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奈早上清醒時,還是感覺有些疲憊,滿身的情慾痕跡以及可見的吻痕,要不是還是冬天,可能玲奈根本就不會去學校了。
才方坐起,原先放在她胸前的手落到了腰間,珠理奈喉間一聲咕噥,緊了緊的摟住了她、使玲奈無法下床,「珠理…我得準備去上課了。」玲奈的手想要將對方的扯開,可是越是用力、珠理奈手上的力道就越是強勁,「…玲奈?」冷空氣隨著兩人間的縫隙灌了近來,珠理奈揉揉眼,有些迷濛的看著玲奈,「…早…」她扯出了一抹慵懶的笑顏,讓玲奈臉上又是脹紅了許些。
昨夜,對方就是用這張臉,誘騙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沉淪…當然,偶爾玲奈也會在對方身上討回,雖然這『偶爾』的機率並不怎麼高…
「乖,先讓我穿衣服。」
玲奈輕輕的碰了碰珠理奈紅通通的臉,珠理奈的體溫比常溫高上一些,所以玲奈總是會在不知不覺間向對方靠去──然後,在溫柔的輕吻之後的,就是每個夜晚重複一次又一次的動作。
好不容易從珠理奈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玲奈趕緊將昨晚不小心踢翻的小茶几給扶起,散落一地的糖果擺回原位,快速的於浴室沖去那身沾染著珠理奈的味道,香噴噴的從浴室走出後,珠理奈獻上了個香吻。
「幫妳弄了早餐,去吃吧。」
「好。」
玲奈笑笑的接收了珠理奈自動自發的好意,看見形狀不怎麼完整的荷包蛋、以及香噴噴的菠蘿麵包,還有一杯加了點鹽的可樂──玲奈開心的坐在餐桌上,享用著珠理奈的體貼。
當珠理奈也從浴室中出來後,玲奈就已經將該準備的都整理好了。
「等等我。」
珠理奈略帶慌張的甩甩頭,用一點點魔力把水氣給弄乾後,套上幾件衣服,高興的與玲奈一同上課去──距離學校只有20分鐘左右的距離,在商店街與住宅區的拐角處、玲奈看見了由紀,守時的由紀總是會提前個幾分鐘等候著,似乎對方很喜歡那種等待時的氣氛。
「早安,由紀。」
「早,玲奈。」
雖然好奇對方的那位小朋友怎麼不在,玲奈還是在珠理奈的催促下與由紀一同往學校的方向走去…擔心玲奈在外邊著涼什麼的,驕傲又害羞的珠理奈才不會承認呢!
雖然跟由紀是同一班,可惜前者因為是學生會書記、所以不得不在到校前先將一些處理後的文件送回去,和由紀在換鞋處暫時告別後,玲奈走到了自己的鞋櫃,打開──「?」眨眨眼,玲奈將放在鞋櫃內的信件取出,先收到口袋。
回到教室,玲奈將書包掛在桌子右邊的掛勾上後,才取出大衣口袋內的信封──「咦?」
是位今年剛加入弓道部的一年級生,說是有要事要找她,希望能在體育館後面等…?
皺著眉的眨眨眼,玲奈依稀記得,似乎是位比自己稍微矮些的可愛孩子,在走廊上遇見也頂多只是點點頭…玲奈除了在這孩子剛加入的時候,手把手的教導了對方的姿勢和告訴她怎麼做自主練習外,基本上之後就沒怎麼有交流了…
搖搖頭,玲奈將這些佔位子的想法給甩開,看著由紀又是比老師早一分鐘回教室,坐在玲奈的旁邊,她滿臉困惑著,手輕輕的空握在胸口…那位置,不是麻友的玉石嗎?
珠理奈和麻友自從掙脫了那曾經的家後,就可以隨意的到處移動了。
只是如果要跟來學校,為了避免出什麼亂子…或是怕她們搗亂,無論是玲奈還是由紀都讓對方乖乖的待在原本的附著物上,等要回去了、或是中午才准出來。
自從那天兩人一前一後的請假後,導師還特意將班上的這兩位乖乖牌學生請到辦公室,詢問是否是因為感冒而傳染。
在確定只有由紀和自己才能看的見珠理奈這類奇妙的存在後,在某方面、玲奈還是鬆了口氣,至少不會讓誰看見她與另一位女孩關係親暱的進出。
午休時間、由紀跑去學生會室,通常她都是在午休時間把該弄完的都處理好…有多餘的才會帶回家,對於她這種『回家社』的人而言,沒有什麼是比準時回家還要重要的了。
相較之下,玲奈只有要比賽了才會以名譽成員去參加──拿過幾次優勝的她,在高中時期還是打算只乖乖的念書,要不是參加比賽與加入社團在成績上會有加分,玲奈可能在短時間內都不會去碰。
拿著那封信,玲奈依約的來到了體育館後方──「學、學姊…」羞澀的孩子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一棵樹下,臉蛋因為亢奮或是開心而發紅,對方在玲奈的注視下不安的抿抿唇、用手擺弄了一下有些過緊的圍巾。
「那、那個…」
她嚥了口口水,結巴的向玲奈道──「能、能請妳交我怎麼用…用…棉條嗎…」
越說越小聲,到後面玲奈幾乎聽不太到,可多多少少能從口型中猜到些什麼──「對不起呢…這個我也不怎麼清楚。」玲奈帶著歉意的向對方說著。
「啊、那個…不,沒、沒事…嗯,謝謝學姊…那麼、我就先離開了…」
學妹慌張的擺擺手後,語氣帶著哽咽的跑開了。
不是不知道啊…體育系社團的,另類的告白方式。
玲奈苦笑著望著跑遠的學妹,無奈的輕嘆了口氣,女生和女生之間總是有些秘密的話題,像這種偏近於個人隱私的、如果對方願意與自己分享,代表著兩人間的關係又會更加的親暱──而如果是戀人間的感情,容易因為運動而不得不使用的…棉條,就是用來委婉的告訴對方,自己可以將那邊也放心的交給那人是一樣的道理。
女生與女生之間的親暱關係,聽說就算只是親友、嚴重的時候甚至可以互相討論著晚上的運動時的感想與體位,要不是方才才剛發生過的、玲奈還以為這些都只是傳言──「玲奈。」
「!」
玲奈慌張的轉過頭去,發現珠理奈笑容燦爛的望著自己。
要糟。
「珠理、不是的!我已經拒絕…「玲奈很受歡迎呢。」「唔、…」一句話堵的玲奈啞口無言,她望著那位已經怒極反笑的愛吃醋的小孩,有些哭笑不得,「珠理…我真的沒有怎樣。」
「……喔?」壓低著的聲音與濃濃的不滿,珠理奈瞇起眼睛,「珠理想起來了。玲奈一開始…好像有打算把珠理送出去吧?…給柏木由紀。」
「耶耶?」
是指最開始遇見珠理奈時,被問到有沒有朋友有願望時、她不禁開口的那次嗎?
「珠理…」
慾哭無淚,再怎麼解釋都會被說成黑的,玲奈已經對向這位醋意極濃的小朋友解釋的行為感到絕望了。
明明一開始她們根本就不熟…而且那問題還是珠理奈先問的!玲奈只是想起由紀這人…在那之後也不立刻打消了念頭了嗎?
──雖然那也只是因為了解這位好友絕對不可能簡簡單單的把靈魂給交出去。
「啊、…」想到這個,玲奈略帶著無奈的望著珠理奈,開口問道:「所以那些我沒接到的由紀的電話…都是妳…?」難怪,來自於由紀的未接來電多了幾通,都是在早上、以及午休的時候撥打的,只是那時玲奈還正被欲求不滿的大型犬給壓在床上,被弄到筋疲力盡的她根本沒有接到,而事後卻沒有看見未接來電的通知…「玲奈…」「唔、…珠理,那個…午休時間快不夠了,我還沒吃飯呢。」
乾笑著想呼弄過去,卻還是無法逃離,珠理奈擋在玲奈的面前、面色陰沉,她直直的望著玲奈有些漂移的目光,耀眼的笑了起來,「我知道了。」完了。
玲奈無辜的眨眨眼,試圖從珠理奈陰晴不定的臉上找出什麼答案,可惜這位大型犬不讓玲奈有任何思考的空閒,她一把扯過玲奈的手,大步的向體育館旁邊的社辦大樓走去──「等等、珠理!」
有些狼狽的跟在珠理奈的身後,雖然因為現在還算是上課時間,屬於文部的社辦大樓基本上都沒有人,但萬一有誰也因為要偷懶而待在這裡──「嗯、…」被扯進女生廁所後,找了倒數第二間,躲了進去──不選最後一間,完全是因為附近就有一扇半開的窗。
被珠理奈抵在隔間的牆上,冰冷的觸感讓玲奈帶著寒意,她望著自家的孩子緊緊的扣著自己的手腕,笑的燦爛,「玲奈…」珠理奈將唇湊到玲奈的耳邊,輕聲道:「教教珠理、怎麼用棉條吧?嗯?」
誰來告訴我像珠理這種奇妙的物種為什麼需要棉條…
打從心底的無力感湧上,玲奈努力的對著珠理奈賣萌…「事到如今裝可愛也沒用了!」換來對方一句惡狠狠的反擊。
珠理奈用左腿分開了玲奈的,她扯下了用來遮擋吻痕的圍巾,丟到置物架上,「玲奈…不說嗎?」「說什麼…?」
玲奈抿著唇,珠理奈帶著清草香的味道撲面而來,她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暖意,這讓玲奈不禁有些模糊了視線,「棉條,該怎麼用?」
珠理奈舒服的用鼻頭蹭著玲奈的臉頰,她快速的退去了對方的大衣、底下的制服因為有些粗魯的手段而出了點皺摺,「是…」
「嗯?」
其實玲奈面對學妹的另類告白所做出的回應,真的不假…她沒有用過啊。
回想著在商店內看見的包裝上的說明,珠理奈的手一直不安分的在亂動,這讓她很是害羞…「就、…」「就?」「就是…拆開包裝紙,然後放…放進去。」
越說越小聲,到後面根本就只剩氣音,玲奈羞恥的將臉埋在珠理奈的頸邊,她不懂為什麼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居然耗費了她這麼大的力氣。
「…放到哪?」
「嗯、…」珠理奈的手從被扯出的制服上衣底下鑽了進去,她在敏感的腰間徘徊了一會兒後,稍微向下的、解開了玲奈的裙扣,「珠理…」海軍藍的短裙要掉不掉的,露出了底褲的一角,珠理奈只是稍稍的向下望了一眼、就離不開了,「…帶繩子的?」「………」珠理奈的眼中只剩下興奮的異光,她將玲奈上衣的衣扣解開、也不鬆開那纏緊的胸罩,只是稍稍的往上推了推,用拇指去輕輕磨著那硬的痛人的頂端。
「哈…」
四周的空氣開始上升,玲奈開始感到有些難受,她緊咬著下唇,卻又在下瞬間被對方給奪去。
珠理奈的青嫩在玲奈的口腔中探索著,她用舌尖輕搔著上方、難耐的癢讓玲奈用手抵開了對方,唇與唇的距離從零變成一,能稍微接觸的距離。
「玲奈…」「…?」玲奈輕喘著,珠理奈似乎很喜歡用蹭的方式來表達她對玲奈的依戀,玲奈的唇瓣有些乾澀,這讓她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去輕舔…碰上了珠理奈的,惹的她眼中的慾望又是深了許些。
「玲奈…」珠理奈的手鬆開了對玲奈的牽制,她再次的吻上,一次又一次的,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珠理奈舒適的低鳴,玲奈的手環上了珠理奈的頸,讓彼此更加靠近。
「告訴我…放進哪裡?」依然沒有打算饒過她的珠理奈,笑的很是邪魅,她半瞇著眼、舔去了殘在嘴邊的,靠上前、玲奈甚至能輕見對方胸口內的鼓動。
「玲奈…告訴珠理。嗯?」
珠理奈的右手向下、短裙因為鈕釦的解開而不再繃緊,稍稍掀起裙襬,手探了進去,「唔…」玲奈輕顫著,她的眼中帶著霧氣,珠理奈的手淘氣的輕輕掃著表層,酥癢難耐的讓玲奈不禁扭動著身軀,想要從那感覺中掙脫出來。
「是哪?」左手愛撫著柔軟,右手扯開了繩結,在玲奈的低呼下、覆了上去,「這裡?」她低笑著,邊舔舐著玲奈的頸側,珠理奈滿意的從那誘人的縫隙間得到了一份水漬──「是…這裡嗎?」「珠理…」
「說。」
珠理奈的壞心眼讓玲奈有些委屈的將臉埋在對方頰邊,「是…」
得到答案的珠理奈輕顫,那是從靈魂深處的滿足,玲奈的一舉一動都能影響到她,而對方的順從更是讓珠理奈的欲望瞬間膨脹。
「唔…」難堪的低吟著,珠理奈動了動右手中指,去勾出縫隙中的更多液體,愛蜜沾上了她的手、也染上了玲奈的大腿內側,「那麼,如果放不進去呢?」
珠理奈的聲音總是會在玲奈有些朦朧的時候將她給捉回,也許、是因為那人不希望自己在這種時候也分心──縱使讓玲奈分心的人、就是她自己。
「放…珠理…」
看著珠理奈玩弄著自己的下方,玲奈的羞意就是一口氣的達到了最高點,「是呢…玲奈的這裡,還是有點緊啊。太粗魯的話、進不去吧?」
就像是個好學的學生般、向老師發問著,如果不看那內容與使用的辭彙就更像了。
珠理奈的中指在恥處上徘徊,偶爾探進去了、也只是稍稍進入了一點,就立刻的退了出來,玲奈無力的掛在珠理奈身上,她從不知道這小孩吃醋後居然可以這麼過份。
「玲奈…該怎麼做呢?」
「我…」
玲奈想要用吻去止住那不停的問話,只是珠理奈早一步的彎下了腰、將另一邊被遺忘很久的玉峰給含上。
「啊啊、…珠理…別、咬…」有些吃痛,但珠理奈顯然是控制好了力道,後方的隔間依然有些冰冷,可是前方的太陽太過火熱,燙的她無法思考。
可,玲奈也知道,不回答…將會一直持續下去。
「玲奈…?」
「哈…哈阿…嗯、…」因為珠理奈再次的進入而抽動了一下,玲奈咬咬下唇,輕嘆…她的手往下,覆蓋上了珠理奈的。
「這、樣…就可以了…」
玲奈閉上眼睛、讓自己微微仰起頭,不讓自己去看對方奪目的目光,玲奈用中指與食指將那恥部給撐開,讓珠理奈能夠更貼近的,展露了出來。
「…不夠濕潤的話,進去會痛吧?」
珠理奈發現自己有些口乾舌燥,她吞嚥著口水,卻發現還是不管用、喉嚨乾澀的有些痛,她的身體在欲求著什麼──珠理奈的左手終於放過了那有些淡出粉色的柔軟,攀了上去、放在玲奈的後腦杓,唇對上。
「嗚…」類似於哭泣般的低吟,珠理奈的指腹在那核上繞著圓,偶爾不小心『失足』而陷落時,總是能激起一聲悲鳴,玲奈雙手緊緊的捉著珠理奈的,她想要與對方更加貼近──可是她也知道、這裡不是家裡,是外面、是也許會有人經過的學校女子廁所──嘟、嘟、嘟…「……」咖!
珠理奈撇見那被棄置在一旁的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柏木由紀』四個大字讓她不怎麼開心,會在這種時間打擾,這人怎麼這麼不識趣?
所以想都沒想的,就當著玲奈的面把電話給掛了。
「珠理…!」
「…玲奈就這麼想接她的電話?」玲奈的低呼引來了珠理奈的不滿,她吃醋的蹭了上去,吻去了接下來的話。
「唔、唔嗯…」珠理奈盡自己所能的全力挑逗著玲奈,滿意的看著對方那有些腫脹的粉唇,珠理奈側著臉、啃咬著玲奈的頸,「珠理…別、電話…」「玲奈就這麼在意?」「我…」
珠理奈挑挑眉,她眼球轉了轉,笑了出來,「我知道了。」
她攔截了玲奈想去碰電話的手,替她打了回去──「玲奈!」由紀接起了電話,她的聲音清楚的從手機的那方傳到了兩人的耳裡,「嗯、…由紀?…怎麼…了嗎?」玲奈的左手有些無力的拿著電話,右手在推拒著珠理奈的行動,舌頭的溼滑擦過了柔軟的上方,勾畫出了銀色的痕跡,珠理奈迷戀著玲奈的味道,她從胸部、小腹直直吻下,「幫我問問珠理奈,麻友她從早上起就一直怪怪的、上課時也安安靜靜,下午的時候玉石還出現高溫…玲奈,幫我問一下該怎麼辦?麻友怎樣了?」那方的長篇大論才說著,珠理奈的吻就來到了敏感的腰間,在上面留下個吻痕,並引起玲奈的顫抖時,珠理奈曾得意的向上望去,卻發現玲奈早就聰明的用手捂住嘴巴──珠理奈挑眉,勾起一抹微笑。
她在玲奈錯愕的目光下,將臉埋入了女性的禁地──「妳、!」嗯…淫蕩的呻吟即時的被吞了下去,玲奈感覺到珠理奈的青嫩正替她清理那些水漬,舌尖掃過腿根處、過度的刺激讓玲奈差點無法站立。
快要落下的手機被珠理奈俐落的撈起,她舔著嘴角,上面有著玲奈的味道。
「喂喂,我是珠理,那傢伙應該是補過頭了。把它丟到砂糖裡面放著,過一陣子就會出來了。」
她知道對方問的是什麼…嘛,其實也沒怎樣,頂多就是那傢伙的主人太受了,兩人又不知節制,所以讓那傢伙補過頭而已…怎麼活了那麼久了還是這麼笨?
珠理奈快速的唸完後、快速的掛了電話,老實說對這位曾經有可能是自己的主人的柏木由紀,珠理奈不是很有好感。
珠理奈不讓玲奈休息的繼續將臉埋入兩腿之間,她還故意的讓玲奈將腿張的再開一些,「玲奈…不做充分的準備,是進不去的喲?」現在的話題,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那女子保健知識的教導上了。
珠理奈的舌頭先在外面繞了繞,並對著那不斷溢出蜜汁的部位含了上去,「唔…!」玲奈只覺得小腹一陣收縮,手背上已經有了個齒痕,唾液因為來不及的吞嚥而殘在上方,玲奈無助的用手輕輕的推了推珠理奈的肩膀,「珠理…我已經…」「嗯?」珠理奈暫時放過了玲奈的,因為她發現隔間太小,讓她很是不好行動──珠理奈重新貼回玲奈的身上,她將從玲奈那得來的分享了一部份過去,並且吸吮著那人的柔嫩。
嘟嘟嘟、嘟嘟嘟…
「珠理…夠了。電話…」「放著。」珠理奈撇見上面閃著的『柏木由紀』四個大字,就是輕哼了哼,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得到了充分準備的,珠理奈細起眼,她望著玲奈、輕輕的笑著,「看來珠理做的還不夠?玲奈還有精神去管電話呢…」她晃著腦袋低喃著,低下頭、對著那粉色就是含了進去──「嗯、…!」手指進入了玲奈的體內,珠理奈勾畫著內部的肉璧,體液被珠理奈壞心的掏了出來,隨著珠理奈的進出,水音在這小小的領地中格外的刺耳。
玲奈背靠著廁所的隔間,她用手背抵著自己的嘴,避免聲音過大、洩漏了出去,要知道、雖然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女子廁所之一,但也非在偏區,還是會有人經過…
「珠理…」
對於玲奈無奈的低鳴,珠理奈選擇無視,「哼…先是要把珠理送人,後來又是…玲奈,有了珠理還不夠呢?」她危險的細起眼睛,內頭充滿了強烈的佔有慾。驕傲的她、可以對沒有興趣的曾經的許願者的吝嗇漠視,但卻死也不會忘記玲奈在最初有想要把她交給『柏木由紀』的事實。
「不打緊的呦。」她勾起一抹讓人不禁輕顫的弧度,用鼻尖蹭了蹭玲奈發紅的耳垂,「珠理會好好的,讓玲奈『滿足』的。」
「嗯…」同珠理手上力道加重的,是玲奈的低喘。
「…珠理…」
玲奈難受的將雙手放在珠理奈的肩上,仰起頭、望著那天花板──她不禁後悔著,為什麼要去赴約,又為什麼會被跑出來的珠理奈給聽了個全部的內容。
「玲奈不乖喔。」
珠理奈啃咬著玲奈的耳垂,她的左手在腰側溫柔的愛撫著,敏感的腰際讓玲奈幾乎要跌坐在地上,只是珠理奈的左腳衡插在兩腿間,整個身體又是將她給抵在牆上,讓玲奈只能半懸空的憑附著珠理奈,將自己交給對方──珠理奈又增加了一根手指,「珠理…!」玲奈受不了的搖頭,珠理奈的手指很是靈活,總是能找到她最最承受不了折磨的部位,「嗯…啊啊…嗯、…」玲奈意識有些模糊,她現在只想要將身上這身已經繚亂不堪的白色襯衫給脫下,玲奈的下方不斷的在收縮,眼前一片空白──「吶吶、今天結束後妳打算去哪?涉谷?」「啊…不要拉,池袋東口那裡有開一家新的店,我們去看看?」「!」
吵吵鬧鬧的女生團體走了近來,嚇的玲奈想要推開珠理奈、可是珠理奈阻去了玲奈的低呼,她加快了抽動的速度,玲奈的指甲幾乎要抓破了珠理奈後面的布料,大腿夾緊、低吟…「嗯?妳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什麼什麼聲音?妳聽錯了吧?」「哪有…明明就…啊、會不會是貓?體育館那附近好像野貓蠻多的!」
「真的?哇!我想看我想看!」
嘰嘰喳喳的女生團體走了,可是珠理奈還是沒有放過她,明明已經到達了一次,但在體內的手還是不停的攻陷她的領地,「珠理…珠理…不行了…停下…」玲奈帶著哭音的晃動著腦袋,她的手摟著珠理奈的頭,清爽的髮絲上帶了點熱汗,存在於兩者間的空氣就要燃燒殆盡。
「玲奈…」
珠理奈咬著玲奈的下唇,然後愛憐的舔舐著快被玲奈自己咬破的部位,內部在收縮著,珠理奈迷戀的看著玲奈不安的神情,在外邊的愛慾總是讓她在擔心的同時、又將那敏感向上翻了幾倍,「珠理…求妳、…我快、快不行了…嗯、…」「玲奈…好可愛…」珠理奈吻上了玲奈的唇,她和她互相爭奪著彼此的,灼熱的欲望將兩人口中的水分給蒸發,只是下方的水音卻還是不止,珠理奈的左手輕撫著玲奈的大腿,那上面的觸感讓她不想離開,「珠理…珠理…」
「…嗯?」珠理奈用鼻子輕哼了聲作為回應,她在下面抽動的手指越來越快。雖然因為頭被摟緊在玲奈的頸邊、讓她有些呼吸困難,可是玲奈控制不住的呻吟讓她快要克制不了自己,下身的濕潤讓珠理奈有些難受,顯然底褲已經被自己弄得透濕。
「…嗯、阿阿…呀阿阿…珠理…!」玲奈渾身僵硬,她死死的纏在珠理奈的身上,下身鎖的很緊,幾乎要把珠理奈的手給夾斷,這已經是第三次的高潮──「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玲奈將額頭靠在珠理奈的肩上,她哭求著對方停手,連續的達到頂端讓她下身過於敏感,現在的珠理奈可以隨時隨地的勾起玲奈的性慾──「玲奈…」
珠理奈的手依舊保持在玲奈的體內,她獻上了她的吻。
再不回去,今天就真的不用離開了。
珠理奈體內的慾望還沒消散,反而有增加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