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木由紀才回到樂屋沒多久、那身上的衣服還沒完全換下,就被渡邊小朋友給拖到一旁的角落去,也不管不顧她的這舉止有多麼引人注目──也還好平日柏木與渡邊兩人關係要好、旁人見此也只是笑笑的打趣一下,而又是各做各的事情。

柏木由紀只套了件裙子、白襯衫的釦子還沒釦了個全的,滿臉好奇的望著對方。

 

「由紀。」「麻友?怎麼了嗎?」見渡邊麻友面色凝重,柏木由紀也收下了那嚫怪,蹙起眉頭的就是下意識的抿起唇辦。

就見麻友那很是猶豫、在再三考量下還是出口的,傾吐。

「…由紀,妳的ㄋㄋ可以給我嗎?」

 


話說回來了,見到自己平日疼愛著的孩子一臉羞澀又是帶點難堪的發出請求,老實說就柏木由紀的性格而言應當是會在確認自己能否達成而非給了希望又沒做到那般的,給予麻友回覆。

只是面臨著這孩子難得一見的請求,自己卻是聽不懂得事實,柏木由紀很是怪罪了一下自己的知識不足。

「麻友…雖然我是很想答應妳…」話還沒說完,就見麻友一張小臉又是失落又是尷尬的醞出粉色,那眼眸中一閃而過的不安與緊張幾乎是刺痛了由紀的心。


柏木由紀所認識的渡邊麻友,向來都不會勉強他人──想到此,對於自身知識的不足而取來的虧欠又是更深了些。


「…不能給麻友由紀的ㄋㄋ嗎…?」那就是已醞釀起淚水準備落下的無辜,還有兩眼眨阿眨的乾淨,由紀越發是認為自己有失那『保護者』的責任。

雖然一開始是渡邊麻友強加上來的,可久而久之、柏木由紀早就習慣了這身份,如今發現自己似乎沒那資格,對於向來要求自己嚴格的柏木而言又是多大的打擊?


「麻友、我…」柏木由紀發現渡邊麻友兩手有些顫抖著的扯上了自己的白襯衫,再加上那種『我好可憐』的神情,讓柏木有種渡邊麻友已經是到了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找自己尋求援助的錯覺。


只是麻友又有什麼困難需要她的幫助呢?雖然麻友能找上她、由紀本身就已經很是喜悅與感慨,可聽不懂內容還是無用。

渡邊麻友在柏木由紀眼中就像是溺水了的孩子、在見到任何一絲希望時總是在擔心與期望中掙扎,這樣的渡邊麻友讓柏木由紀心痛萬分。「麻友…」由紀咬了咬下唇、在見成員們沒有往這方向望來後,側過了身子的自己主動擋去了外界往這角落不斷飄來的目光,也阻去了其他人有可能看見這脆弱的麻友的模樣。


由紀嘆了口氣,她現在才知道無論那所謂的『ㄋㄋ』到底是什麼,只要是自己能夠給予的,只要是能夠讓眼前這孩子鬆開那眉肩的猶豫與自責的,柏木由紀都會願意雙手奉上──畢竟,這是她寵愛著、疼愛著的,孩子。


「沒事了…」由紀彎下腰身的輕輕的摟抱了對方,然後溫柔的在麻友耳邊低語安撫。


「如果妳想要的話,就給妳好了…」雖然她並不知道ㄋㄋ到底是什麼。

 

 

 


後記↓

「由紀!」聽見渡邊麻友的聲音,柏木由紀不由得渾身一顫,她見著了成員們那好笑的、準備看好戲的神情,咬咬下唇、就是一把將渡邊麻友給扯了出去──來到隔壁無人光顧的待機室,渡邊麻友駕輕就熟的牽過了柏木由紀的手,暖笑著將其帶入角落。

 

「由紀,不能抵抗喲?」「妳…!」見麻友很是直接的將雙手襲上自己那腹部以上頸部以下發育過剩的部位,由紀咬著下唇、想是要裝做不在意的,卻還是不禁紅了臉的,悶哼了聲。

「由紀說了要給麻友的呦。」麻友親暱的用鼻尖蹭了蹭由紀的臉頰,見那通紅有往全身擴散的趨勢才稍稍拉開彼此的距離。

除了手。


 

「妳那時根本就沒說ㄋㄋ到底是什麼!」「可是由紀明明不知道不也答應了嗎?」麻友滿臉無辜的眨 眨眼,鼻頭抽了抽、眼眶中就是又要醞出淚來,「我、…」吃了個暗虧的由紀雖然也不是沒被揉過,可是卻真還是沒被渡邊麻友當前如此的折騰法,她雙手輕輕的放 在麻友的肩上,試圖做出無效的反抗。

「…由紀?」一臉可憐兮兮的小朋友被大壞人欺負了的表情,由紀抿抿唇、她嘆了口氣,改將前額靠上對方的肩上。


又怎麼可能沒有看出,麻友在方才已經後悔的想要道歉、卻又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模樣呢?


被那怯生生的表情勾起以前的回憶,想起那早惜聲音弱小有些內向的孩子,心頭就是一軟。

「…別留下印子…不然讓人看見就不好了。」柏木由紀沒有瞧見渡邊麻友神色中一閃而過的嬌羞,更沒有瞧見那眼眸中耀出的光芒,她只來得及將那會讓氣氛更尷尬的呻吟給壓抑,沒能去分出更多的心。


青春期躁動而對自家隊長兼麻麻兼保護者兼親友羈絆的渡邊麻友,成功的將那平日想多掌握幾下卻沒能如意的,柏木由紀的『ㄋㄋ』給占為己有了。

 


可口可樂可口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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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lverspoor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