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由紀沒有怎樣,但她還是難得的與導師申請了早退,趕緊衝了回家。
被重新掛回胸口處的玉石在發燙。
「麻友!」
一回到家,由紀隨手將背包給丟到一旁後,慌張的掏出玉石,用拇指在上方摩擦,可是麻友還是如沒聽到般沒有任何反應──怎麼會這樣?
由紀真的是快要哭了出來,她捧著玉石來到洗手槽,將玉石浸泡在冷水中,但上面的溫度還是一樣燙人,這突發事件真的是讓向來淡定的由紀焦慮了起來。
「怎麼辦…對了,玲奈!」
由紀想起了那位和自己一樣擁有著相同存在的好友,雖然對方從午休過後就不見人影,但由紀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撥了電話過去──嘟、嘟、嘟…咖!
「耶?」
電話還沒接通就被掛斷,由紀這下真的是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麻友!聽到的話回應我一下,麻友!」
如在她人眼中,由紀就真的是個神經病了。
握著玉石的自言自語著。
搞不好還會有人以為她是精神分裂?
嘟嘟嘟、嘟嘟嘟…「玲奈!」由紀快速的將電話接起,卻發現那方的聲音有些模糊…「嗯、…由紀?…怎麼…了嗎?」
怎麼喘成這樣?
雖然感到疑惑,但果然麻友的事情比較重要,所以由紀也沒有去理會的開口詢問,「幫我問問珠理奈,麻友她從早上起就一直怪怪的、上課時也安安靜靜,下午的時候玉石還出現高溫…玲奈,幫我問一下該怎麼辦?麻友怎樣了?」
「妳、!」
那方的人兒不舒服的低吟了一聲,電話換人,「喂喂,我是珠理,那傢伙應該是補過頭了。把它丟到砂糖裡面放著,過一陣子就會出來了。」
「那、…掛了?」由紀鬱悶歸鬱悶,還是趕緊照著珠理所說的去做,由紀把裝著砂糖的玻璃罐給打開,也不管麻友附著的玉石上面還有水,直接就給她丟到糖罐裡面去。
怕是還不怎麼足夠,由紀還小心翼翼的用湯匙勺起幾瓢糖,把玉石給掩埋。
一分過去、兩分過去,由紀就在餐廳的桌前來回走動著,雙手抱胸的抿著唇,很是焦躁。
「還是沒有用啊…果然、還是打給玲奈?」
咬咬牙,由紀再次的撥通了玲奈的手機。
嘟嘟嘟、嘟嘟嘟…
「珠理…夠了。電話…」「放著。」珠理奈撇見上面閃著的『柏木由紀』四個大字,就是輕哼了哼,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看來珠理做的還不夠?玲奈還有精神去管電話呢…」她晃著腦袋低喃著,低下頭、對著那粉色就是含了進去──「嗯、…!」
玲奈背靠著廁所的隔間,她用手背抵著自己的嘴,避免聲音過大、洩漏了出去,要知道、雖然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女子廁所之一,但也非在偏區,還是會有人經過…
「珠理…」
對於玲奈無奈的低鳴,珠理奈選擇無視,「哼…先是要把珠理送人,後來又是…玲奈,有了珠理還不夠呢?」她危險的細起眼睛,內頭充滿了強烈的佔有慾,「不打緊的呦。」她勾起一抹讓人不禁輕顫的弧度,用鼻尖蹭了蹭玲奈發紅的耳垂,「珠理會好好的,讓玲奈『滿足』的。」
「嗯…」同珠理手上力道加重的,是玲奈的低喘。
「…珠理…」
玲奈難受的將雙手放在珠理奈的肩上,仰起頭、望著那天花板──早知道、就不去赴約了…
另一方面,由紀被麻友壓倒在地上,由紀身上的冰涼讓麻友舒服的瞇起眼睛,過燙的溫度讓雙頰緋紅,麻友神色迷濛的輕輕蹭著由紀,將自身緊緊的與對方纏上。
「麻友…先起來,地上不乾淨的…」
「由紀…」麻友跨坐在由紀身上,她低伏著身子,兩眼淚汪汪的、她抽動著同樣發紅的鼻子,「麻友…好難受…」
幼犬難過的低鳴讓由紀心疼的用雙手碰了碰對方的臉頰,「回床上睡好嗎?由紀拿水給妳…」「由紀…」又是一聲難受的低鳴,麻友將由紀的手扯下,慢慢往下、直到抵達腰間後,往衣服裡面探了進去…「麻友!」
麻友的身體不是異常的熱,僅僅只是貼在對方的小腹,由紀就能感覺到那其中似乎有把火燄在燃燒,「由紀…手涼涼的,好舒服…」
捉著由紀的手不斷的上升,在麻友特別難受的地方停下,小巧的一掌即握,麻友在得到舒緩的同時,卻又發現這些、並不怎麼…足夠。
她想要更多。
「由紀…」
淡粉色的青嫩去舔舐著由紀略為乾燥的唇瓣,麻友向對方所求著,「…幫我…」