲的弧度。

 



不該碰觸的──這違反了自己給自己定下的規矩。



他,可還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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