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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吻拍攝MV的情報一下子就被有心人士傳了開來──向來皆是以清秀、白色、乾淨為主打的三人女子團體,初次的將那唯一一首造成話題的『口對口的巧克力』給製成MV,讓娛樂新聞版面上可說是寫的很好看。


當然、有好也有壞,相較於隨著支持者與非支持者將視線放上,於網路上的討論更是戰的火熱──不為何、即是因為在那歌詞中,對男性所做出的過分曖昧的舉止。
『是誰會成為那人?』『這首曲子是否會因為MV的關係讓支持者產生反感?』等,除了那對MV中的劇本的質疑外,對於那位傳說中的男性…那位幸運者的身分的好奇,便是在法吻的部落格中狠狠的刷上了幾頁。


多田愛佳與平嶋夏海望著那已經都上了夜間娛樂新聞的報導,望著那死也不肯從房間移出來的渡邊麻友,互相交換了個『好有趣』的眼神,「愛佳、我們家的麻友友被 拋棄了耶。」如果可以不用那麼開心與幸災樂禍的聲音說的話會更好,「小夏,看來由紀似乎完全沒有把『我們結婚了』這節目看的很重要阿…連個電話或是解釋都 沒給我們家麻友友。」如果可以不要那麼大聲強調『很重要』這幾字就更好了。


渡邊麻友窩在床上裝死,她把枕頭給緊緊的抱在懷中,將棉被拉到最上、蓋過整個人,「…早就知道了啦笨蛋。」要不是離去前被大島麻衣與篠田麻里子聯手威逼說如 果把MV內容透露出去就把拍醜的部份拿去給由紀觀摩個千百回,渡邊麻友才不會為了怕洩露了什麼的死窩在房間裡,甚至是連新番都改用錄影的方式,等走廊隊的 成員們都從電視機前面離開了才去收看。


吃的飽飽的胃與滿足的心,被法吻的姊姊們送回家時的,由紀略帶羞澀的唇瓣輕抿,和那之後的輕笑。


勾起的弧度幾乎是讓麻友重新複習了次MV拍攝時的場景,聽著那人溫柔的對自己道著『再見』與『晚安』,見著那人的身影離開走廊隊宿舍,坐上停在外邊的保母車──「…時間好慢…」距離拍攝日還有幾天,也就是在這之前、她與她都不能相見,「應該…在為了宣傳而忙吧?」
隨著網路上的討論轉為火爆,抨擊起的同時、又何嘗不是讓人們更加提起好奇心的契機?想那篠田麻里子的性格,應該也不會輕易的放過這類打出知名度的機會。


「…麻友!」外邊突然傳來小夏的喊聲,還有蹦蹦蹦的、快跑的聲音,「麻友!快來看!」愛佳一把掀開棉被,麻友一個沒準備、差點被拖到地上,「痛、做什麼啦!」「別管了快來啦!」


跟著愛佳跑出房間,看見的就是電視螢幕上的、那令人震撼的畫面──僅僅只拍攝到下顎以下部位的,那人的指尖從輕點唇瓣後、緩緩的應著那重力落下,滑過喉部、停滯於胸前,稍稍一個用力,將使那身穿著西裝的男子往後倒去。
「喔 喔喔喔喔喔!」看見要命的畫面即將上演,遙香拿著抱枕亢奮的跳來跳去,小夏也不由得將注意都放在接下來的景,「………」渡邊麻友目瞪口呆的看著那被故意朦 朧化的畫面,輕含著塊巧克力、在男子倒向後方的同時,貼上──在唇瓣與唇瓣貼近之時,鏡頭直接跳過那讓人不禁顫抖的畫面、拉到放置著書本與可可亞的桌面, 那方一個動作、觸動到了書本,撞上白淨的杯,讓那內頭的可可亞染上書頁。


「…… 中間的過程呢!」愛佳整個人暴走了起來,她上前的敲了敲那可憐又無辜的電視機,恨不得將方才的影片錄影下來後重新再看一次,也許只要將播放的速度調慢、就 可以發現中間被神隱了的部份──「不要挑起人的好奇心就這樣草草了事阿渾蛋!」「愛佳形象形象。」小夏扯了扯愛佳的裙襬,因為她看見CinDy已經帶著笑 意的朝著眾人走來。


「咿!…CinDy…」「裝可愛也沒用。」笑的很開懷的C老師狠狠的拍了少女偶像拉普探的屁屁幾下,看的讓在場其他人不禁不自在的移了移位置,深有體會。

 


看了被剪輯過的MV後面的介紹,才知道這次法吻分了AB兩盤,一是以隊長柏木由紀的視角去拍攝、一是倉持明日香與高城亞樹的視角,而如果要看MV的全景,代表著不得不將AB兩盤一起入手才行──「麻里子還是一樣精明阿…」


CinDy顯然也看過了這被剪輯過的MV,她望了尚在回味中的渡邊麻友,挑眉,「我們家麻友…原來是喜歡看著自家老婆被「咳咳咳咳咳…」小夏似乎是了解CinDy之後要說什麼的,很迅速的用咳嗽聲打斷。


後知後覺的愛佳看了發著花癡的渡邊麻友一眼,喔~了聲,「啥、我…」這下才察覺到意思的麻友紅透了臉,她有些結巴的想說些什麼,不過最終還是選擇將坐墊給往一旁吵吵鬧鬧的遙香那砸去,「哈魯恭妳吵死了!」然後氣呼呼的離開現場。
「欸?」腦袋挨了個坐墊的遙香莫名的眨眨眼,看了看笑的很燦爛的夏海等人,甩甩頭,「CinDy,麻友怎麼啦?」「嗯~意識到自己的特殊性癖而害羞了。」「……性癖是什麼?」


C老師一丟下話就直接走人,讓遙香只得將目光放在剩下的兩人身上,「小夏、性癖是什麼?」「啊、我想起我還有作業,哈魯恭記得別看電視看太久喔!」「愛佳性癖是什麼?」「啊…」「…嗯?」


多田愛佳遭遇了人生第一個危機。


「吶吶、性癖是什麼?」「是…」

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的多田愛佳18歲,她糾結了老半天後,才默默的從矮櫃的抽屜中拿出一本辭海,「乖,不懂的先學會自己查查。」然後趕緊溜人。


「……性癖…性癖…」

較為年長的哈魯恭,乖乖的坐在空無一人的客廳地板上,查著沒有人願意告訴她的性癖一詞。

 



隨著這被剪輯過後的MV一播放出來,網路上可說是亂成一團──甚至有人將當時柏木由紀與男子的姿勢給畫了出來,表示最後一定有親上什麼的,更有人說其實只是借位,並沒有真的親上。


而試圖要找出那位男性的人就更多了,當然、也有些人想像力很豐富的,認為渡邊事務所不太可能會真正的打破對法吻這團體的設定,所以找的人一定是女性──宮澤佐江的名字立刻被找了出來。


相較於在『我們結婚了』的節目中,才與柏木由紀有過一兩次約會、且共餐的渡邊麻友,即使有著對戒,那相處模式旁人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對關係要好的姐妹、亦或是母女,故此、宮澤佐江這活潑又開朗風趣的形象,讓佐江由紀的支持者人數大增,舞台劇DVD也是熱賣起。

 



即使是不同公司的節目、走廊隊出演時總是會被問上一句,對於法吻…以柏木由紀為主的這支MV,有什麼看法與感想,亦或是詢問渡邊麻友這位『和柏木結婚的人』在看見柏木由紀『外遇』後有什麼想法。
言論和質疑、渡邊麻友與柏木由紀這CP甚至是被人預言會提早下車,畢竟這兩人的相處並沒有前幾對的那般親暱的讓人感覺到過分的曖昧。
藉著休息時間窩在椅子上,麻友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很疼,就連那向來掛在臉上的CG弧度也都消失殆盡,「唔…好累。」嘆了口氣,她取過桌上的水飲用,在看見那空無一物的左手時,頓了頓。


被 CinDy要求將對戒拿下,麻友雖是不願、但也提不出任何可以讓對方收回要求的藉口,甚至、在走廊隊們都頗有默契的不在她面前提柏木由紀、法吻亦或是『我 們結婚了』的這幾詞之後,渡邊麻友便感覺到、這段虛假的婚姻遊戲似乎並沒有想像中的有趣,更甚的,讓人感到如窒息般的痛苦。


僅僅只是被遮掩過去的報導,只是為了更將人們的好奇心挑起而壓下的真實,就快要將麻友給擊沉──不能說出口,只因為利益。


用手揉了揉眉心,麻友從座椅上離開,她緩緩的走向門邊、休息時間已經快要結束,為了不造成他人的困擾,渡邊麻友向來都是比約定的時間還要早到──「給。」匆匆的、走過的影,帶著淡淡的香氣,手上被硬塞了顆西瓜味的糖果。


麻友望著那快步而去的背影,愣愣的,握緊手中的…「…嗯,好甜。」沒有任何苦澀的,單純的甜度,讓疲憊緩去。

 



攝影日,昨夜便在CinDy的陪同下來到她與她的新居的,麻友帶著不安的心情打開了那扇門。


由紀還沒『回來』,發現這點的麻友有點失望,她先將空調打開,而後把CinDy準備的食物都一口氣的丟到冰箱後,抱著那幾天不見的羊駝蹭了蹭。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10點,空蕩蕩的房內讓麻友有些緊張,皺了張可愛的臉蛋,麻友拿起手機、想了想,還是選擇不撥通電話的,發送簡訊。
『快回來。』三個字與一個句號,知道那人一定不會回訊,可麻友還是乖乖的窩在沙發上,蹭著抱枕的、手緊握著手機,「…睏…」想到明天不知會有什麼更微妙的任務等著她們,就是不想讓今日結束的──「?」手機震動,來自於那人的電話。


「喂?」「麻友,想吃什麼?」「…由紀。」明明只是想喚對方的名,卻在下一秒發現自己的這低喚接在這問題後面很──「由紀賣完了呦?」「唔…」得到那人沉默後的一句話,渡邊麻友恨不得將自己憋死在羊駝抱枕裡。


「想吃肉。」「晚餐沒有吃嗎?」「…吃了。」「嗯…」那人沉吟了聲,像是在困擾著,「…由紀回來就好了。」她並不怎麼想吃東西。
「已經結束了呢。」對方笑了笑,「在樓下的便利店。」「!」聞此,麻友快速的將羊駝給丟開,隨意的套了個外套,「等我!」「嗯,我等妳。」


溫柔的音殘在耳邊。



蹦蹦跳跳的衝下一樓,就見在公寓門前、警衛室邊,站著她想很久的人──「由紀!」一個飛撲的蹭過去,得到安撫似的拍拍,「走吧。」「妳怎麼…」想起在電話裡,由紀說過的、她人就在便利店裡面…「因為想和麻友一起去。」


偏過頭的、稍稍彎下腰身的,柏木由紀輕輕的牽起渡邊麻友的手,「麻友,戴上了呢。」她指的是對戒。


「嗯。」見著由紀也舉起自己的左手、在麻友面前晃了晃,「很有默契呦。」「…唔。」好吧她承認自己害羞了。
與 柏木由紀手牽著手,一同走向採買的路上,明明是很平凡很平凡的事情、卻讓渡邊麻友異常的滿足,平平淡淡的,沒有誰來打擾,就只有她與她兩個人,「這幾天, 辛苦囉?」由紀輕聲的道著,明明在節目上都是略大的、有禮的、稍微帶點感情卻又不過重的,搭配上那多變的表情──彷彿只有在渡邊麻友面前,柏木由紀才是這 般溫柔的、對待,「麻里子桑有說是什麼時候發賣嗎?」


麻友好奇的歪著頭,她看向那人的側臉,「看了廣告後…連我也想買AB盤了。」「運營的人很努力呢。」由紀笑了笑,也許是因為方工作結束,面上的疲憊並沒有全消,「雖然似乎期待的人越來越多,不過總有點不安…畢竟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吧。」


難得的,透露了她的不安,「而且讓話題牽扯到佐江醬,感覺真的很不好意思。」


「……」
對此,麻友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她眨眨眼、垂下腦袋,緊了緊與那人牽著的手,「由紀。」「嗯?」放輕的音,就如這人的溫柔,過分的讓人想要疼惜,「買熱可可 吧?」「…?」見著那人想法還有點不能跟上來,麻友輕輕的笑了笑,「這幾天看了那麼多次打翻熱可可的畫面,都想喝了。」「啊…」
由紀噗嗤了聲的笑了出來,「我還沒說…那天打翻了熱可可雖然取到了很好的畫面,可是麻衣姊事後好像是被小花桑給狠狠的數落的一頓呢。」「為什麼?」


由紀指了指裙襬,「我的那件,不小心沾上了,因為沒有第一時間發現、讓小花清洗了很久的樣子。」


亮燈就在不遠處,其實便利店距離住家只有幾分鐘的路程,可麻友與由紀卻像是很有默契的,一同放慢了速度,「嗯…也不知道明天會是有什們任務出現,簡單的買些早餐就好?」「啊、CinDy有弄了!我放在冰箱。」
想起CinDy的愛心料理,由紀顯然是更有精神了點,讓麻友稍稍的吃了點醋,「買飲料?」勾著由紀的手臂,麻友拉著由紀來到冰櫃前、先看好了有什麼口味的冰棒後,才在飲料區與下酒菜的地方猶豫──「晚上別吃太多喔。」


說是如此,自己也挑了塊蛋糕和一盒西瓜的由紀才沒有資格說我!


用著鄙視的眼光看待著那裝做沒有發現的某人,麻友先買了瓶飲料,想了想後又買了罐大瓶的麥茶,然後再拐去拿了盒巧克力…「由紀,妳們拍攝的時候吃的是哪 種?」「?」提著籃子走過來的由紀一見麻友人正打量著那各式各樣的巧克力,臉蛋瞬間通紅,「耶…耶?」「唔…因為感覺甜甜的很好吃。」
麻友回想了下當時近距離觀察的巧克力的樣子,然後開始照著記憶中的去尋找──「麻友!」「唔?」麻友回過頭、就見那很是害羞很是害羞,害羞到已經看的出雙頰暈紅的…「啊…」見此、麻友感覺自己耳朵也有些開始發燙。


「…說一下嘛…由紀~」

裝無辜的抓著由紀的手晃阿晃的,由紀無奈的看著這不知是真調戲還是無意的孩子,瞥了眼那群巧克力──「…這個。」「嗯!」見麻友開開心心的拿了盒丟到籃子中,由紀趕緊一把將這孩子給抓去一起結帳,免得晚點又問些有的沒的。


「找您325元,謝謝惠顧請下次再度光臨。」




重新牽起了手,一人手上一袋的,承擔著各自的重量,「唔…今天天氣有點變涼了呢。」想起今早起床時外邊下雨,和那突然落到23度的氣溫,讓麻友不禁往由紀的 方向蹭了蹭,「對了!由紀怎麼認識那位河西智美?」想起那買對戒的主因,麻友視線瞥向由紀的胸前掃了掃,「看什麼呢!」
害羞著的側過身子,由紀兩人停在公寓下方、由紀先鬆開牽著的手,拿出放在口袋中的鑰匙,「智美的話…算是節目上認識的吧?後來因為一些事情,關係就好起來了…」她打開後,按了下密碼,才同麻友一起去撘乘電梯,「雖然性格感覺不怎麼搭就是了。」


「唔…」雖然很好奇由紀口中的『一些事情』,不過麻友還是乖乖的跟在後方等那人將門打開,「嗯?麻友開了空調呀。」「嗯!」


乖乖的把鞋子給放好,將一些小吃食又給丟回冰箱後,見由紀無奈的撿起地上的羊駝抱枕,「都說等妳了…」「嘿嘿嘿…因為想快點見到由紀嘛。」
小無賴的抱著由紀蹭在沙發上,麻友舒服的窩著,「唔…」就像是隻享受著的貓兒,「累了?要不要早點睡?」「先休息嘛…」


將腦袋枕在由紀的大腿上,側躺著的見著那被打開的電視,上面播放著一些美食節目,「啊、是板野桑呢。」傳說中很大牌很脾氣暴躁的板野友美正在接受訪問,而她所在的店面則是一間據說特難吃的日式拉麵店。


「…豚骨和擔擔麵加在一起好像不錯啊?」麻友不解的改成正躺,看著靠上後方椅背的由紀,「嗯…也許被評為難吃的是其他的部份?」
沒怎麼有興趣的麻友很乾脆的搶過了遙控器,轉檯,「啊、是前田桑呢。」「和高橋南一個CP的前田敦子?」「對。」
那是一家廠牌的蘋果醬的廣告,顯然是看中了在『我們結婚了』之中,高橋與前田的這CP,才邀約前田來拍攝──高橋南因為喜愛吃蘋果,在網路上常常被稱為蘋果或果子,而和前田的CP,就是被簡約成果醬。


「…嗯,真合。」看著前田敦子很開心的一口又一口的咬下那塗滿蘋果醬的吐司,麻友揉揉肚子,「由紀!巧克力!」「嗯?」由紀看向麻友,「我要吃!」「乖,自己去拿。」「就放在桌上嘛…」


又是翻了個身的,麻友用臉蹭了蹭由紀的肚子,「幫麻友拿嘛…由紀~由紀~由紀~」「好了好了好了,別蹭了很癢。」由紀滿臉無奈的看著這賴皮的孩子傻笑著,稍稍起身的傾身向前取過──「!」


麻友本想是正躺著讓由紀比較好行動,可看著對方傾身向前的去拿桌上的塑膠袋,那胸、胸…凶器就是…

 


「…麻友?」「唔…」重新把臉埋向由紀的小腹,麻友感覺自己糟糕了很多。
「起來吧。」由紀不明所以的拍了拍麻友的肩膀,「躺著吃不好。」「唔…嗚…」麻友乖乖的坐起,她抱著羊駝抱枕,視線就是開始在室內繞阿繞的不願與由紀對上,「?」


由紀看了看麻友抱著的羊駝抱枕,想了想、還是自己拆開巧克力包裝,拿了塊遞到麻友嘴邊,「麻友。」「…?…啊~姆姆姆。」一口咬下由紀送到自己嘴邊的,麻友心滿意足的咬咬咬,很是開心的看著由紀自己也拿了塊丟到她的嘴裡。


「啊…」「?」不知道這孩子今天到底怎麼了的,由紀偏過頭,見麻友抱著抱枕的又蹭過來了些,「由紀由紀。」「嗯?」「餵我!」
由紀疑惑的眨眨眼,她看著麻友那興奮的臉龐,不忍拒絕的又拿了塊給她──「姆。」麻友低下頭叼起,雙手放開羊駝的直接親了上來。



「麻友!」「…嘿嘿嘿,禮尚往來。」

並沒有如MV中那般過分,僅僅只是將巧克力的另一半送到由紀口中──但僅僅只是如此,便已讓兩人皆是熟透了臉。
「……」由紀害羞著的捂著嘴巴,一手推開了麻友的靠近,「妳…」「由紀的巧克力,很好吃呢。」「────。」見那孩子還像是嫌不夠的舔了舔嘴巴,由紀就是恨不得拿起方才被拋棄的羊駝抱枕,狠狠的往這孩子臉上砸去。


「麻友!」「嗚…」被喊了聲,麻友縮縮腦袋的,重新窩回原位,「…由紀不喜歡…?」「不、不是這個問題…!」


由紀感覺自己腦袋有點亂,她望著渡邊麻友無辜的模樣,就是恨不得撬開這人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提醒自己這也許只是這孩子對有好感的人的…
用手揉了揉有些發脹了的太陽穴,由紀拍了拍那孩子懷中的羊駝抱枕的腦袋,「麻友乖,先去洗澡吧。」她需要點時間冷靜,「我先去把棉被拿出來…」「嗯。」


察覺到由紀有些轉變的麻友不敢再做些什麼出格的舉動,就是乖乖的蹭回房間拿睡衣出來後,接過由紀遞來的大毛巾,蹭入浴室。



清洗過後、讓自己泡在浴缸中,肩膀以下全都浸入熱水,暖意讓麻友舒服的趴在邊邊、閉上眼睛,「嗯…」低吟了聲,她伸手輕輕的撫著不久前的觸感,沒有了拍攝時 的那般緊張、沒有人其他人的注視,獨獨僅有兩人的空間──只是稍稍的點過,只是將另一半的巧克力送入那人口中,只是唇與唇的貼上,只是…


心臟,跳的很快,幾乎要超出負荷的,讓麻友即使是稍微冷靜下來、也僅能在耳邊聽見自己的心跳,除此之外、什麼都聽不到,「…由紀。」柏木由紀,她在『我們結婚了』的節目中的配對,渡邊麻友喜愛著的類型。


溫柔的性格、時而固執,對支持者們的用心,不經意顯露出來的努力…和…「…好煩…」想起CinDy送她來之前的告誡,讓自己保持好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明白…不、應該是明白,只是不想去分析這是否正確。
渡邊麻友才沒有被莫名的感情沖昏頭,她只是想看看,想看看、那人,對於自己,到底是…「…困惑了呢。」柏木由紀面上一閃而過的慌張,分開後的、困擾的臉龐,輕抿著的唇瓣和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推拒著。


因為不可能嗎?


麻友睜開眼,熱氣的緣故讓浴室霧濛濛的,暖暖的讓人很放鬆,「因為是女生嗎?『我們結婚了』本來就是因為最後不可能在一起,才會放任兩位女性親暱的在一起吧?」那麼,在果醬與雙tomo這對CP前的,其他人呢?


沒有聽過因為節目效果而在一起的報導,所以、是沉寂了?


是因為考量到現實層面而放棄,還是…「想遠了呀…」玩著水,麻友不甚開心的嘟起嘴,「只是拍攝MV的時候又是什麼?」想起那人半跨坐在自己腿上的,低著頭 的、在將髮勾回耳後之前,那瞳中閃過的不明情緒,「…真的是因為麻衣桑的指示?」只要想起那癡纏著的舌尖,和曾掃過自己喉部的指,麻友就感覺心底正躁動 著。


「………」低頭看著水流通往截口,麻友將下顎靠上雙臂,閉上雙眼,「…才不讓妳離開。」

 


就像是小孩子不讓人搶去心愛的玩具的,麻友唇邊勾起一抹似想惡作劇的弧度。



早就知道渡邊麻友會洗很久的,柏木由紀坐在沙發、看著電視上播放著的偶像演唱會DVD,心思卻是不知飄去哪方。
唇上一沾而分的觸感甚至是比MV拍攝時的還要更讓人印象深刻,「麻友…」乖巧的、內向的,時而活潑的讓人無奈的孩子,僅僅只是如此。
在得知要參予『我們結婚了』的節目時的緊張與不安,全都在找尋到那孩子的那瞬間,消散──這僅僅只是因為,以一個偽飯而言,所觀察到的渡邊麻友…她那不願造成任何人的困擾或負擔的性格。


是因為MV的關係嗎?


柏木由紀不怎麼能確定,她只感覺也許兩人的關係會往節目組所希望的、也是往更加速結束這段『關係』的,方向走去。
也許應該在開始前就結束──「由紀,該妳了。」那方傳來那孩子的低音,帶著濃濃的睡意,由紀回過頭去、看見的是那紅通通的雙頰,揉著眼睛的抱著抱枕,麻友打了個呵欠,「不去嗎?」麻友沒有聽見由紀的回覆,抬眼望向她。


啊…
彷彿是聽見自己內心的嘆息,由紀輕輕的笑了起來,勾出的弧度讓人不安,「馬上就去了。」她起身、拿起放在桌上的衣物,與麻友錯身,「麻友先睡吧?」「…嗯。」


也許是因為睡意正濃,麻友很乖的走入了兩人的房間。


聽見棉被被拉開的聲音,柏木由紀這才發現自己似乎是無意的放輕了呼息,「………」帶點懊惱的步入浴室,看見那孩子明知自己不會去浸泡卻還是重新弄熱的一池水,呼出口氣。


意外的體貼,讓由紀偶爾會措手不及──並非智美的那般捉弄中帶點親近、也非佐江那種自然的讓人無法拒絕。
渡邊麻友在無形中無意識做出的一切,都隨著時間的流逝更加深刻的刻畫在由紀的腦海裡,很難忘記。
「……」清洗著身體,無奈的看著那被排排放在浴缸邊緣的大小羊駝們,由紀一個個的點上那小小的腦袋,然後故意的將它們給挑下水。


看著那羊駝們在熱水中游泳,玩著水母飄,由紀難得好心情的笑出聲,「由紀。」「嗯?」回過頭、看見麻友正站在門外,雖然是有著防霧玻璃阻隔,卻多少還是能見著影──「忘了把羊駝拿出來了…」那孩子似是抱著毯子的,又用手揉了揉眼睛。


「我等等會拿出去的。」「嗯。」
外邊的孩子打呵個呵欠,又是乖乖的蹭了回去。

 


由紀快速的清洗過後,即是將被自己挑下水的那幾隻小羊駝給撈了起來,用大毛巾擦乾,「…麻友?」「唔…」回到臥室,雙人床上已經有團不明物體在扭動,由紀好笑的關上燈,從另一方爬了上去。


「…由紀?」「睡吧。」「嗯…」被溫暖的懷抱給抱住,麻友舒服的蹭了蹭後,再次進入睡眠。
由紀摟著這暖暖的孩子,帶著笑意。



有什麼事,等早上醒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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