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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好,我是埼玉縣XXX町XX高校的學生,如果當妳看見這封郵件,請在當天下午五點前轉寄給30個人,否則晚上便會有死神前來。
切忌,請務必在五點前轉寄!否則我就是妳的榜樣

 

……什麼東西?」柏木由紀眨眨眼,她看了看手機郵件,蹙眉──抬頭望去、現在已經是4點10分,也就是自己如果不在50分後轉寄郵件、也許那傳說中的死神便會找上門

「由紀,回宿舍囉?」站在門口等由紀收拾書包的陽加看見好友正發著待,她走上前、好奇的在由紀面前揮了揮手,「怎麼了?突然有約嗎?」「不。」由紀關了手機畫面,對著陽加笑道:「只是封垃圾郵件而已。」


一周不發超過50封、一封不回50以上的字,柏木由紀這般手機懶人怎麼可能去因為這種無聊的垃圾郵件而去麻煩的從名簿上抓30人轉寄?


回到宿舍,因為是偏區的住宿室,由紀可是求神拜佛了好久才得到宿舍長的同意,讓好友兼保母片山陽加得以同一房。

回到屋中,陽加看著由紀已經賴死在沙發上蹭著看偶像節目,她嘆了口氣的開始做打掃整理──6點準時弄飯、7點洗碗、8點一起收看連續劇,9點輪流洗澡後10點她上床休息、而那人則是繼續保母的作息好規律。


柏木由紀乖乖的賴在沙發上不增加保母的工作負擔,看著片山陽加洗衣打掃弄飯洗碗寫作業後入睡,她打了個呵欠,也在晚上12點前上床──書包內的手機在發亮,內頭的其中一封郵件被離奇的刪除。

睡眠中,由紀彷彿聽見床底下有著敲打聲,撥弄、還有乎息,那種透過一木板被死死注視著的感覺越來越強,由紀皺著眉的睜開眼,就見那正對面、房中另一張床上的陽加熟睡著,而自己的床緣卻是多了一隻手


「!」雙瞳緊縮,由紀想起那手機上的郵件,莫不是是真的?


冷汗與不安、不敢叫喚出聲,就怕驚擾了『對方』,就見那手死死的緊握著床緣的木板,然後不斷施力──「咳咳咳咳」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歐天啊咳咳咳搞毛了這是咳咳、」小女孩的聲音從床板下傳來,柏木由紀才想起自己的床底下似乎陽加很多時日沒整理積了不少灰塵。

「咳咳、咳咳咳咳嗚嗚嗚出不去好難受喔」小女孩在下面被嗆的快哭了。


由紀滿臉斜線的看著那又縮回去的手,彷彿能想像出一位小女孩為了掙脫下方的灰塵大軍而努力往外移的樣子──學生宿舍的床面與地板中的隔間並不大,就是避免有學生會違規的將校外的朋友請進來入住。


「嗚嗚怎麼還有蜘蛛網咳咳、嗚嗚嗚嗚麻友想回家了」「……那個,妳沒事吧?」「咿!」隨著小動物受驚嚇的一聲低呼,緊接而來的則是疑似腦袋與床板的撞擊──「呃那個?」柏木由紀現在比起被死神帶走,更怕的是隔天早上在自己床板下發現一位不但腦袋重傷還被灰塵嗆死的死神。


走下床趴下身去看,發現一位身穿著黑色衣服的小女孩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滿身灰塵不說,額頭處更有一明顯的紅腫──「妳是死神?」「見習的。」乖乖的捧著乳酸菌飲料的見習死神坐在沙發上,她換上了由紀的另一套睡衣,方清洗過的臉上這下才帶著暈紅。

由紀坐在死神的身邊拿著毛巾擦拭著對方的頭髮,開口,「我還以為是假的」「嗚嗚嗚早知道就不來了」聽見那孩子又有哭起來的想法,由紀趕緊道歉,「對不起因為平時不怎麼打掃床底下。」「嗚嗚嗚害麻友還在下面嗆了那麼久已經醒來了就早點說阿!」「對、對不起嘛」由紀無奈的拍拍見習死神麻友的腦袋,然後輕輕的揉一揉,「妳先坐著,我找醫藥箱。」「唔、嗚


死神麻友乖乖縮著腿的窩在沙發上,她的任務目標的室友則是還在熟睡──死神們為了避免執行任務時出些事故,總是會有一兩下小技巧的。


看著由紀拿著醫藥箱往自己的方向走來,麻友抽著鼻頭、她貶著嘴,手縮到背後、面上淚眼汪汪的看著柏木由紀,實則是在後方痛嗎?」由紀擔憂的單手貼上麻友的臉頰、用拇指輕輕的揉著發腫部位的邊邊,另一手趕緊將醫藥箱打開──「由紀不怕麻友嗎?」「嗯?」由紀還在用紗布吸去附著在上方的水分,然後才用棉棒沾了些紅藥水,「麻友別動。」


看著那靠近著的身體、還有帶著同樣味道的洗髮香──麻友發現自己臉上有些發燙。


嗯、嗯好痛!」「唉、對不起對不起,乖了、忍一下」「不要嗚嗚嗚好痛拉!麻友不要上藥了啦!」「好了好了就快好了忍忍,明天給妳買好吃的嗯?」「嗚嗚嗚嗚麻友要打勾勾

 

 

 

武器收了回去,任務欄上被點選了放棄,渡邊麻友靠著小法術順利入住──除了片山陽加與柏木由紀以外,所有人都以為麻友是隻被宿舍長意外認可的、柏木由紀的寵物貓。


「由紀,又帶麻友去散步啦?」「嗯是阿。」由紀苦笑著的對著那人揮揮手,才看向已經跑遠了的寵物貓──「麻友,別跑太快。」「是由紀妳太慢了!」在別人耳中只是一聲『喵』的,死神麻友被人認養中。

「下次給我打掃好床底下!」「嗯、喔喔不過麻友,這個妳應該和陽加說才對


 

同見習死神渡邊麻友一起失敗的,還有那出任務去埼玉縣、卻因對方家中垃圾太多受阻,直接導致失敗的大島優子死神。

據說該死神一去不復返,跟黏巴糖一樣的死賴在目標物家中。

 

 

 

 

「玲奈,怎麼了嗎?」「嗯?嗯沒事。」松井玲奈皺著眉的看著她的好友名簿,裡面有沒有10位都不知道,該怎麼寄給30人呢


點開寄件人的信箱、卻發現是個亂碼,而其他收件者也都是玲奈不認識的郵件碼到底是怎麼傳過來的呢?


睡前、松井玲奈將手機放置在床頭邊,才來到上下舖的上舖入睡──睡夢中彷彿聽見底下下舖的位置有些吵鬧聲與道歉。

「對、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妳這孩子怎麼跑進來的?喂、是說別跑啊!」

「嗚嗚嗚嗚為什麼是上下舖啊!這比打地鋪的還要困難阿!」彷彿是悲鳴。

 

 

「麻友?怎麼了嗎?」「嗯我朋友珠里奈也失敗了耶。」「任務?」「嗯因為目標物是睡上下舖的上舖,可是我們都是從床底下出來的所以」「啊」「這比目標物是打地鋪的還要麻煩阿!因為打地鋪的話至少傳送門會隨機傳送。」

「這樣啊對了,晚餐要吃什麼?」「烤肉!」「那至少吃兩盤肉就得吃一盤蔬菜。」「由紀妳好過份,惡魔!壞人!」「乖這樣才能長高阿。」「死神才不用長高啦!太高就更難從床底下出去了啦!」「還是得吃,反正妳現在也不用去執行任務了。」「嗚嗚嗚由紀欺負人

 


據說松井珠里奈也正被認養中。

 

…也?

 

 

 

 

『妳好,我是東京都XXX町XX高校的學生,如果當妳看見這封郵件,請在當天下午五點前轉寄給30個人,否則晚上便會有死神前來。
切忌,請務必在五點前轉寄!否則我就是妳的榜樣…』





小嶋陽菜看了看這封簡訊,想也沒想的直接動手刪了它──「陽菜,該走囉!」好友的前田敦子最近似乎很有活力的往家裡奔,雖然陽菜認為也有上課都睡過去了所以放學很有精神的因素在,不過敦子這幾天除了精神飽滿外便當的菜色與份量也增了不少,讓她的好友們頻頻側目。

陽菜懶洋洋的離開學校、因為生性備懶,她在學校附近租了間公寓入住,而非同其他同學那般住家學校兩處往返──回到家中,她無聊的將制服換下,無聊的坐在床邊翻閱著雜誌,「嗯?」想起明天似乎是可燃日,陽菜抬起頭、望了望室內──「算了改天吧…」
絲毫不在意室內已經堆滿垃圾的小嶋陽菜,將腳下阻礙移動的垃圾又踢至床下後,慢悠悠的在夜色漸深時沐浴,入寢。

夜晚,陽菜似乎是聽見了些聲音──「哇喔!吃完的零食袋怎麼在這…咦?發霉的內衣?…耶耶耶!這、這是…這看起來是飲料可是卻是毒綠色的黏稠液體是什麼?」
「…好吵…」
陽菜揉揉眼的坐起身,發現床底下的垃圾一個個的被推出來,陽菜發現後、絲毫沒有任何正常反應的就是給它踢了回去──「咦咦咦怎麼又回來了!」

床底下有著誰的低呼聲與懊惱,陽菜皺皺眉、她第一個想法就是內衣賊──據說這棟公寓似乎有鬧過內衣賊的案例。



她想了想,走下床,沒等床底下的人因察覺而做出反應,就是直接拿起防狼噴霧對著裡面的垃圾與內衣賊狠狠的噴了進去──「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美女、嗚嗚大美女,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過來的拜託…咳咳、不要噴了…咳咳咳……」

內衣賊似乎快咳死了。

陽菜想了想,皺皺眉後,決定──趁人病要人命,她將明面上可見的所有垃圾都往床底下塞,且特意的留了個孔讓她繼續的將防狼噴霧給噴進去。

在噴霧噴完後,順手拿起殺蟲劑往裡面噴。

殺蟲劑噴完後,再把她平日不喜卻懶的丟的、追求者所送的香水給噴了進去中和一下味道。
「嗯…這樣應該OK了吧?」陽菜想了想,點點頭後,就…



…繼續回床上睡覺了。

隔天早上,小嶋陽菜醒來後,順了順頭髮、打了個呵欠、然後伸了個懶腰…一下床、腳下便踩到了個柔軟的物體,蹙眉、陽菜揉揉眼睛的細看,才發現是位小個子女生,身穿一襲黑袍的暈死在自己的腳下。

而這女生的身邊則是有著各式各樣的垃圾。

身上瀰漫著詭異的異香。




「對不起我錯了請原諒我。」雙手被綑綁在背後的死神大島優子跪在陽菜身前磕頭求饒,「我再也不會犯了請原諒小的我吧…為了表示歉意我會幫您把被小的我弄亂的家裡整理乾淨的。」
「…………」陽菜默默的翻著雜誌,不去理會。

優子見對方沒反應,偷偷的抬起頭一撇…喔喔喔喔修長的大腿和白晢的肌膚,嗚嗚嗚嗚目標物好可愛怎麼辦快受不了了「大島桑?」「是!」「…打掃完後妳就可以 走了。」將雜誌拋到床上,陽菜也絲毫不介意有人在的直接進入浴室梳洗──透明的玻璃彷彿可以看見裡面白花花的…咳、大島優子臉色凝重的看著那滿地的垃圾和 房中唯一乾淨的床鋪──雖然也很亂。

她神色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身子,手腕在背後轉了轉、成功的觸上了手腕上的懷錶型輔助器,手指摸索著要去尋找那收納著武器的按鈕──門打開了,大島優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僅圍著一條白色毛巾的目標物緩緩的走出來,然後淡定的走到另一間房。

歐!不!為什麼不在這換?

差點沒就此表明心裡的疑問而吶喊出來的大島優子感覺鼻下有點溼溼的,皺眉的垂頭一看、發現不知從哪流出來的血液已經滴到了地上,「嗯?妳怎麼流鼻血了?」「…?」聽見聲音,以及那靠近了的溫度與香味,優子一抬頭、那鼻血似乎流的更多了。

只換了個制服白襯衫與穿著底褲的小嶋陽菜只是將幾張衛生紙抽出來放到大島優子頭上,然後一臉淡定的繼續翻找著那失蹤了的裙子──大島優子宣告陣亡。





「陽菜?怎麼感覺妳心情似乎很…不錯?」「沒有。」陽菜哼著歌的看著手機,簡單的打了封郵件寄了出去。

位在公寓中打掃著的大島死神感覺到手機的震動,掀開滑蓋一看──『優子,我放學了。一起去買菜,今天吃什麼?』優子笑的異常燦爛,她手指快速的回了些內容後,趕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爭取在陽菜抵達超市前於門口處等她。



死神大島優子也被認養中。



…也?

 

 

 

 

 


『妳好,我是東京都千代田區XX高校的學生,如果當妳看見這封郵件,請在當天下午五點前轉寄給30個人,否則晚上便會有死神前來。
切忌,請務必在五點前轉寄!否則我就是妳的榜樣…』



「陽菜…肚子餓了…餓了…肚子餓了…」敦子黏在小嶋陽菜身上,動也不想動的死著,絲毫沒有發現手機有郵件寄到。
「麻里子有餅乾。」「也吃完了。」
敦子半是無力半是哀怨的望著麻里子將暗暗扣下的餅乾交給自動上門來的蘿莉們享用,她無病呻吟了一聲後,又是重新窩回小嶋陽菜的身上,將臉埋在對方髮間,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

由於之前將班會睡了過去,2年A班全體一至的將最麻煩的文化祭委員丟給前田,而又由於又睡了過去,文化祭委員組全體又很有默契的將整理各個班級文件的重責 大任交給她,導致不打算把厚重的文件帶回家的前田早上睡、晚上加班的,好不容易才在學校門禁前將文件處理了1成──雖然距離文化祭只剩3天。

滿身疲憊的蹭回宿舍,抬頭看了看、發現距離食堂關門還有3個小時,敦子打了個呵欠、先拐進浴室梳洗一番後,就套了個內衣褲直接鑽入床舖中,打算先休息一下再繼續『奮鬥』。


半夜,當敦子迷迷糊糊的爬起後,發現鬧鐘上的時間已經將近1點了。
「肚子餓…」想也知道是睡過頭的,敦子皺著眉頭的又倒回床上,抱著棉被不想動彈,並將臉埋在枕頭上、右腳跨放在棉被上,身子面向牆──這樣才不會讓她有想起來的慾望。
沒過多久、當睡意又逐漸湧上時,敦子感覺床底下似乎有什麼聲音,可鑒於了解這宿舍即使再怎麼乾淨也總會有些蟲子之類的出沒後,她繼續的蹭了蹭棉被,打算裝做什麼也沒聽見──底下的音僅僅只是一下下,很短、類似布料與地面的摩娑聲就這麼一瞬,立刻消失。

緊接著、敦子感覺身後似乎有人站在床邊,且聽見了那幾乎其微的抽氣,「………?」腦袋還沒完全運轉開來,再加上沒吃到晚餐心情正不高興,敦子蹙著眉頭的往 回一看──「…!」「…妳是誰?」一位矮個子的女孩披著黑色的長袍大衣,內頭的黑色襯衫與黑色西裝褲貼合著那還算有肉的身材,黑色的皮帶上還有著幾個奇怪 的按鈕。

這位陌生人脹紅了臉的用手捂著口鼻,在看見敦子沒有遮掩的轉過身來後、那眼睛更是難以置信的瞪大了些,臉蛋紅的快能擠出血來,那貌似是鼻血的液體直接從手指間的隙縫中流出。

「…要錢?」「!」聽見敦子的問話,這位頭戴著粉色大蝴蝶結的女孩緊張的退後了一步,空出的另一手慌張的在身前擺動著,「我我我沒有!不、不是來奪財的!」
看見對方慌了的模樣,那本該是積存在體內的怒氣稍微的退了下去,空腹著的不滿也稍稍平息,敦子勾起一抹笑容、她慵懶的重新躺回床上,兩手抱起枕頭,卻是沒將棉被給蓋回身上,「那就是…劫色?」「!」

帶了點鼻音的呢喃讓那人猛然一退,腦袋很準確的直接撞上後方的衣櫃,「嘶…好痛…」
小個子也不管鼻血了,直接雙手抱頭的蹲在地上。
「我、我也不是劫色的…」

敦子好笑的看著對方那漂移著不敢往這望來的雙眼、通紅了的可愛臉蛋和不禁想讓人欺負更多的反應,「那妳是誰…?」「我…是死神…」高橋南有點心虛的偏過頭去、很是扭捏的乖乖站在原地不動,雙手更是背在身後。

「死神?」「呃、嗯…見習的。」自稱為死神的高橋南縮了縮腦袋,然後靦腆的笑著,「您應該有收到一封簡訊,就是在下午5點我們處理完文件歸檔前如果沒有轉出去,就會有死神來的那個…」高橋害羞的搔搔頭,「因為前輩今天睡過頭了,所以就由我來代替了。」

「沒收到呦?」「咦?怎麼會!」
高橋南聽見敦子的話語,緊張的湊上前,兩手不安的在空中擺動,「我沒看到哩。」「這、…我看看!」見目標物前田敦子一臉懷疑的表情,以為是死神本部機械出了問題的高橋馬上將手腕上的腕帶給平舉至面前,另一手在上方擺弄著。

看著那突然認真起來的臉龐,前田敦子眨眨眼,嘴邊的笑意更是濃了些,「如果有的話…小南要拿我的性命嗎?」「呃…嗯。」
見前田敦子發問,見習死神高橋氏乖乖的點頭。
「我怕痛…」
「我、我我我我…我會溫柔一點的!」見到前田敦子那一臉無辜又漂亮的臉蛋靠近自己,高橋南下意識的將身體稍稍後傾了些,想要拉開距離,兩手更是差點觸上了敦子的雙肩,卻是要推開──「敦子…?」
似乎是聽見前田房內有說話的聲音,隔壁的麻里子敲了敲門的入內一看。

「咿!不、啊…不是的,這個…」「…妳是誰?」看見那穿著滿身黑的小個子又是慌張又是害羞的擺動著手臂,又見好友前田敦子那似是很開心的笑容──「高橋 南,說是想要了我的人。」「咿!」「喔…來『要』了敦子的人阿…」麻里子眨眨眼,強調了那個『要』字之後,一臉詭異的退下了。
「等等這是誤會!」
高橋南還沒有把話說完、麻里子就已經關上那門,前田敦子顯然沒有玩的過癮,更是開口發問,「高橋桑…妳到底要不要做?不做的話能不能幫我弄些食物,我肚子餓了。」「做、做做做……我去弄飯!」
高橋尖叫著的跑走了。


據篠田麻里子表示,前田敦子從那天起、似乎面色總是帶著『滿足』的笑容的,就連上課時也精神了些。



「南…好了嗎?」「敦、敦敦敦敦子!」高橋南僵硬著身體的不敢隨意動彈,敦子將下顎靠上高橋的右肩,兩眼掃了一下那已經處理了大半的文化祭文件,「…晚點再弄…我肚子餓了。」唇辦就是這麼的直接貼上那人的耳部,敦子還能感覺到那開始發熱的溫度。
「我我我我我這就去!」高橋南瞬間的掙脫了敦子的懷抱,一溜煙的跑去了隔室的私人小廚房,準備晚餐大業。

敦子好心情的翻了翻資料,發現高橋已經將大部分要緊的文件都處理且分類好,上面連一些該注意的事項也都清楚的標明,能讓敦子一眼就能了解現況的──聞著那已經蒸好了的熱騰騰的飯香,眼角又是撇見那桌腳處的死神腕帶。

右手一撈,在上方任務欄位處按下了『放棄』,又是慢悠悠的走去廚房繼續了新一波的騷擾。

「敦、敦子!」「小南個子好小…好好抱呢。」「我我我我我…」「菜要糊了。」「咿!」「…小南,明天我要吃章魚燒。」「喔、喔喔…好,我明天會記得出門買的。」「嗯。」



死神高橋南也被認養中。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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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lverspoor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