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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去拿換洗衣物嗎?」聽見開門聲而抬起頭來,萌衣卻發現花音卻是兩手空空,雙頰通紅地像是方跑過的模樣,「唔、嗯…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房卡忘在裡面了。」臉上是笑著的、可卻讓人感覺到那不自然,「耶?那、該怎麼辦?」
萌衣睜了睜眼睛的看向花音,然後擔憂的皺起眉頭,「花音今天是和ちゅりさん一起吧?還是…打電話過去問問看?」「不行!」


「…、花音?」

被突然拔高的音嚇了一跳、萌衣不解的歪著腦袋地看向她──「不、那個,就…想說ちゅりさん應該已經睡了,打、打過去感覺不太好意思…」花音慌慌張張的擺手,然後阿哈哈…的乾笑著走了過來,「這樣啊…」



雖然不太清楚花音為什麼這麼緊張、萌衣還是表示了解的點點頭,她伸手摟過要往她膝上爬來的這人,任憑花音把重量向後、雙手收攏,「還是花音今天穿我的?如果不介意的話。」「耶、可以嗎?」「可以呦~」得到萌衣的正面回覆,花音不好意思的低笑了幾聲,才扭過身子的把臉蹭上萌衣的頸窩,「やっぱめいめい好きー!」「はいはいはい~」明明比自己還要大上一些、卻比自己還像是個孩子,「私も好きだよ~」口中說著彷彿拿她沒輒的話,可心底清楚、自己大概是比誰都喜歡著花音,「那、一起去洗澡吧?」「嗯!」



也許是一早就跑寢室的奈和也順帶把行李拿走的將房卡交給花音,所以一開始又因不同房而有點小沮喪的花音很是高興,「只有我們兩個人呦~!」就像是把整個王國給霸佔了的獨裁者,萌衣一幫花音吹好頭髮、就看花音開心的在床上蹦蹦跳跳的,「所以!」連蹦床都不怎麼熟練的差點跌坐,花音甜笑著的站穩身子、然後用那圓滾滾的眼睛望著自己,「今天我要和めいめい睡!~」「平時不也是一起嘛~~」


笑著這人明明有兩張床、卻都要擠在同一邊的,得到花音不滿的鼓起雙頰,「不一樣嘛!之前是三個人、所以一定會有兩個人擠一起嘛!」這次、是我想和めいめい一起睡──「…是~~那麼木本さん要睡哪邊?」「啊~!就知道妳敷衍我!」沒拿換洗衣服只得了底褲的花音整理了下身上的浴衣,才從另一床跳下來。


「嗯~~這裡!」

裝模作樣的領主在床邊繞了繞、最後才選了靠近兩床間走道的位置,萌衣看著花音打了個呵欠的往床上飛撲上去,自己也放下手邊的吹風機,「今天的部落格更了?」「嗯~~~」萌衣坐在床邊、好笑的看了眼把自己埋在枕頭間的花音,然後壞心眼的將身子往花音的身上倒下去,「哇!」


花音嚇著的返過上半身向後看、就見萌衣笑的很是開心的模樣,「唔~~~めいめい~!」睡意朦朧的小獅子終於記得要張牙舞爪的表示攻擊性。
也幸好房間的隔音設備算好、否則這大半夜的這般喧嘩,早被抓出去打屁屁了。


花音與萌衣一下子替對方搔癢、一下子拿枕頭充作防禦,最後又改成另類的枕頭大戰,「嗚~~更累了啦~都是めいめい害的~~」「不是在幫花音更好睡嗎~~?」總算是鬧夠了的兩人這才一左一右的躺了下去,「妳自己還不是玩的很開心。」「唔、」被反擊回來的花音嘟了嘟嘴,她側過身子的面向萌衣、選擇裝做沒聽見的把自己塞入對方的懷裡,「嘿嘿嘿~一樣的味道~」「因為都是用飯店的沐浴乳嘛~」


用右手拍了拍花音的腦袋、萌衣半摟著花音的身體,把臉埋在這人的髮間──「おやすみー花音。」「めぇいおやすみ…」閉上眼睛。

 

 

 



漆黑地一片、四周有些冰涼,花音摸不著頭腦的朝左右望了望、卻還是不了解自己在什麼地方,『、…』什麼?好像是聽見了什麼聲音、花音想想後還是慢慢的湊上前去,近看、那是扇有些熟悉的大門──會是什麼?


花音好奇的歪歪腦袋、聲音的源頭是在這裡面,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不曾來過、卻好像知道了一切的樣子,『──、』壓抑著的低鳴若有似無的,從門的另一頭傳了過來。
身體似乎開始熱了起來──那是、…花音大概是想起了什麼,只是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再向前,右手自動自發的從口袋中取出一張卡片、將門打開,『嗯、っ』悶哼聲,伴隨著一些喘息,不太像是訓練中聽見的那種疲憊、而多了點讓人焦躁的黏膩,花音腳下逕自的走入其中,似乎也知道自己發現了什麼、手放輕了力度的將門關上…這個、是…



『ちゅり…』熟悉的聲音正哀求著的,『…求妳、』帶點哭音,花音不曾聽過這位前輩的這種飽受著苦處的難耐,『已、經…『已經想要明音好好的疼妳了嗎?』另一位、自己早些時候還將她迎入房內的前輩,卻是失了平常活潑開朗的略高音色,那惡意的呢喃就像是在說服著什麼、逼迫著什麼,威脅著什麼──『吶…剛才,是在想玲奈さん的事情吧?』聽不清楚到底是不甘、還是嘲諷的笑意,只是在這音迴盪於室內時,一略沉的聲響阻斷了花音的思考,似乎是誰被推回了床面。


沒等花音冷靜下來、K2的隊長,高柳明音就已經替她把另一人的名字給說了出來,『…真是個壞孩子呢…茉夏。』是了、一開始喊著『ちゅり』的聲音,是K2的向田茉夏,也是花音今天的室友──茉夏さん和…ちゅりさん?


腦袋被過多的新資訊給充斥、快要炸了開來,那邊的動靜絲毫沒有顧慮突然闖入這方的人兒,『、嗯!』茉夏さん的一聲悲鳴似乎是開啟了那方的爭端,無法控制的彼此、動人的呢喃、惹人臉紅的呻吟與棉被的摩娑,不同於打鬧般的親吻聲一次次的點在室內,『嗚、…呀啊啊!』無力的喘息灼燒了空氣,也不知是被ちゅりさん做了些什麼、花音能滿臉通紅的用手捂著口鼻,『反應很可愛呢…茉夏。』


輕笑聲帶上了吸吮,每一次的附著、便讓那外表文靜成熟,實則乾淨純真的向田さん發出難受的低吟,懇求著的慌亂、快要無法承受的負荷,『…明、音…求妳…』已經快受不了了的、瀕臨邊界,『我已、經…、嗯!』亂了心的哭音參上了不該屬於她的欲望。



向田茉夏最終在木本花音的見證下落亡,『只、有明音…』對著似乎還曾被松井さん擁有過向田、進而吃醋了的高柳さん,前者總算是把這折磨的苦果吞下,『只想要…明音而、已…』沒能平緩的呼息,告白的斷斷續續,『茉夏的全部、都給妳…』
剩下的部份,沒有勇氣再聽下去了。


『──、…不只是今晚?』身後、似乎是那輕柔到讓人著迷的音,遞出了的誓言、被蓋上印記,『…全都給妳。』關在寢室中的,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咿、!」花音慌亂中睜眼,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在發現自己正躺於床上時又是紓了口氣,「…花音?」右方萌衣咕噥聲中參著睡意、隨著這聲,花音才真正的放鬆了下去,「嗯、嗯…做了個惡夢而已。」めいめい睡吧?
「嗯~~」萌衣用手揉揉眼睛、大大的打了個呵欠,才重新把臉埋回花音的頸邊。


『ちゅり…求妳、』「──、」想起洗澡前返回寢室時窺見的秘密,想起那空氣中的愛慾,花音就是感覺身體燙的不能自己,她身子微微地顫了一下,咬咬下唇…本想晃動著小腦袋的換個姿勢改成側睡,卻在改變的同時整個人僵硬了起來。


「花音?」

發現花音睡不好了的萌衣總算是肯睜開眼睛,一個可愛的後腦杓對著自己、並不能看清楚對方臉上的表情,「我、去一下廁所…」「?」在萌衣不解的目光下、花音匆匆地跑入浴室──「…很恐怖嗎?惡夢。」待花音出來時、萌衣已經打開了床頭的小燈,坐在床緣的望著她。


也不怪萌衣太過大驚小怪、而是花音面色慌張又明顯用水洗過,怎麼看都不能讓萌衣放心下來,只是花音卻是在欲要靠近床舖的時候停下腳步,「…花音?」「果、然…今天我還是自己一人睡好了。」平時怕寂寞的花音卻是說出了這話,在做了惡夢之後,「為什麼?」「唔、…」對於萌衣的疑惑並沒有回答,只是垂下腦袋的蹭往那被她自己蹦亂了的床鋪去,「想說大概會睡的不安分…「我不介意喔。」「耶?」看花音訝異的抬起頭、萌衣笑笑的道:「我不介意,所以花音、過來吧?」「っ…」
見著萌衣朝著她展開雙手、花音本就不堅定的想法立刻動搖,「…嗯。」她悶悶的應著,放緩了腳步的靠近。



「所以是夢到了什麼?」
待花音重回床上、萌衣便好奇的問著,因為她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樣的夢會讓對方『很堅定』的不和自己一起睡…只是看花音把一張小臉皺起,萌衣也就放棄了追問的用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髮,「剛剛不是有把一顆巧克力丟到桌上?聽說作惡夢了吃巧克力會好些…」「嗯、嗯…!」雖然不太想在睡前吃甜食,不過看萌衣一臉擔心,花音還是乖乖的點點頭、反過身將那顆巧克力給捉入手中,萌衣看著花音把巧克力丟入口中咬著、便隨手取過那放置在一旁的手機,卻沒想螢幕上卻出現了有未讀郵件的訊息「咦?」「?」聽見萌衣疑惑的聲音,花音不解的返過頭去。


「…花音,妳的那個巧克力…是自己買的?」「嗯~~?不是呦~」
一口咬破外皮得了底下的果汁,甜甜的帶點酒味…「唔、~~~」雖說不是很難吃、但果然酒精的味道還是有點不習慣,花音咬了咬巧克力的部份、試圖用此覆蓋過去,「是誰給的?這個…是酒心巧克力吧?」萌衣右手撐起身子的把上身傾向花音,鼻尖稍稍地嗅著花音無法抿去的香味,「…要喝水嗎?」「唔…沒事、」花音先回了萌衣的最後一個問題、才花了些工夫回想在這之前的疑問,「奇怪、明明說是包果漿啊…給我的人是『吶…剛才,是在想玲奈さん的事情吧?』、…」


注意到自己的停頓讓萌衣起疑,花音把口中的香醇給吞嚥,才細聲的回答:「是…玲奈さん。」



近在咫尺的眼眸細了起來,只見萌衣默默的將身體移開,而後躺回位置上,「吃完了好多了?要去刷牙嗎?」「好多了~」太快的離去、讓花音以為方才的只是錯覺,她舔舔嘴角後、估計也是懶的再起身,就是直接鑽回被窩中,一把賴入萌衣的懷裡,「一天沒關係的啦~」「小心蛀牙!」「才不會咧~我已經是大人了!」早上、會乖乖刷的啦~


這般的咕噥著,花音舒服地用臉頰蹭了蹭萌衣的肩窩,感受到對方右手輕輕的摟著自己。萌衣伸長了手的把燈關上,世界彷彿又安靜了下來──花音耳邊聽著萌衣撲通撲通的心跳、似是少許的酒精發揮了效用的,讓耳朵開始熱了起來。


閉上眼、四周都在迴盪著茉夏さん與ちゅりさん的聲,擾的花音連自身的身體律動都聽的一清二楚…「…、」雙腿有些難受的又稍稍地前後分了開,幾乎是半伏臥的睡姿,壓痛了在下方的右臂。

 



窩在萌衣的懷中、周邊都是萌衣身上的味道,同自己相似的沐浴乳、也順著自己一起穿上的浴衣,和透過領口隱隱得以瞧見的鎖骨──『…真是個壞孩子呢…茉夏。』「、!」被自己一閃而過的念頭嚇了一跳、花音慌張的閉上眼睛,她左手拉開萌衣的手臂、在這人的懷中翻了個身的背對著,「睡不著嗎?」「沒事、…只是有點熱而已。」


萌衣的聲音並沒有睡意,大概是自己翻來覆去的關係,這讓花音心中的愧疚感又盛了幾分,「是因為酒心巧克力的關係?還是…我拿我的衣服給妳?」浴衣雖然薄,但是下襬太長、大半的布料集中在腳下,還是有點悶熱,「不用啦!我把下襬給弄到旁邊就行了…」說著、花音把膝蓋以下的部份都給扯到一邊,終於得到透氣了的涼快、讓花音鬆口氣,「看妳下次還敢不敢把房卡忘在房間~」「啊~!居然笑我!下次我就直接把行李都拿到めいめい的房間!反正めいめい那時間一定在~」「…那也不一定呢~」


氣呼呼的小獅子被一把撈了回去,背部貼上了萌衣的胸部、腰上的手臂讓花音有些緊張,萌衣如往常那般把腦袋靠上她的後腦,後頸處得到了溫熱的吐息。
室內溫度彷彿隨著萌衣的加溫而持續上升,明明早些時候還有睡意、在吃了顆巧克力後卻像是完全清醒,後方的萌衣已經沒有了聲音、大概是丟下她的沉沉睡去──『…明、音…求妳…』腦海中、只剩向田茉夏那瀕臨崩潰了的懇求,『我已、經…、嗯!』在耳畔低吟。


底褲的溼黏讓花音不禁用手去扯扯位在大腿處的布料,感受著萌衣隨著她的動作而反射性的收攏力道,稍稍偏了些位置的、萌衣的手,只差些許便能碰觸到花音胸前的柔軟…「、…」沒有因為大小不合而沒能借來的內衣保護,花音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萌衣的手就在腹部再上去一些的位置。
害羞的低下頭去、花音抿著唇的用右手覆上萌衣的,她空握著後者的右手背、感受著萌衣平穩的呼吸,『是、睡著了嗎?』心跳仍舊快速的跳動著,花音細細的呼出口氣、才提起勇氣的把萌衣的右手給向下稍稍的推回。


本是想趁著萌衣手被自己移回原位時,花音趕緊把剛才翻身時不意弄散了的領口給整理回去、『!』


沒想手一放開、就像是反彈般,萌衣的手不但順著原路線的返回、更是比方才還要超過的,右手直接罩去了左方的大半個柔軟,「嗯~、」像是不喜花音的亂動、萌衣的拇指下意識的收了下動作,指腹掃過敏感、讓花音忍不住的低鳴了一聲,「っ…、」めい、…?
應該是沒醒的、只是萌衣這無意識的行為,讓花音身體更熱了些。



下腹的不適、總會想收攏的大腿,和有些毛躁起的心。


只要想到那被自己給弄髒了的、萌衣的內褲,花音就是無法安份的睡在萌衣的懷裡──ちゅりさん和茉夏さん在那時候、又是為什麼會提到玲奈さん呢?『啊…是のんちゃん呀?』那時、記得沒錯的話,玲奈さん是拿著手機的正撥著電話…是要打給誰?


『怎麼了嗎?跑這麼快。』差點撞上對方、的意思是,玲奈さん走往的方向是她與茉夏さん…不、也不一定,因為還有其他成員的房間也那裡,所以不一定是去找、『吶…剛才,是在想玲奈さん的事情吧?』「…、」玲奈さん和ちゅりさん一起、爭著茉夏さん…嗎?


她們三個、是那種關係嗎?
除了花音、還有誰知道嗎?


めい…知道嗎?
「……睡不著嗎?」「ひぃ!」被後方萌衣的詢問給嚇了一跳,花音整個身子一顫、手上的力道一鬆,才把被她固定在自己柔軟上的、萌衣的右手給放了開來──「め、いぃ…還沒睡嗎?」「嗯…原本快睡著了、」帶著睡意的內容表示著這人直到方才都還迷迷糊糊,花音聽清楚了萌衣的話,差點羞的把自己給藏到棉被底下。


「…花音,是在哪裡碰見玲奈さん的?」「耶?」只是萌衣似乎沒有責怪花音把她的手給固定在花音自己的、…身上,反而是問了一個與前文接不上邊的問題,「是在妳和茉夏さん的房間?」「不、是走廊…」耶、?


反射性的回答過後、才發現萌衣的這問題有點詭異,「…めいめい怎麼會認為、我是在房間碰上的?」「………。」反問的石子拋入井中,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有回訊,「我還以為…」可萌衣的話才說了一半、又頓了下來,花音不解的回過身、剛好瞧見萌衣皺著眉頭很是不開心的模樣,「…めい?」「…花音。」「嗯?」
萌衣的反常讓花音有些不安,看這人板著一張很是認真的面龐、花音感覺自己的哪處又更是鬆動,「下次、如果是和茉夏さん或玲奈さん同一個房間的話…就不要過去了。」萌衣深深的望著她、輕聲道著:「直接到萌衣這裡,連著行李一起。」


為什麼?沒有問出口、而是答案已經在心裡,花音愣愣的望著萌衣,耳邊聽見了自己的聲音這般的詢問著:「めい…也知道了?」用了『也』的,讓萌衣臉色一變。


「………嗯。」

萌衣有點不自然的把目光轉移開來、卻在瞥見花音過分敞開的衣襟後又放向另一邊。「我只是在門口聽見、茉夏さん和ちゅりさん…めい呢?」「ちゅりさん?」萌衣對花音口中高柳的出現感到很意外,她放回視線的面龐上滿是訝異,沒睡意的兩眼更是睜大了的表示著其主人的心情,「ちゅりさん怎麼會、…萌衣的時候是和玲奈さん同個房間。」只是看見花音臉上的好奇、還是乖乖的把自己的部份給解釋清楚,「因為想說已經刷過牙了、也就把玲奈さん給的飲料拿給那時經過的ゆりあさん喝…結果半夜就聽見玲奈さん對茉夏さん做…那種事情。」


說著、偏成熟的臉上還是有著濃濃的不解,「為什麼會是ちゅりさん?」「聽對話好像是ちゅりさん也發現了、「啊、昨天好像就是ちゅりさん和玲奈さん同個房間吧?」被花音這麼一提、萌衣也想起來似乎高柳明音昨天就是和松井玲奈同一個房間,「難道ちゅりさん也沒有喝?」那明顯是參了『料』的果汁。
恍然大悟了的萌衣這才了解的點點頭──「所以、剛才花音夢見的是…」想是清楚不行把後面的話說出口、萌衣抿了抿唇後,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輕喃著,『難怪會去廁所…』「──、」過近的距離讓花音不漏一字的全都聽了個清,她收了收雙腿間的力、那底褲的異樣感還在,而也似乎正隨著意識到萌衣的『知情』而更加惡化。


「めいめい、!」掩飾害臊的花音氣憤的用小拳頭槌了一下萌衣的肩膀,得到一個總算是緩和緊張了的小惡劣微笑,「萌衣我又什麼都還沒說~」「想都不准想!」


看著花音氣呼呼的嘟著嘴巴、萌衣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得到花音『もう~~~~』的羞惱,「那~」只是也有過相同的經歷、所以也大概了解那並不好受的,萌衣好心地彎起眉眼,笑笑的問道:「花音要…去換嗎?溼溼的很難受吧?」「還說!」肩膀又被搥了一下。
當自己發現的禁忌並不是只有一個人知情後,花音也稍稍地放下心來,她懊惱的用手扯了扯底褲,「又沒有新的了…總不能脫掉吧?」「嘛~」萌衣露出了一幅『也不是不可以~』的表情,被花音不開心的嘟著嘴表示埋怨她的幸災樂禍。


「啊、不過めいめい怎麼會問巧克力是不是我自己買的?」再三猶豫下還是選擇保持原樣的,花音重新蹭入萌衣的懷中、只是不同於一開始,如今的兩人似是完全沒有睡意,「嗯~~那個啊、」萌衣重新用手摟過花音,讓兩人貼緊,「…只是想說花音平常也沒吃那種包裝的巧克力,才會好奇的問問~」「這樣啊~」騙人。


雖然清楚萌衣沒有說實話,但花音並沒有戳破、而是乖乖的賴在這人懷中,很奇怪的、明明是花音比萌衣大,但大多時候前者都喜歡向後者撒嬌…「…一閉眼就會開始在想那些事情、睡不著。」明明了解萌衣也有許多許多孩子氣的時候,可總是會、忍不住的,想看看萌衣無可奈何的寵溺著花音的表情。「めいめい呢?」「嗯…偶爾。」萌衣調整了一下摟抱的姿勢,把下顎靠在花音的頭頂,「已經很久了嘛~」


這樣啊…花音略輕地呢喃著,萌衣卻是不清楚對方在想些什麼,那種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口、卻沒能提起勇氣,最後隨意挑了個話題拋出來的模樣,萌衣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花音在想些什麼呢?」並不明白,所以也不去猜。


她只是把問題丟了出去,讓花音自己說出來──感覺到捉在衣領處的手一緊、花音的遲疑,和緊張都充分的表達了出來,「就是啊…」不安的、害臊的,讓人也跟著焦急著的,「…之前、不是都沒成功嗎?」「嗯?」想繞彎、又怕萌衣聽不懂,花音抿抿唇、把兩人的距離拉開,仰起腦袋的直視著萌衣的,「接吻、可以嗎?」「這麼突然?」看出了萌衣眸中只有疑惑、沒有擔憂著的反感,讓花音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對自己的『深思』感到害羞,「只是想說…」


這次、應該可以…成功。


因為早些時候,彼此都有為了能夠順理成章的『親吻』而努力,畢竟在巧克力的奴隸的特典中、明明於問卷上都是寫著彼此的名字,卻沒能上台──總是、有點不甘,「可以嗎?」「…可以呦。」對於花音的無理要求、總會很自然地接下的,萌衣。


因為萌衣總是不願意直接說喜歡,所以花音總會用加倍的表達方式去填補距離,而後、在得知萌衣私底下的『真心話』後,收穫倍增了的幸福。
孩子氣又對自己不甘脆的地方,最喜歡了。
畢竟那只對著自己,彷彿、在酒井萌衣的世界中,木本花音是特別的──低下腦袋的萌衣、逐漸感受的呼息、劇烈的心跳,和不願放鬆彼此的力,『ちゅっ、』輕柔的一吻點在唇瓣、一沾即離的讓人來不及反應──幸福和開心一口氣地湧上,幾乎要充斥著自己。花音喉間低鳴了聲、手上的緊捉卻是不肯離去,「…再一次。」「いいよ。」


輕沾、微分後又是貼合,摩娑著的熱度幾乎是要傳達至整身,不單是花音、連萌衣也不再需要誰人來說『繼續』,只因為彼此都不想停──「っ、!」「甘い…」萌衣青澀地吸吮著花音的唇瓣,她眉頭輕鎖著的放下力度,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過花音的嘴角、嘗到了一絲絲巧克力的味道,『啊…是剛才…』甜膩的滋味讓萌衣感到有趣,她笑笑的吻去花音殘留在嘴角的甜份,不知是哪方的吞嚥聲惹燙了兩人。


「めいぃ…」恍惚著的曖昧把周邊的空氣都參上了火燄,花音感覺方才入腹了的酒精被點燃,讓身體也跟著發熱了起來,「もっと…」學著萌衣的、也伸出了舌頭,如小狗般舔舐的動作惹來了萌衣的輕笑,讓花音感到有些羞惱。


明明花音也會接吻的──只是才剛這麼自豪、卻想起,自己那僅有在SKE8單中與久美さん的那次經驗,完全無法與從入了SKE後就成了親吻魔的萌衣比。「唔、」眉頭才剛豎起、賭氣還沒出口就被覆去,萌衣略感笨拙的掠奪著花音的呼息。


時而惡劣的勾纏、時而調皮的搔癢,「…熱、」花音的這聲感染了萌衣的,萌衣不清楚到底是花音嚐過酒心巧克力的關係,還是另外的問題,她也感覺到了彼此雙方的熱度,「嗯…、」只是並不清楚該怎麼解決。
萌衣只是一次次一次次的糾纏著花音的,然後感受著懷中這人的顫抖『不行了、…』──似乎是聽見了這聲氣音,萌衣放在花音腰側的手被捉了去「っ、…」,細膩的觸感是方才曾感受過的。


像是察覺到了花音的懇求,萌衣用她稍涼的手細細的撫摸,大拇指掃過那份白晢、而後在花音的引領下,來到那曾經手一次的柔軟,『哈、嗚…』得到了幼犬的低鳴,是愉悅是難受的讓萌衣不清楚該不該停手,「めい…」花音腦袋中本該殘留著的、向田さん與高柳さん的秘密被清洗,她的世界中似乎只剩下自己與萌衣,感受著萌衣的親吻、感受著萌衣的碰觸,那是種有處空洞被瞬間填滿了的幸福,和太過快速、進而有些不真實的,「…好き、」主動的親吻著萌衣的嘴角,迷戀著的將唇瓣順著弧度向下,把依戀留在那人肩膀。


不聽話的左手早就在萌衣親吻著自己的同時、悄悄地勾開了那人的右肩的布料,「めぇい…」把呢喃點入肌膚、將愛戀透入薄霧,一層水氣把兩者包圍在內、思考早就失聯了的,同著理智一起,「大好き、」「…あたしも。」又是一次的交換誓言、這次萌衣沒有猶豫,而是在花音的同意下,輕輕扯開腰間繫緊的允許──『、…めい!哈啊…那裡、っ!』「、…」奈和用枕頭蓋住自己的腦袋,一邊無病呻吟。


她只感覺耳朵熱的燙人,「どうしよ…」一邊祈禱、剛才才返回房間,如今正在梳洗的菅能夠再慢一些,『もっとっ…』壓抑著的低鳴、卻仍然透了過來,應該慶幸是奈和選了靠牆的床鋪嗎?


古畑さん現在正懊惱著怎麼這飯店明明是五星級、卻偏偏隔音設備並不完善了──果然是因為那個嗎?在最尾端的位置、所以為了把隔間的空間加大而將牆壁打薄了?
「なお~~~~今天一起睡吧!」「だめ!ななちょ去那邊睡!」「耶~~為什麼?」「、…沒有為什、等!ななっ」


在無聲的默許下,今夜又會有誰、墮入慾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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