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時今天早上、由紀有點擔心麻友,這孩子被冷風凍的紅通通的臉蛋,抱著由紀新買的大羊駝娃娃,就這麼頭靠著牆面睡著了。

明明只是讓她稍微在玄關等一下、由紀先去拿方才忘記收入書包的筆記,回到玄關卻發現麻友一臉平靜的睡著,「麻友…?」由紀蹲在麻友前面,輕輕的用手碰了碰麻友的臉頰,「嗯…由紀?」「麻友很睏嗎?還是今天在家裡等我回來?」「唔…」還是愛睏的小朋友用手揉揉眼,嘟著嘴的伸手扯了扯由紀的衣袖,「麻友要跟…」「可是妳這樣…?」由紀有些為難,畢竟小朋友看起來真的很想睡,讓她有點擔心。

「麻友乖乖的在家裡看家好不好?」

「不要!」

麻友強撐著疲憊的睜大眼睛,她無辜的眨阿眨的,「由紀不要麻友了嗎…」就差沒掉淚,「這…」由紀皺著眉的想了想,「還是,麻友回到玉裡面?不然由紀看到這樣的麻友會擔心喲?」

「唔…好嘛…」

麻友打了個呵欠,就乖乖的跑到玉石裡面了。

被貼身收在衣服底下,由紀還是不怎麼放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感覺今天玉石的溫度有些高──拉好用來遮擋吻痕的圍巾,由紀出門上學去。

 

在約好的地點等待,才沒多久、玲奈就帶著珠理奈過來了,她們顯然是有些好奇為什麼麻友並沒有跟著,不過也沒有多問,而玲奈也在珠理奈的催促下、三人一同前往學校。

「我先去把文件交掉,玲奈先去教室吧。」

「嗯,我知道了,等會見。」

「等會見。」

在換鞋處揮手和玲奈暫時分別後,由紀趕緊跑去學生會室,最近她因為家裡多了位小朋友的關係,有時候連一些會議也都翹掉了,大部分的工作都帶回家處理,而會議的內容則是請同班的陽加幫忙記下,事後再告訴她。

雖然對陽加有點抱歉,可是小朋友這幾天的樣子有點奇怪,感覺很是無精打采的,讓由紀很是擔心。

比老師還要早個一分左右回到教室,和玲奈點點頭後就坐回位置上,她邊抄著筆記、左手邊握著有些發燙的玉石,麻友難得乖乖的待在裡面,沒有隔著玉石與自己對話,雖然讓由紀能夠專心的寫筆記與上課,可是偶爾還是會因為突然的安靜而有些不習慣的,伸手去碰碰胸前的玉石。

又更燙了…

 

好不容易撐完上午的課,想要趁著中午的時候問玲奈怎麼回事、卻發現玲奈在由紀替老師收作業的時候就跑了,不知道到哪去。

「唔…怎麼辦?」

由紀用手捂著胸口,蹙眉。

麻友的玉石感覺就像是要燙傷她的胸口,雖然沒有到那麼嚴重的程度,可是反常的發熱讓由紀從第一節起就開始焦急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柏木同學?今天上午看妳好像人很不舒服…不打緊吧?」

老師有點擔憂著眼前的這位乖學生,前幾天先是那位松井玲奈請假,隔天又換成去送筆記給松井同學的柏木由紀請假…身為老師,實在是很擔心這兩位成績優秀的好學生的身體。「如果真的很不舒服,要不要去保健室?」

「這…」由紀的猶豫讓老師更加堅信了柏木由紀是抱病來上課的事實,大手一揮、就讓由紀早退,趕緊回家『休息』。

雖然由紀沒有怎樣,但她還是難得的與導師申請了早退,然後衝回家──「麻友!」一回到家,由紀就將背包隨手丟到一旁,她慌張的掏出玉石、可無論她怎麼用手摩擦,麻友還是沒有回應、也不出來,「怎麼會這樣!」

由紀真的是快要哭出來了,她捧著玉石來到洗手槽、將玉石給浸泡在冷水中,但上面的溫度還是一樣燙人,這突發事件真的是讓向來淡定的由紀焦慮了起來。

 

「怎麼辦…對了,玲奈!」

由紀想起了那位和自己一樣擁有著相同存在的好友,雖然對方從午休過後就不見人影,但由紀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撥了電話過去──嘟、嘟、嘟…咖!

「耶?」

電話還沒接通就被掛斷,由紀這下真的是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麻友!聽到的話回應我一下,麻友!

如在她人眼中,由紀就真的是個神經病了。

握著玉石的自言自語著。

搞不好還會有人以為她是精神分裂?

 

由紀現下也管不了那麼多,她只知道這孩子今天早上就已經有點怪怪的,但由紀為了趕去上學沒有特別注意…麻友又沒有使用說明書!

應該說、這專業人士也太不專業了!

嘟嘟嘟、嘟嘟嘟…電話響起,「玲奈!」由紀快速的將電話接起,卻發現那方的聲音有些模糊…「嗯、…由紀?…怎麼…了嗎?」

怎麼喘成這樣?

雖然感到疑惑,但果然麻友的事情比較重要,所以由紀也沒有去理會的開口詢問,「幫我問問珠理奈,麻友她從早上起就一直怪怪的、上課時也安安靜靜,下午的時候玉石還出現高溫…玲奈,幫我問一下該怎麼辦?麻友怎樣了?

「妳、!」

那方的人兒不舒服的低吟了一聲,還沒等由紀反應過來,電話便立刻換人,「喂喂,我是珠理,那傢伙應該是補過頭了。把它丟到砂糖裡面放著,過一陣子就會出來了。」

「那、…掛了?」由紀鬱悶歸鬱悶,還是趕緊照著珠理所說的去做,由紀把裝著砂糖的玻璃罐給打開,也不管麻友附著的玉石上面還有水,直接就給她丟到糖罐裡面去。

怕是還不怎麼足夠,由紀還小心翼翼的用湯匙勺起幾瓢糖,把玉石給掩埋。

一分過去、兩分過去,由紀就在餐廳的桌前來回走動著,雙手抱胸的抿著唇,很是焦躁。

「還是沒有用啊…果然、還是打給玲奈?」

咬咬牙,由紀再次的撥通了玲奈的手機──沒人接。

由紀焦急的捧著砂糖罐,想說先回到房間…

 

「…由紀…」

「麻友!」

身後傳來麻友的聲音,由紀轉過身去、卻發現麻友的臉蛋比早上還要紅,她趕緊把罐子放下,伸手去碰碰麻友的臉頰,「好燙!」她低呼,連忙用兩手去替這孩子解溫,「麻友,怎麼會弄成這樣?先去床上躺著,我拿冰枕給…麻友!」

麻友身體不穩的晃了晃、由紀趕緊緊張的抱住了她,她身上的涼讓麻友睜開了迷濛的眼,「…由紀…」「啊、…!」

由紀被麻友壓倒在地上,由紀方從外面回來、還沒有回溫的冰涼讓麻友舒服的瞇起眼睛,過燙的溫度讓雙頰緋紅、麻友神色迷濛的輕輕蹭著由紀,將自身緊緊的與對方纏上。

「麻友…先起來,地上不乾淨的…」

「由紀…」

麻友跨坐在由紀身上,她低伏著身子,兩眼淚汪汪的、她抽動著同樣發紅的鼻子,「麻友…好難受…」

幼犬難過的低鳴讓由紀心疼的用雙手碰了碰對方的臉頰,「回床上睡好嗎?由紀拿水給妳…」「由紀…」又是一聲難受的低鳴,麻友將由紀的手扯下,慢慢往下、直到抵達腰間後,往衣服裡面探了進去…「麻友!」

麻友的身體不是異常的熱,僅僅只是貼在對方的小腹,由紀就能感覺到那其中似乎有把火燄在燃燒,「由紀…手涼涼的,好舒服…」

捉著由紀的手不斷的上升,在麻友特別難受的地方停下,小巧的一掌即握,麻友在得到舒緩的同時,卻又發現這些、並不怎麼…足夠。

她想要更多。

「由紀…」

淡粉色的青嫩去舔舐著由紀略為乾燥的唇瓣,麻友向對方所求著,「…幫我…」

「麻友…唔、…」

麻友小巧的舌尖趁著由紀開口的時候竄了近來,她與由紀糾纏著,過於甜膩的砂糖味讓由紀有些不知所措,麻友難過的用手扯著自己的衣服,高領的套頭毛衣扯的她很不舒服,「由紀…」

望著還跨坐在她身上的麻友,由紀抿抿唇,替對方退下了那身難受的毛衣,對著那粉櫻吻了上去。

麻友雙手摟著由紀的脖子,她的身體很燙、燙的讓人心驚,由紀分開了麻友的,用冰涼的手替麻友散去那些惹人厭的溫度,「麻友…」麻友的吻讓她有些喘,「去床上…好嗎?」

「…嗯…麻友聽由紀的…」

麻友雙手緊了緊後,才放開、讓由紀摟著她回到房間──室內的溫度至少比客廳還要暖上許多,也讓方才差點在地板上著涼的由紀好受多了。

由紀還沒將麻友睡覺時踢落的抱枕給撿起來,就被麻友給推倒在床上。

「…由紀…很難受阿…」

淚汪汪的麻友真的很可愛,她抽動著紅通通的鼻頭,像個要被主人拋棄的幼犬一樣讓人憐愛,麻友將由紀壓在下方,坐在由紀右腿腿上的她稍稍彎下腰,伸手替由紀解開那身制服襯衫──麻友的喉嚨發出舒服的咕嚕聲,用舌頭輕輕的舔舐著由紀藏下衣服下的白晢,溼痕與發癢讓由紀有些難受的扭動著腰,麻友似乎又回到了最初什麼都不懂、還在摸索的時期──「嗯…」

麻友的依戀的碰觸讓由紀不禁低聲呻吟,麻友在腰側與小腹上留下吻痕,那稍稍的力道讓由紀輕顫,「嗚…」低鳴,是從麻友的口中傳出,麻友眼中的欲望又是更深了些,由紀的膝蓋頂到了她的柔弱處,讓她幾乎是軟下身子,無力的用雙手撐在由紀腰的兩邊,埋下頭、用鼻尖蹭著由紀,「由紀…好、難過…」

「麻友…!」

麻友接下來的舉動讓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由紀可以感覺到膝上有著點點的濕潤,麻友輕微的擺動著腰身,用由紀的右膝去安慰著自己──「由紀,幫我…」這樣的麻友實在是太可愛了,讓由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由紀坐起身,依舊是將膝蓋讓給了做著自我安慰舉動的麻友,由紀伸手摟過了麻友的腰,檀口對著那挺立的粉荳就是含了進去,「嗯…啊啊…」

麻友用手將由紀的頭更親膩的與自己保持著零距離,她雖抿著唇、可總是會有幾聲弱音從那雙瓣中洩出,麻友腰部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由紀的視線無法從下方的魅惑中離開,她看著自己的膝上沾著麻友的愛液,四周的甜度有些上升過快。

「由紀…由紀…」麻友低下頭、用舌頭輕咬著由紀的耳朵,她的低喘讓由紀不自覺的加重了在那一掌即握的胸部上把玩的力道,由紀輕吻著麻友的鎖骨、頸側,下放的雨滴沒有替麻友降下該有的溫度,反倒是惹了由紀滿身慾望。

「唔、嗯嗯…啊啊啊…!」麻友的雙腿死死的夾緊著由紀的右腿,痙攣與不時的抽動讓麻友更是意亂情迷,她加深了腰部下沉的力道,將自己不斷收縮抽搐的羞恥給死死的抵在由紀的右膝,良久、才鬆了口氣的癱軟在由紀身上,「由紀…」麻友帶著哭音的用粉頰蹭著由紀的,麻友的迷亂讓由紀想要再繼續這麼下去,由紀的手滑到了麻友的背部…「由紀…痛…」「…哪裡痛?」由紀其實是知道的,下身那麼脆弱的地方就這麼狂亂的去蹭著不怎麼舒適的膝蓋…中間還隔著那層沒比麻友本身還精細的布料,也難怪在解放後會感覺到不舒服。

由紀的手順著麻友的弧度來到了那渾圓,惹的麻友輕顫著低吟,「由紀…再下面…還要再下面一點…」

「…這裡嗎?」

麻友的直言反而讓由紀有些羞澀的抿唇,她依麻友所言、將右手輕輕的…回到了前方,覆蓋上那已經溼透了的布料。

「嗯…」

麻友離開了由紀,她依然保持著跪在床上的姿勢,兩腳開開的…由紀可以清楚的看見這白色的布料被浸濕,甚至可以看見那抹黑色的…禁地,「由紀…幫我…」麻友下半身的短裙早就因為方才自己安慰的舉動而被撐到腰間,下半身可說是毫無防備的展露在由紀面前。

由紀情不自禁的用中指於那最最濕潤的地方劃圓──「嗯…」麻友低吟,她舒適的將由紀另一手放上自己的胸部,然後左手放上由紀的右肩,她低下頭與由紀接吻。

 

「哈…」麻友吸吮著由紀的,這讓由紀無法正常的閉合、使一些甜蜜從嘴角中溢出,麻友伸出舌頭替由紀舔去,她把被向上推的胸罩給解開,並且把裙子的拉鍊拉下…裙子滑落、由紀的手稍微離開了一下,讓麻友可以將那碎布…以及裙子給退下,由紀自己也將身上的障礙給排開──她大概了解珠理奈口中的『補過頭』了。

「麻友…」由紀將麻友壓在身下,她左手撐在麻友頰邊,右手將髮絲給勾到耳朵後方,由紀扶下身與麻友糾纏,麻友因為由紀的碰觸而發出舒服的低吟,更是讓由紀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莫不是,因為身體積壓了太多的魔力又沒有發洩…所以才會全身發燙?

獲得解放的麻友因為不再需要替人實現願望,導致那身能量沒有得到適當的散發,全都累積在體內…麻友又不知道節制,造成了現在這個後果。

「由紀…」

麻友無辜的摟著由紀,在得到一次紓放後,神智稍微恢復了一些,對於自己的失誤讓由紀擔心感到自責,「由紀…」麻友眨眨眼,裝可憐的用鼻子蹭了蹭對方的,「麻友…還想要…」

「………」麻友的話讓由紀剛竄起的那火氣立刻熄滅,她羞紅了臉,對於麻友這種『直話直說』感到非常的…害臊,「由紀…」

麻友單是一次的發洩並不足夠,她渴求著更多,她想要由紀、但也想要對方要了自己,無論是哪種、這類想法都讓麻友感到全身火熱,想要融入由紀的身體裡──「麻友…」由紀親了親麻友的臉頰、然後沿著耳、頸、鎖骨繼續向下,由紀的吻在那柔軟的半球體上停留,一方用手、一方沒有顧慮的直接動口吮上,「嗯嗯…」麻友的輕顫與迎合讓由紀更是動情的挑逗著這珠果,舌尖在上方輕掃而過,含弄,直到麻友忍不住用雙腿蹭著由紀的──「由紀…別、…麻友快受不了了…」

麻友只覺得世界在旋轉,由紀的溫柔與難得的強勢讓她幾乎要沉迷,麻友伸出手、撥弄著由紀墨黑的細髮…「求妳…」

由紀安撫似的將右手向下、把麻友的雙腿給分開,吻慢慢的往下移動,學著麻友在小腹與腰側上留下痕跡後,視線來到粉色的禁地──「麻友…」由紀的眼中帶著媚意,她的雙頰暈紅、右手手背輕輕摩娑著麻友的大腿內側,帶起一身輕顫,「唔…由紀…」麻友低喘,她的下方極需要安慰,她喚了她的名字。

沒有讓麻友失望,由紀對著那桃色櫻瓣吻上,「啊啊、…啊…由紀…!」並沒有什麼異味,由紀將麻友那不斷湧出的都給飲了進去,她的舌尖在外圍繞著、才慢慢的深入內地,由紀不時調皮的掃過那顆珠子,並去含弄,她時而用唇瓣去摩擦,時而將舌頭探入那溫潤的蜜穴,開發。

「由紀…由紀…!」麻友左右擺動著頭部,她有些受不了的把手放在由紀的腦袋上,可究竟是要推開她、還是讓對方更深的進入自己,就不知道了。

由紀感覺到麻友的腰部不自覺得在擺動著,感覺到雙腿的緊繃與向內側的收攏,由紀趕緊用手強硬的將麻友的給扳開,「由紀…不行嗚、麻友已經…快要、…嗯嗯!」麻友的身體彈起,她扭動著身軀、雙腳伸直,不斷的抽搐著,「嗚──嗯啊啊…!」

身體重重的落回床上,麻友大口大口的喘息,小小的胸部上下起伏著、她伸出手,向自己的主人要求著抱抱。

由紀給了她一個抱抱,這讓麻友幸福的蹭著由紀的身體,然後對上對方的、輕吻,對於是否會嚐到自己的味道,麻友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她只想要親吻著由紀,她的由紀──「麻友…好一點了嗎?」由紀心疼的摟著她,讓麻友超級開心的回抱著過去,然後甜甜的香了對方一口,嘻笑,「好多了呦!」

恢復了的麻友又回到了平時的樣子,她緊了緊放在由紀腰間的手、在由紀低呼聲中反推了回去──「麻友!」由紀想要反抗、可還是遭到麻友的鎮壓,麻友迷戀的親吻著由紀的臉頰,頸側和鎖骨,她舔弄著由紀的喉部,那裡總是會發出讓麻友發熱的聲音。

「這次…換由紀了呦?」

麻友的手直接略過由紀的上半身、直接碰上了那處已經濘爛不堪,麻友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前奏就可以直接進入──「嗯、…」由紀下方的難堪得到了解脫,由紀沒有如前幾次般伸出手去稍稍推拒著麻友、麻友這次的意外讓她嚇到了,由紀只是伸出手、將麻友緊緊的給摟在懷裡──她的麻友、還在…

單單是這份想法,便讓由紀的心更加柔軟了起來,見由紀難得連面子上意思意思的推拒都沒有,麻友更是增加了一根手指進去,直接在由紀最敏感的位置進行衝刺──「啊…哈阿…麻友…!」由紀死死的抓著麻友的背部,麻友的手掌整個覆蓋住了下方的羞恥,相較之下比較粗糙的掌心磨蹭著那脆弱的儷珠,中指與無名指指腹推壓著那已經極其敏感的肉璧,由紀早就因為麻友的呻吟而動情,要不是身為學生會書記的理智還在,她可能早就跟麻友一樣用著對方的身體去安慰著自己。

「麻友…嗯、阿啊…」她柔弱的低嘆與喘息不止,麻友纏綿的吻讓由紀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下半身的內側不斷被勾弄著,麻友一次次的撩撥著由紀的心、並一次次的將她推向最高──「不成、…麻友…」由紀無力的擺動著頭部,麻友所給予的太過刺激了,讓由紀今天比往常還要快的達到──「由紀…喜歡呦…」「麻友…!」由紀仰起身、她感覺尾脊處有道電流,她的大腿緊緊的鎖著,將麻友的手也給夾在那頭──麻友絲毫沒有因為由紀快要到達就放鬆,她加快著速度、不斷的將裡面的液體給掏出,由紀的內部收縮著、痙攣,潮水湧上、溼了下方的被單,可是兩人還是沒有停止。

「麻友…不可以了…」由紀的話語還沒說完、就又被麻友給阻斷,「由紀好可愛…」不管是霸道中帶著溫柔的由紀,還是在她底下呻吟求饒的由紀,麻友都最喜歡了。

「這是麻友的…感謝呢,要好好收下呦…」

麻友的甜膩已經超出了由紀能承受的範圍,也許、距離下次因補魔過度而倒下的日子,又不遠了…

 

 

玲奈與珠理奈走在回家的路上,玲奈想了想,還是決定把心中的疑問給丟了出來…「珠理、為什麼要把麻友那孩子的玉石丟到糖罐裡?」

「唔?」開心的與玲奈十指相扣的珠理奈有些不開心的嘟起嘴,「玲奈…?」

「不不不…那個、我只是好奇…」想起這孩子的醋勁,玲奈就是趕緊的擺擺手,她方才可是很羞恥的又於教室被強制推了兩次,今天已經有點無力了,回去可承受不了來自於珠理奈的懲罰,「喔?」珠理奈懷疑的上下打量了玲奈後,才有些猶豫的說著,「…那傢伙是宅宅啦。不是生病都要吃藥?她討厭苦的,所以每次都會龜在裡面,這時候把甜食放在那傢伙身邊她才肯考慮要不要出來。」

「…珠理奈為什麼會知道?」

「呃…」

看著玲奈那帶有著多重意味的笑容,珠理奈縮了縮腦袋,「…這是以前我惡整她的時候得出來的結論…」

「………」

原來這兩個小朋友從好久以前就是不打不相識的關係?

玲奈輕嘆了聲,望著那有些不安的珠理奈、伸出手拍了拍對方的頭,「下次不准再這樣了。」

「嗯!」

「等等、大街上不要撲過來…嗯!」

「嘻嘻嘻…還是玲奈人最好了。」

 

適當的補魔還是很重要的。

 

就不知道明天到底是誰會需要請假了。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silverspoor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